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且听我说来……”
柴进大官人沉吟一阵,悠悠开口道,“我原本是非常看好这武松的,听闻是个好汉,一来待他不薄。只是这小伙子,性情桀骜不驯,行事都以武力为本,常常闯出祸事来。”
林冲颔首,轻声道:“年轻人,大多如此。大官人乃是江湖人士的恩人,我想不会这点小事,便怠慢他吧?”
说到这里,林冲耳畔忽然传出一个声音:
“叮!请宿主查收支线任务,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收服武松之心,任务完成有丰厚奖励。”
原来如此!
林冲嘴角微微上扬,这个任务即便不发布,他也不会放武松这般离开。
这样的猛将,绝对不能落入宋江那厮手中。
莫说与宋江结拜为兄弟了。
想都不要想。
哼!
念头百转,林冲对那脸黑心也黑的宋江,莫名的没有半分好感。
往后梁山好汉,林冲也没打算凑齐一百零八将,他的心中,只有一心反抗朝廷的人,才是他要招揽的人。
若有人心系朝廷,那便不是他梁山的兄弟,他们想做朝堂的狗,那便去做好了。
这么一想,林冲只觉得念头通达,原本一些杂念,瞬间一扫而空。
柴进苦笑道:“若不是晓得林兄弟本事,我都不敢相信武松是个好汉。当初他刚来我庄上,我待他不薄,这二郎脾气暴躁,没过多久,便与我庄客发生争执,还动手打了人。
后面庄子上的人,对他都么有好脸色,时间久了,我也么有当回事。”
林冲恍然大悟,所谓众口铄金,正是如此。
其实仔细想想,原本剧情中,武松在柴进庄园呆了将近一年,柴进提供吃喝,最后武松反而对柴进没有多大的恩情。
倒是宋江略施恩德,一口一个好兄弟,让武松直接跟宋江结为异性兄弟,武松反而对宋江感恩戴德,颇为在意。
况且眼下的武松,实在太过年轻,还没有遭受后面的挫折。
武松这人,最神奇的地方在于他遇强则强,每次遭遇重挫,好似会自动升级一样。
到最后不管是心性,还是武力值,都是高得可怕。
最后还成为佛门法师,八十岁圆寂。
没有极高的机缘与智慧,岂会有这等结果?
梁山一百零八将,善终的人并不多,武松看得通透,光是这么想,便不能用等闲眼光看待他。
“大官人,武松就像是一块璞玉,天下趋炎附势的人,十之八九,像是大官人这样身份,寻常人见到您,巴结都不来及,这才是人性,才是常态!
然而武松这人,却不一样,他有一颗赤子之心,不管在哪里,都有一套他的行事准则,这样的人,才是非同寻常啊。
若是给他几年历练,前途不可限量。”林冲高声称赞道。
柴进露出讶异之色,不由地道:“林兄弟这么一说,细细一想,颇为有道理。罢了,武松这人,乃是兄弟要的人,这金银之物,都由我来出便是。往后若有一番造化,那都是他的命运。”
林冲不置可否,而是道:“天下大势,还是早做准备为妙,看似太平天下,也许只是最后的繁荣呢?”
柴进一听此话,大吃一惊,瞪圆眼睛,问道:“兄弟何出此言?莫不是有什么机关命理?”
“我得一异人传授望气之术,这宋家江山,气数快要尽了。”林冲毫不犹豫地说道。“兄弟不可妄言!”柴进吓了一大跳,环顾一圈,幸好方才伺候的人,全部下去,整个院子中只有他们两人。
“若是大官人不信,再等个几十年,到时候看我说得对否。”林冲不以为然地说道。
柴进心中狂跳,他的确有些慌乱,半晌才道:“兄弟既然这般说,肯定有道理。眼下这等玄妙之事,兄弟万万不能乱说,否则有杀身之祸也。”
林冲望着柴进惊惶神色,心中瞬间了然。
他不是信口开河,而是故意说出来,看看柴进的态度。
柴进乃是前朝皇族后裔,他平素招揽江湖中人,包括资助梁山王伦,何尝不是有其他心思?
只是眼下,他干死王伦,梁山的发展,明显超出柴进的预料。
一来一回,反而让柴进这位贵公子,有些不适应,也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这是自然,眼下天香之物,没有太大问题吧?”林冲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问道。
“我正要与兄弟说起此物,林兄弟,你这头脑当真无敌。”柴进感慨万千道,“那京城名妓李师师,都来寻我采买此物,而且……”
说到这里,柴进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莫不是皇宫那些娘娘,也在惦记此物吧?”林冲笑眯眯说道。
柴进哈哈大笑,道:“不错,那高俅还真是个媚上之人,特意挑选一些样品送入后宫,听闻那些娘娘用过之后,极为喜欢,或许过阵子,要化为贡品,都有可能。”
“若有皇宫宣传,民间定然趋之若鹜。到时候,售卖又要不同。我有一个建议,要从包装入手。越是精美的包装,价格越贵。”
柴进露出好奇之色,有些跟不上林冲的思路:“兄弟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