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要不要劝他一劝?”朱贵有些担忧地道。
“每个人的性子不同,这种事,不好说。”杜迁阻止道,“若是刻意去说,反而不美,只有寻找合适的机会,旁敲侧击,若是他不懂,或者装作不懂,我们也没办法。”
朱贵将酒碗放下,自信满满地道:“过去一些年,我早已死心,只想着这辈子做个山贼,混到年老,即便死了,也算值了,可是眼下不同了!我好似有了奔头,想着有机会,干点大事!”
杜迁一听这话,也是点头道:“没错!干大事!只有跟着这位哥哥,我们才能干天大的事!”
“好!干杯!”
.......
林娘子的院子,还亮着灯火。
林冲推门而入,见到娘子坐在床畔。
“官人,你终于回来了。”
林冲望着面容姣好的妻子,想起一事,道:“有件事,白天太忙,忘记告诉你。”
“何事?”
林冲沉声说道:“岳父当初被奸人所害,高俅府邸的管家,谋害你的父亲,我这次去东京,一并将那狗贼砍了!”
“官人!”一听这话,林娘子泪如雨下,一下子扑进林冲怀中,眼泪夺眶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