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娘说着村里的事,听着像真的,又感觉有些地方刻意隐瞒,也对山顶的泉水十分好奇,两人听着荳娘说着过往,荳娘不知不觉喝多了。
“荳娘,你喝的太多了,快去休息吧。”
程卓抢下荳娘手中的杯子,荳娘脸颊红润,醉意浓浓,“没事,这桌我请,你们见没见过我爹,呜呜——”
说着说着荳娘伤心的哭了,程卓摆手叫小二扶着荳娘回房休息了,安顿好荳娘,程卓和小二从荳娘房间出来。
“荳娘他爹还没找到?”
小二叹了口气,“哎,荳娘太苦了,开这家小旅店,也是为了从村外的人打听她父亲的下落,一直没消息。”
小二简单地说了点荳娘的事,荳娘他爹那年失踪都说是他爹杀了巫师,逃跑了,荳娘那几年遭人白眼的事多了去了,山上的泉水是荳娘发现的,种米也是荳娘提的,有了这么好的米,村里慢慢不在说闲话。
荳娘过得很苦,小二说得很动情,程卓拍了下小二的肩膀,“荳娘有你在照顾,我相信会越来越好的。”
小二刷的脸红了,小二也是无父无母,早年日子不好,父母年老体衰早逝,他觉得荳娘是个好姑娘,就隔三差五来帮忙,久而久之他就在一直帮着荳娘,但是,荳娘好像没看上他,但是小二心甘情愿。
真是对苦命鸳鸯,程卓和药王回到楼上,想着他们说的话,泉水,巫师,荳娘的爹,种种事情看似无关联,但是总觉得他们是不可分开的。
“师傅,明天我去看看稻谷。”
药王嗯了一声,“程卓,你觉不觉得这其中少了点什么?荳娘他爹为什么害巫师,巫师死的又很难看,你怎么想的?”
程卓躺在床上,双手压在头底,巫师死相难看,不是利器所杀就是中毒,或许,“蛊虫?”
药王嘴角呵呵一笑,随即打个哈欠,“睡觉吧,明天看看就知道喽!呼呼呼——”
老人不是都觉少吗,这怎么刚说完话,鼾声就出来了,程卓摇头笑了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
第二日清晨,窗外嘈杂,程卓睁开眼睛起身下床,推开窗子,山村的空气格外的清新,青青的花草香,鸟儿叽叽喳喳。
洗了一把脸穿上衣服出了房门,楼下小二忙活着摘菜,程卓走下楼打了声招呼去了外面,外面瘴气全无,太阳温热很是舒服。
几户人家的门也敞开着,时不时有人偷瞄这边,程卓活动筋骨发现他们一样的眼光,这时候荳娘也出来了。
“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荳娘不至于偷汉子,哼!”
荳娘瞟了一眼程卓,程卓着实的尴尬,偷汉子,我可不是你想偷就能偷,程卓转身回屋,药王打着哈欠也从楼上下来了。
“吃早饭喽,这肚子都咕咕叫了,荳娘,村里人是不是都上山干活去了,外面还挺吵的。”
荳娘收拾着桌子,盛了两碗稀饭,几个小咸菜,端了几个包子放在桌上,“可不,一大早吵吵把火的,谁还不知道该干活了,您二位今个打算逛逛?”程卓和药王坐下吃饭,程卓看着天气极好,“天这么好,我们也想进山溜达溜达,四处看看。”
“这山路可不好记,别再野兽夹子给你们夹了,我好人做到底,一会儿陪你们去吧。”
“谢谢,荳娘。”
程卓和药王赶紧吃饭,趁着天亮上山里转悠一圈,看看有什么发现,荳娘收拾东西,简单吃了口饭,背上背篓带着他们上山了。
程卓和药王也背着背包跟着荳娘,参天大树,矮小灌木,程卓拿着手机拍着不同的地方,就像其他游客一样,荳娘边走边讲,这边是什么树,那是什么植物,走了些许路,就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
水声哗啦啦的响,还有人喊着,“这边有虫,拿药来。”
村民在干活,听着声像是在除虫,程卓随着荳娘绕过一条小径,碧波荡漾的泉水聚集在山顶,像一块透明的玉。
清澈的水顺着泉边流进沟渠,沟渠通向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这是泉水和我们吃的那个米吗?”
程卓表现得像个游客,问着一些幼稚的问题,荳娘指着那一片绿油油,“是,这就是我们得稻田。”
风吹过,稻苗随风摆动,像柔软的地毯,树叶沙沙,米香,花香,泥土的芬芳,好美,好甜!
程卓咔嚓咔嚓的拍着,调节着焦距,观察山顶这片奇观,树木参天,陡峭的悬崖,村民在忙活着除虫。
荳娘和村民们打招呼,到一边闲聊,药王则跑去看村民除虫,程卓细化着这所有的可能性,这不是山顶端,树木参天茂密,还有几处出现山崖,手机调焦放大远处的山崖。
崖壁天然形成,凹凸不平,从上至下看着,突然发现,两个山崖紧紧连结,底部一颗粗壮古榆树拔地而起。
这棵古树保护的很好,枝叶茂盛,主干弯曲一侧,枝条向下垂着,甚是好看,很奇怪的是,古榆树下面没有杂草和其它植物,绿色的植被都很稀少,这不合常理。
荳娘看见程卓一直盯着那座山崖,荳娘脸色沉了沉,慢慢的向程卓走去,程卓听见有人过来的脚步声,继续换位置拍照片。
“这里好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