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为梁山所有!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大笑,这等名正言顺的打家劫舍,简直是送人们的钱财富贵,谁特么不要?
唯有一旁石勇,有些担心地道:“林冲哥哥,咱们人手不多,那胡家庄豢养家丁,都是豪奴,颇有些本事,不可小觑。”
黄信咧嘴一笑,上前道:“石勇兄弟,方才那领头的小子,被俺用棍子敲掉几颗牙,怕是满嘴都是血。即便多出一些人来,又有什么了不得?”
林冲瞥了一眼吴用,吴用何等聪慧,当即心领神会,跟着道:“我马上派人跟花荣兄弟传消息,再派人先去探查一番。”
“让花荣带兵先把庄子出口守好。一群宵小之辈,不足挂齿。石勇兄弟,你且放心,咱们现在便过去。”林冲淡淡说道。
石勇大喜,抱拳道:“哥哥恩情,石勇做牛做马,这辈子定忠心回报。”
众人当即离开酒店,策马朝胡家庄而去。
早有斥候前往打探消息,这行走一个多时辰,有人传来消息,吴用听得之后,脸色微微一沉,道:“大当家,方才胡家庄放话出来。”
“喔?他们反应倒是快得很,怎么?是要找我们麻烦,还是不打算找麻烦了?”
吴用干咳一声,道:“那胡家庄的少爷,发出悬赏,还报了官府,说要拿下我们,送去大牢!至于那几个娃娃,便每日吊在院子,有本事让咱们去领人!还说,谁是领头的,过去给他胡大少磕个头,认个错,他也可以宽宏大量,或许还有机会不追究此事。”
放特娘的狗屁!我杀了他!”一旁石勇勃然大怒,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样,“他竟然敢这么跟哥哥说话。”
黄信也冷笑道:“那小子平素厮混惯了,只觉得天下无敌,谁都不能招惹,这口气还这么大。”
林冲神色从容,并无愠怒,可是话语之中的严肃,却是每个人都感受到的:“那小子真的这么说?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名唤胡一丘,他的确是这么说的!”
“哼!有点意思,我倒是有些好奇,什么样的年轻人,口气如此之大,希望我们与他碰面之时,他一如既往地强硬到底吧!”
说到这里,周遭梁山好汉,都是义愤填膺。
过去,他们都是跟官军较量,也不见那些上官口气如此嚣张。
吴用深吸一口气,支支吾吾道:“那小子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胡一丘说,有本事去他庄子抓他,莫要像个逃犯一样,打了人只晓得逃命!”
“呵呵!是吗?有点意思。”林冲咧嘴一笑,可是这笑声,听起来却是恐怖得很。
一旁石勇猛锤心口,道:“那小子实在太过放肆,这是想故意激怒我们,好让我们杀过去吗?”
黄信提醒道:“说不定那小子,真的是存了这个心思。也许这番话,便是激怒我们,实际上那小子早有准备。”
吴用也道:“那小子敢这么说,想必有什么依仗,否则不会这般说。”
一旁石勇解释道:“那胡一丘的家宅,乃是高墙重镇,易守难攻,若是关上大门,便是铁甲龟壳,最关键城墙上方还有横道,可以从上方射箭、投掷长矛。”“原来如此,只怕还有一些手段。”林冲缓缓点头,而后望向吴用,道,“吴先生,之前让你准备的那些东西,都处置好了吗?”
“大当家还真是料事如神,已将消息透给花荣兄弟。”吴用赞叹不已道。
“那就好!原本想着明日动手,既然他们找死,敢招惹到梁山头上,这小子,我倒要看看,他有几分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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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庄,最大的财主便是这胡家,说是地主,也算不得正确。
这胡家老爹常年在外经商,多出的钱财,便买田置产,胡家庄因为他家田地最多,便取名胡家庄,实际上这庄子上大多人家,并不姓胡。
这天一日比一日炎热,这刚进入六月,便是高温临近,又是一番光景。
胡家堡,位于胡家庄垓心,东南西北,都修筑高墙,四角都有瞭望境界塔楼,这等防护,一看防范贼人,颇有些经验。
在胡家堡正中心,铁皮大门紧闭,门上挂着一个大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胡家堡”三个大字!
这三个字,笔锋凌厉,远远望去,犹如刀剑一样,颇为犀利,在整个庄子当中,矗立这样一座大堡,气势骇人,颇有一番威仪。
不用说,光是这座大堡,便是彰显主人的不凡地位,高墙重镇,城墙之上,此刻有豪奴巡视,居高临下。
胡家堡正中,有一座高楼,乃是胡家演武工作之地,整座楼修筑得精巧而奢华,门前大院子,延伸到城楼正门。
此刻,已是午后,烈日灼烧大地,外面知了的声音,却是嘶鸣个不休。
那大楼一层中,此刻汇聚两百多人,正在一楼大堂当中,在上首位子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
这男子身着轻甲,腰间悬着长刀,正襟危坐,一脸杀气,他生得高壮,一脸横肉,不像是个善类,眼神冷厉,一副不好惹的姿态。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胡家堡的少公子胡一丘。
“石勇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