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一出,不由得露出深思之色。
话里有话,只怕事儿沉重。
阮小七道:“咱们最近领了一些活计,只怕脱不开身。”
吴用一愣,眼珠子一转,道:“我只问你们,那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你们可曾认得他?”
此话一出,三人大惊失色。
阮小五道:“莫不是叫做托塔天王的晁盖么?”
吴用微微一笑,道:“正是此人。”
阮小七感慨道:“虽然与我们只隔的百十里路程,缘分浅薄,但是闻其名不曾相会过。”
吴用满意地点头:“今日我有一场富贵,要送与三位兄弟呢。”
阮氏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
最终阮小二开口道:“吴教授,还请说来。”
吴用神秘一笑,指着草屋道:“君子藏器于身,商议大事,更要周密细致,不如去屋中细细相商。”
“甚好!”阮小二拉着吴用的手,又道,“七郎,你去村头,打些酒水肉食来,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好嘞,我这就划船去,来去快些。”阮小七顺手将雪花银子往怀中一塞,径自离开。
阮小七手快,吴用眼睛更尖,扫过银钱,登时露出疑惑之色。
吴用心生疑窦,没有开口询问,依旧笑着与阮小二进了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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