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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大人,小的给您磕头了。”胡牢头吓得魂飞魄散,咚咚咚磕上好几个响头。
“行了,你们这些牢头如何看护?竟然让犯人给逃了?”高俅冷冷问道。
“这……这……”胡牢头欲哭无泪啊,这特么怎么解释?
“还不如实说来?莫非你这牢头,与梁山贼寇有勾连?”钱友德死了老爹,可谓是怒急攻心,迫不及待想要复仇。
当即一个黑锅丢过去。
好家伙!
这小子好狠的心肠。
胡牢头高声喊道:“冤枉,冤枉啊!小的岂敢与梁山贼寇勾连,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那还不从实招来?”高俅冷哼一声,这钱友德很是机灵,这一唱一和,这小子有点前途。
“我招,我招,前些日子来个和尚做法师,今日过来感谢,我便多喝了些,哪知道酒中放了蒙汗药,将我们麻翻!我们才……”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高俅厉声斥道,“梁山贼寇乃是虎狼之辈,杀人不见眼,他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见人即死!你们这些人,居然一个都没事!真当我高俅是个傻子吗?”
胡牢头欲哭为泪,这特么的我咋解释啊?
人家不杀我?
难道不是好事吗?
为什么在这位高太尉的眼里,他活着倒是成罪孽了呢?
还特么的有没有天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