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程卓发现了一个母虫,母虫藏在洞中的夹缝中,即使火燃起也难以消灭母虫,必须把母虫从夹缝中弄出来。
程卓用刀敲开石壁,尽量让夹缝大一点,他的手能伸进去,蛊虫爬上程卓身体,身上奇痒不止,程卓伸手去抓母虫,突然母虫的嘴,穿透他的手套,咬在他的手腕。
钻心的疼痛,火辣辣胀麻,程卓的手顿感没有一点知觉,只见血液被抽出,程卓一鼓作气,把母虫从夹缝拔了出来。
母虫体内的虫蛹不停地挣扎蠕动着,想要抛下母虫,母虫的嘴紧紧吸着手腕,程卓蹲在地上,拿出匕首割向母虫的嘴,母虫痛的变本加厉的吸吮手腕,丝毫不放开程卓的手腕。
身上的蛊虫派来爬去,不知怎么的虫子慢慢退去,程卓忽然想起,药王给他的那只花,彼岸花。
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拿出那之彼岸花,鲜红欲滴,花蕊散发着浓浓的香气,程卓试探着把彼岸花放在母虫的嘴边,母虫停止了吸吮,慢慢松口,移向彼岸花。
霎时,程卓趁机将母虫抛在干草堆上,抽出插在夹缝中的火把,随手扔进草堆,轰!
火焰四起,母虫摆动身体发出哀鸣,程卓快速向洞外跑去,轰!轰!轰!
山洞内烈火环洞而然,炸药随即燃爆,洞外的人焦急等着,山洞炸裂声声,浓烟滚滚,程卓的身影一跃而出。
“快趴下。”
黑龙出山,程卓稳落在山崖洞口外。
眼前是那头水牛的尸骸,地上一滩烧焦的血迹,发出腥臭刺鼻的气味。
“大哥,伤到没有?”荳娘急切的问。
药王看见程卓手腕在滴落鲜血,伸手抓过一看,“不好,快把这个吃了。”
药王拿出一粒药丸塞进程卓的嘴巴,程卓毅力站在那儿,巍峨一笑,“我没事。”
扑通一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程卓倒在了地上。
“大哥,大哥”荳娘声声呼唤。
村民阵阵呐喊,药王撸起袖子,拿出一把银质的小刀,隔开程卓的手腕,乌黑的血液流了出来,银质小刀瞬间变黑。
“快把他抬下山,我随即就到。”
药王吩咐两个村民将程卓送下山,余下的村民收拾这里的残骸,清查山洞,不放过一只虫子。
“荳娘,随我进山。小二赶紧回去烧一锅热水,还有烫几壶酒,记住一定是滚开得水。”
药王和荳娘一同向深山走去,小二匆匆跑下山回去烧水。
药王在山里寻找草药,边走边採着,“荳娘,这山上可有这种花?”
药王拿出仅剩的一株彼岸花给荳娘,荳娘仔细看着,“我认识这花,小时候我父亲带回来过一株,我记得他说过,好像在那边。”
“快走。”
荳娘带路,药王紧随其后,匆匆向山的背阴坡走去,背阴坡湿滑陡峭,抓着树木向下面挪去,两人一步挨着一步,相互拉扯着向下走。
走到一块峭壁上,俯身看下去,一小片红艳艳的花向上开放,“老爹,我下去,你拉着绳子。”荳娘从背篓里拿出绳子交给药王,一端拴在自己的身上,药王紧紧抓住绳子,荳娘慢慢向山崖下滑去。
“荳娘,小心。”
荳娘年轻身手敏捷,骨架轻,药王拉着她一点问题也没有,荳娘滑到花的位置,一朵一朵采摘,绳子来回在崖边荡来荡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荳娘采光了所有的花,“老爹,拉我上去。”
药王用力地拉着,眼看着荳娘就要上来了,绳子突然崩开几缕,药王立即抛下这端的绳子,伸手抓住断裂的绳子。
药王趴在地上紧紧地抓着绳子,一点一点向上拉着,够到荳娘的手,一用力荳娘拉了上来,解开荳娘身上的绳子,两人匆匆赶回村里。
程卓躺在床上,半个手臂呈现黑紫色,药王将彼岸花捣碎浸在温热的酒里,加上白色的粉末,放在滚开的水里,摇晃着。
荳娘按照药王吩咐,将热水倒进澡盆,放上艾草等草药,轻轻搅动,热水变成褐色,“老爹,弄好了。”
“嗯,小二,随我上楼。”
药王拿着酒壶,带着小二上楼,荳娘跟在后面,刚迈脚,药王阻止了荳娘,“你就不用了,有小二帮我就行了。”
咣当门关上了。
荳娘站在门口愣了愣,楼下村民跑了进来,“荳娘,那大哥咋样了?”
荳娘下楼,给他们一人到了一碗药王配的酒,“先把这个喝了,老爹在楼上,等等吧。”
村民咕咚咕咚把酒喝了,苦涩辛辣,“这是什么酒,一股草药的味道。”
荳娘说是老爹配的,说是焚烧蛊虫会有轻微的毒性,这碗酒可以化解蛊虫的毒,让每个人喝一碗,坐那等着。
村民赶紧坐下来,静静地等着,楼上小二褪去了程卓所有的衣服,小二大叫起来,“老爹,你看。”
程卓身上被蛊虫爬过的地方,呈现道道紫色瘢痕,想数百条蜈蚣趴在身上一样,触目惊心,药王手指轻轻划过瘢痕。
“不打紧,瘢痕没破皮,快,扶他进水盆了泡着。”
两人扶着程卓泡在水盆了,那条黑紫色的胳膊悬在外面,药王用酒消毒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