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你这个畜生!我是你的妻子啊。你说的还是人话吗?”刘高夫人终于反应过来,登时大声咆哮。
刘高却不看她,只是腆着脸,道:“我这媳妇,腰身细软,身子骨健康,皮肤白皙,花荣兄弟带回家去,做个小妾也好。”
那刘高夫人听到这话,差点气晕过去,抬着手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自个没用,却是要拿娘们换你的性命!我呸!花荣将军,却是将他杀了,我没有这样的男人。”
“你....你这贱婢!事到如今,还要诅咒你家相公。”刘高也是大怒,没想到这媳妇居然如此诅咒他。
“行了!都给我住口。”花荣冷冷道,“刘高,事到如今,你娘们也是俘虏,如何处置,还要你来做主?”
那刘高正要说话,远处传来一阵马蹄之音,却是林冲领着一群大将,缓缓而来。
在马队之后,则还跟着一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黄信!
黄信目眦欲裂,见到刘高,如见仇寇。
刘高慌乱成狗,可是浑身疲软,此刻双腿抖动不停,哪里还有力气。
“刘高,你这畜生一样的东西,老子救你,你不谢我一句,却是要陷害与我,还要拿我性命!我杀了你!”黄信勃然大怒,做事预冲!
“慢着!”花荣猛地开口道,“黄都监,算你识相,今日才算看清楚他的面目,不过一刀捅死他,着实便宜他,等带到山寨中,拿他祭旗!”
刘高听到这话,浑身犹如筛糠,扑通跪在地上,却是朝着林冲喊道:“大王,林冲大王,求求您绕我一命!小的知错了,饶我一条狗命吧,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诸位大人!”
林冲瞥了一眼刘高,神色毫无波澜,只是当他死人一个。
只是他目光瞥向一旁刘高之妻。
这女子生得貌美,皮肤白皙,颇有姿色,怪不得原本剧情中,王英为她魂牵梦绕,那叫一个欢喜。
不过,此女生的好看,却是一个毒蝎美人!
林冲虽与宋江不和,但是那宋江救过此女,之后却又陷害宋江,却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真的说起来,刘高夫二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端的都是阴险卑劣,无耻至极。
按照林冲过去的脾性,却是一刀砍了,反而是好事!
不过,林冲见黄信恨不得生吃刘高之态,顿生一计。
刘高妻此刻也慌了神,以往都是养尊处优,走到哪里都是受尊重。
这群杀贼,那可是真的会杀人的。
想到这里,却是哭嚎道:“诸位大王,妾身只是一介女子,我没做过什么坏事,还请大王饶恕我一命呀!”
那黄信眼珠都泛红,听到这话,却是吼道:“聒噪!杀了你家男人,一会便杀你!”
黄信那是恨不得吃了刘高血肉,他本是都监,若不是刘高恩将仇报,他岂会投靠梁山?
事到如今,他却是无路可退,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想到这里,黄信扑通一下跪在林冲跟前,抱拳道:“黄信不才,今日却得梁山救命,从今往后,愿为梁山一员,还请大当家收留!”
林冲大喜,道:“有黄都监入伙,乃是大事一件,等你劝降你家师父,便是大功劳一件。”
黄信一听这话,赶忙又道:“等上山,我必亲手取刘高性命!”
“这事你与花荣兄弟相商,这刘高仇家不少,你们两个还是得商量一样!”林冲微微一笑,扬起手中马鞭,指着远处刘高妻。
那刘高听到这话,知道大势已去,他的小命却是不保,只是“啊”的一声惨叫,仰面栽倒,因为太过恐惧,身子不受控制一阵抽搐。刘高妻花容失色,只觉得大难临头一般,登时泪如雨下,满脸惊惧之色。
她也是跪在地上,喃喃道:“还求大王饶我一命!为奴为婢,妾身都愿意。”
“当真愿意?”林冲似笑非笑。
刘高妻犹如抓到救命稻草,听到这话,如闻天音。
刘高妻感急忙道:“愿意!我蒲柳之姿,若大王看中,妾身愿自荐枕席!”
此话一出,黄信大惊失色,勃然大怒道:“贱人!你却说出这种话,还是个人吗?”
林冲大笑一声,这娘们求生欲很强啊。
刘高妻搔首弄姿,暗送秋波。
“黄都监,家中可有妻子?”林冲问道。
黄信一头雾水,还是道:“黄某尚未婚娶!”
林冲哈哈一笑,指着刘高妻道:“这仇人之妻,做你妾室如何?”
“啊?!”黄信僵硬在原地。
原本抽搐不休的刘高听到这话,却是一脸呆滞,半晌才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还没死,老婆竟被人瓜分,还是嫁给黄信!
这不是纯粹恶心他吗?
“甚好!甚好!”花荣一愣,转而反应过来,拍掌道,“黄都监,这刘高之妻,相貌出众,索性娶回家,心情不好,也可拿她出气!”
刘高妻呆若木鸡,本以为林冲看上她的美色,没想到被人嫁给黄信!
那人恨死自家相公,她若是嫁过去,那日子岂不是生不如死?
“我不,我不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