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困乏的程卓,一闭眼就睡着了。
忽然,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一张脸出现在门口处,可怜楚楚的说:“程君,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本已入睡的程卓在她推开门瞬间就惊醒过来,听到这话无奈一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你如果实在害怕就来跟我挤一挤,放心,我保证不会碰你一根头发丝。”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这种话只要稍微有点社会经验的女人,都不会轻易上当。
小泽静香怎么说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让她和一个刚认识两天的异性躺在同一张床上,内心不免有些犹豫。
可终究抵不过内心的恐惧,她咬着嘴唇,一步步挪动床边躺了上去。
她就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侧着身子尽量靠着床沿,两人之间还留了一道间隙,大有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不一会儿,从床传来均匀的鼾声,程卓居然又睡了过去,静香也安心了似得放松下来,可是当她一闭上眼,当时的画面便出现在眼前,那张丑恶的面孔吓得她惊叫一声。
“怎么了?”程卓睁开眼,扭头瞅着一惊一乍的女人。
“没,没什么,我做了个噩梦。”
静香小身板在瑟瑟发抖,她卷缩起身体,努力不让自己去回想刚才那恐怖的画面,可脑子里却总是不由自主回忆起。
她藏在被子下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今晚注定没法安然入睡了。
这时,程卓突然转过身,将一条结实的胳膊打在她*的腰肢上,往自己跟前一拽,把静香拽进自己怀里。
这一手太过突然,静香根本无力反抗,也反抗不了,感受着对方身上散发的热量,她的一颗心犹如小鹿乱撞,咚咚咚的剧烈跳动着。
“现在不用怕了,有我在这里保护着你,没人可以伤害得了你。”程卓在她耳边说道,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
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静香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可是在她以为,事情不会就此结束时,搂着她的家伙居然又打起了呼。
他睡了……
小泽静香伸出手,轻手轻脚帮他把背后掀起的被子掖好,又把身体缩回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安心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到天亮,程卓醒了过来,搂着静香的右手有些酸麻。
他突然发现一个十分惊人的事情,他、他的身体竟然有了奇怪反应。
说奇怪也不奇怪,只要正常男人,搂着这么漂亮个妹子睡了一晚,怎么可能没点动静。
可他毕竟是个受诅咒的‘废人’,他本以为,这辈子没法像正常人一样泡妞了,可是一觉醒来,一切似乎发生了改变。
他就像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坏事,踮着脚尖偷摸着去了厕所,把门反锁上后,才低着头认真打量起来。这玩意只能用生机勃勃来形容!
难道是因为他和何雨墨离了婚,程卓没了念想,所以他那执念也跟着消失了吗?
这个发现让他比当上世界首富还要兴奋,重新回到房间,瞅着静香的背影难免产生以身试道的冲动想法。
不过,既然答应过不会碰她一根头发,程卓作为老爷们,又哪能拉下脸出尔反尔,再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办正事要紧,犹豫一下他才拿着自己的衣服咬牙离开了卧室。
病好了,连身上的伤势似乎也减轻了许多,程卓神清气爽来到街上,打个车前往约定的地点。
到了地方,这里距离三岛制药厂也就两条街,他就站在路边点了只香烟,看着那些上班族匆匆而过的身影。
一等就是十几分钟,手里的香烟早就燃完了,上班族的身影也越来越少,正当他以为被永金九冶那小子给放了鸽子时,一辆面包车慢悠悠的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程君,上车吧。”车窗后露出永金九冶那张脸,无比恭敬的说道,早没了他们*见面时的嚣张气焰。
东洲人大多都是像他这样软骨头,揍得越狠,他们就越恭敬。
程卓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厢里,永金九冶没急着开车,扭头提醒说:“工作服还有你的证件都在后面的座位上,等你换好我们再过去。”
后头就看见一套浅灰色的工作服连帽子一起,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程卓拿过外套和长裤套上,再拿起那张印有他照片的工作证。
做得还挺逼真,肯定是昨晚加班连夜制作出来的成果,照片是程卓本人,不过名字却变成了村山海翔,隶属于制药车间二组搬运工。
“一会儿进去大门的时候,你别说话,交给我来处理就行。”
永金九冶说完发动了车子,径直往工厂方向驶去。
离上班迟到还有不到两分钟的时候,车子总算抵达了大门口前,自动栅栏门已经关闭了一半。
永金九冶把车停下,驾熟就轻的主动拿出自己证件从窗口递给了门口站岗的保安。
这里的保安十分尽职尽责,检查过他的证件还不肯放行,又来到车厢边让坐在里面的程卓出示工作证。
幸好永金九冶早有准备,程卓面不改色取下夹在上衣口袋外的证件,递了出去。
也许是因为他是个生面孔,保安仔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