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唇,脸上连半分痛色都不显,语气只是淡淡道:“陛下这声倒是骂得不错,骂得好极了。”
“傻,可不是傻透了?”
“错把利用当真心,错将鱼目混作珍珠。臣可真是眼瞎心盲啊。”
楚瑜脸色渐冷,说:“昭阳侯承认得倒是很爽快。”
萧骋却道:“错了就是错了,陛下骂的对,臣认。”
他做不来到了这种地步,还在楚瑜面前痛哭流涕,质问他究竟是否对自己有没有过真心。
更何况,答案如此明显。
他说了这番话,楚瑜却又笑了笑,似乎是故意激他一样:“那昭阳侯还拿着这破东西干嘛?”
“自然不必留着。”萧骋低头看了自己手中的木雕一眼,当着楚瑜的面,转过身将东西丢进了房间燃得正旺的炭炉之中。
那小木雕表面不曾打过蜡,本身就是木头做的,此时一丢进去,烧红的炭火很快便燃起来。
“不错,果然拿得起放得下!”楚瑜哈哈笑了笑,说道:“好!不愧是我们大楚的常胜将军!真的是好得很!”
他笑完之后又低声咳了咳,抬起眼看向萧骋,眼尾出现一点红:“昭阳侯不是早就想问朕为什么这样做吗?那朕今日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