龙头直冲吴用川飞去!
虽然吓得不轻,可吴用川比起没上过沙场的酒囊饭袋,到底还是有几分阅历,并未吓到动弹不得。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苍龙即将扑向自己头顶之时,吴用川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一物,狠狠地砸向地面,登时烟雾不住地喷薄而出,弥漫开来。
黑压压的烟气扩散的极快,苍龙冲入云烟之中,却是找不到目标,直冲地面,龙气化为乌有!
程卓一挑眉,轻蔑不已:
“烟雾弹?自作聪明!”
一旁的苍虎看着前方浓浓的烟雾,
也是嗤之以鼻,
对程卓便说:
“武王,恕属下直言,这是吴用川的老把戏了,”
“当年在战场上,每回向敌阵冲锋,他总是假装冲在最前面,”
“其实两军还未相接触,他便往脚下扔一个烟雾弹,趁机遁形逃窜到安全处了!”
这事儿憋在苍虎心中已久,
吴用川虽然懦弱惜命,却总想出人头地,
诸如此类冲锋陷阵耍小聪明的事儿干的诸多,
苍虎看在眼里,却不可明说,
只怕破坏军中士气,
可程卓听闻,却是微微一笑,
全然没有生气,
“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可是就等着,看他故技重施了!”
“雷豹,捞鱼!”
程卓怒声一吼,
苍虎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听见身后传来雷豹的声音,
“是!属下遵命!”
扭头一看,
雷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不远处,
手中还拿着一个对讲机,
眉飞色舞,
对着那对
讲机说道:
“弟兄们,撒网,收鱼!”
空旷的港口,
不知从何处打过来一束束灯光,
直指前方不远处的海面,
出海口两边,
开来两艘巨型捕鱼船,
对着海面便是撒开一张百余平米见方的大网!
苍虎楞了一下,
便是明白了一切!
吴用川以往在战场上,
用烟雾弹制造烟幕之后,
都是会趁机躲到安全的地方去,
此时的吴用川又是故伎重演,
肯定也会往哪逃去,
可四下唯一可以供他躲藏的,
便只有身后的海里!
果不其然,
烟雾弹的浓烟缓缓散去,
却不见吴用川的踪影,
再往后方海面上看,
捕鱼船撒下的网子缓缓收起,
清晰可见网中是一个人,
捕鱼船开回岸边,
将网子放下,
只见吴用川四肢扭曲的被困在网子里,
面目狰狞的拼命扑腾着,
雷豹把对讲机一扔,
面露喜色,一个箭步冲上去,
来到网边,低头看了吴用川一眼,
冷声嘲讽道;
“哟,看我抓到了什么,一条巨型小丑鱼!”
“别折腾啦,这是龙筋麻绳,电锯都锯不开,凭你也想挣脱?”
“真是异想天开,得罪了武王,还想拍屁股跑路,你个瘪三能跑到哪里去?”
远方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声,
一辆军车缓缓开来,
引擎声中还混杂着嘈杂的狗叫,
听这声音,不止三两只,
应当是一大群!
吴用川听见这令人汗毛直竖的声音,
全然没了心气,
嘴里含混不清的冲着程卓喊叫,
“武王饶命
啊……卑职再也不敢了……”
“武王您大发慈悲,放我一马吧……”
程卓冷面无情,双手背后,信步走上前去,
停在被网子缠成一团的吴用川跟前,
不屑用正眼去看,
只冷冷一扫,
声音是严寒刺骨!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可能饶你性命么?”
“自从我来到杭城,招惹我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可他们都是不知我的身份,”
“你和他们性质不同,你是明知我是谁,还敢在我头上造次,若饶你不死,天都不容!”
军车拉着一车军犬,
缓缓开了过来,
停在出海口岸边,
程卓大手一挥,
车中下来几名军士,
拎起捆着吴用川的网子,
眼皮都不眨一下,径直扔进了军车后的车棚里!
一时间,猛犬咆哮,
和凄厉的惨叫,
响彻云霄!
程卓却是面无表情,
目送军车开走,
狗叫声和人声渐渐远了,
港口再也色的笼罩下,
又是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海浪轻轻拍打港口,
徐徐海风吹过,
一切似乎都很安享静谧,
仿佛,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切归于宁静后,
程卓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