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卓和修罗他们汇合活死人村,“修罗,他们几个呢?”
“幽寂去接药王了,暗夜和锁魂在山里。”
活死人村近日天气很好,车子一路都能开上去,村民三两个的在外面活动,皮肤雪白,头发眉毛都是白色,这冷不丁的看还真有点诡异。
车子停在山脚下,程卓和修罗步行向山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聊着野人的事,说是野人但大家都感觉是个普通人。
没有伤害过村民,破坏过他们的东西,只是偶尔出来找吃的,用的,也是最近野人活动频繁,据村民提供的消息,之前很少看见野人,一个月也看不见一回,是最近才频繁出现的。
“冥君,我们在想是不是因为花郎死了,没人给他送东西,所以自己出来找吃的”
程卓嗯了一声,“嗯,不排除这个可能,抓到人了吗?”
修罗点头,野人被控制住了,暗夜和锁魂正看着他,就在前面不远的山坳里,程卓加快脚步,赶往山坳。
山坳在一座大山的底部,四面陡峭,就这么一块地平平整整,一看就能看出地面是被整理过的,暗夜和锁魂站在那个野人两侧,那个野人被捆在椅子上。
身高中等,身材偏瘦,年级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胡子拉碴的,程卓走向他们三个人,暗夜和锁魂行礼与程卓。
“冥君。”
那个人是还没有反应,整个人呆呆傻傻的样子,程卓看眼四周,又看着那个男人,“你为何一个人在这山里,这个山看样子你很熟悉?”
男人不语,神色黯淡无光,就像等死一般,修罗上前耳语,说他们也问过,就是不说话,会不会是哑巴?
程卓到你不觉得他是哑巴,反而但觉得这男人再装,哪有被人抓了还这么淡定的,就算是个傻子,也有点反应,这个人在伪装自己。
“前几日我去过苗疆,一个女孩在找她失踪的父亲,女孩,叫荳娘。”
荳娘。
男人眼睛忽然起了变化,哀伤涌现眼底。
程卓继续说着,苗疆发生的事,荳娘过的如何,荳娘被人其辱唾弃等等,“荳娘,是个好姑娘,可是他为了寻她父亲,受尽白眼,村里人恶语相加,荳娘的父亲是杀人犯,荳娘是杀人犯大女儿!”
突然,男人大叫一声。
“啊!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可怜的孩子”
男人痛哭流涕,无尽的自责,哀伤。
程卓摆了一下手,暗夜将捆绑男人的绳子解开了,程卓走到他身边,拿出手机,荳娘阳光的笑脸呈现男人眼中。
男人颤抖的拿着手机,眼睛流动慈父的爱,摸着手机屏幕,眼泪不停的流着,“荳娘,这是荳娘?长这么大了,好俊俏。”
程卓一把1抢回手机,独自看着,“荳娘,是个善良的姑娘,她不该承受那些她不该承受的,你怎么配有她这样的女儿。”
程卓语气强硬,男人很想反驳,可是自己做的错事,女儿为他承担那么多唾弃,自己怎么有脸反驳。“你说得对,我不配,我能看见荳娘模样,心满意足,死而无憾。”
话未落男人抽出身上的匕首刺向自己,程卓用力一击,匕首飞了出去,男人手腕疼痛欲裂。
“你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
程卓冷道。
“死,我怎么向荳娘交代?”
男人蹲在地上呜呜的哭泣2,程卓看下时间,“你想死就亲自问问荳娘答不答应。”
话落,远处传来女孩的声音,“爹,爹——”
一个苗疆姑娘向这边跑来,程卓让出一条视线,地上蹲着的男人,向姑娘那看去,布鞋绑带,短裙短衫,头上戴着苗疆的银饰,叮叮当当很好听。
在仔细看那姑娘模样,和手机上的女孩一模一样,男人起身,嘴里喊出名字,“荳娘,是荳娘。”
男人向荳娘跑去,荳娘大喊着,“爹,爹。我是荳娘啊!”
父女紧紧相拥在一起,泪如雨下。
程卓站在那儿却笑了,修罗,暗夜,锁魂靠近程卓,“冥君。你怎么知道他是那姑娘父亲?这场面您怎么还笑了,不该是哭吗?”
程卓立马收回笑容,黑着脸看着他们三个,“他们是喜极而泣,我是完成任务高兴。你们三个不也没哭?”
修罗,暗夜,锁魂个挪一步,远离程卓,万一下令让他们哭咋整。
父女俩拥抱许久才松开,相互笑了,荳娘拉着他父亲走过来,“爹,是他救了咱们村,也是他替女儿找到你的。”
男人把手在衣襟上擦了擦,伸手握住程卓的手,程卓轻轻握了一下就松开了,谨慎的双手背在身后,来回的相互抖了抖。
男人赶忙解释刚才的举动,“莫怕,我不会对你下蛊,若是要下蛊,他们俩就不是这状态了。”
暗夜和锁魂一男人这么说话,赶忙四下看看自己身上,男人站在一旁哈哈笑了,“你们是好人,我不会对你们下手,哎,都怪自己错的太离谱。”
男人是荳娘的父亲荳老九,之所以叫老九是因为家里有个孩子,而只有他活了下来,那年月跟着父亲学习养蛊,那几个都没能挨过去,只有他学成了。
那时候养蛊就像家里养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