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毒的娘们下场,说明和亲王府已经撕下面具,公然要对楚随心和丁弱尘下手,大家再伪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陆子秋怒目横眉道:“托你的福,天不灭陆家,陆家还有后人!”
夜来香一声长叹,对丘半天道:“大供奉,你瞧瞧,陆家竟然还有人逃出生天了!看来今天又要辛苦你了,这院子里的人,是一个也不能放过啊!”
丘半天站在院中,眉毛一挑,呵呵笑道:“香香姑娘,咱们可不就是来杀人灭口的吗?这些人都知道了冬三爷的名字,当然一个也不能留了!前阵子,他们虎士营的人把望野城的地网给毁灭了个十之六七,连冬月升都给他们杀了,那么今天咱们当然要报仇了!城外已经有血影宗的人动手,那么城中丁弱尘这些人,就得咱们亲自出手打发才行!”
夜来香媚笑道:“大供奉所说一点儿也不错!这些人是咱们王府的敌人,尤其丁弱尘这个老东西,对咱们王爷向来阳奉阴违,王爷虽然出于大计忍着他,可是我忍不了!今天既然我来了,就要把他们全家都斩草除根,一个都留不得!”
丁弱尘端坐在院中的椅子上,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丁弱尘忽然问道:“这么说,你们不是河顿亲自派来的?”
夜来香轻蔑道:“丁老鬼,你算个什么东-西,王爷他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过问你的事情?就凭你,也配王爷亲自点名儿杀你?但是你勾结楚随心,得罪了王爷,实属罪大恶极,罪该万死!连你的徒弟们都忍不住要杀了你,你说你还不该死吗?”
朱方仁一直按剑而立,他虽然对丁弱尘虎视眈眈,却没急着下手,他在等待,他怕陆子秋和于钱通后面还有高手。反正外面上千精兵已经团团围住了王家,此时夜来香和丘半天又已经赶到,凭这两个人就足够收拾陆子秋和谭仲明、于钱通了,他也不怕丁弱尘父子飞上天去。
洛珍有些担心道:“师父,你老人家现在感觉如何?”
丁弱尘一脸的云淡风轻道:“孩子,这是一个多月来师父感觉最舒服的一天了!自从服了解药,师父浑身都通泰!要不是师父还觉得有些累,早就自己亲自下场,清理门户了!唉,师父我在望野城经营这么多年,竟然没想到会教出面前这样几个不成器的徒弟来,师父我实在是羞愧难当啊!”
薛寿勇脸上红了一下,出言强辩道:“丁弱尘,我们也以你为耻!你身为桑兰国的臣子,却勾结大越国的楚随心,任由他在城外训练兵马,图谋我们桑兰国的江山,你,你罪该万死!二师哥他素有忠义之心,对你的恶行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带着我们要纠正你的错误!”
陆子秋在屋檐之上仰天大笑,出言讥讽道:“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们二师哥都已经混成地网的小教头冬三爷了,你们一个个都是卖身的婊-子,还在这里装什么清纯呢?吃里扒外的人渣,欺师灭祖的畜生,一个个都凑齐了!也罢,今天陆爷就辛苦辛苦,把你们一个个都送上黄泉路!”
丘半天在一旁狂笑道:“小子,你想法挺好!可是你有那本事实现你说过的大话吗?就凭你们这几个小子,老朽一个人就打发了你们!你真本事,来,和老朽过过招?老朽今天很有兴趣陪你练上几招,也好让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光靠说大话是没有用的!”
陆子秋大喝一声道:“好!既然你这老匹夫下了战书,我陆某必须奉陪到底!就算你是桑兰第二又如何,你敢藐视天下英雄,我就不能放过你!”
丘半天忽然浑身冒起青色烟雾,丘半天发狂道:“这里地方实在太小,不够你丘爷爷发挥!”丘半天狂吼一声,双手以劈空掌四下乱劈乱砍,垂花门,侧房都给他的掌力轰塌,四周的院墙露出在众人面前。丘半天再次出手,将前院的院墙也全部轰塌,之前谭仲明布下的机关消息都给毁掉了。
陆子秋在掌风中一个翻身,轻巧落在正房的屋檐上,他险之又险的避开了丘半天的劈空掌。王其良、洛珍和丁一谷都忍不住为陆子秋的轻功喝彩!
外面包围王家的上千兵马都能够直视院中,众人都一脸惊骇的望向丘半天。这老匹夫的功夫,当真是惊世骇俗,让人望而生畏!谭仲明脸色惨白,他刚才给丘半天打了一记劈空掌,原来没有痊愈的内伤又重了些。还好丘半天只是牛刀小试,并未尽全力,不然的话谭仲明还要更惨。
丘半天大笑,对朱方仁道:“冬三爷,老朽已经把这碍事的围墙都拆了,你的弟兄们现在可以大大方方的进到院子里来!什么狗屁的王家陆家,什么狗屁的丁弱尘、于钱通、谭仲明,你们该马踏的马踏,该刀砍的刀砍,咱们不用留活口!冬三爷,你说老朽做事妙不妙?”
朱方仁拊掌大笑道:“丘老先生此举大妙!简直称得上是妙人啊!世界上就没有比这还妙的事情了!老先生这一出手,扫平了多少障碍!这下丁弱尘可要哭死了,他没有死在我手里,今天却要死在乱军之中!”
洛珍气得发抖,斥道:“朱方仁,你果然不是人!你这欺师灭祖的畜生,卖友求荣的败类!你为了一己之私,毁了竹剑门,还要毁了望野城,你对得起师父这些年来的教导吗?你对得起枉死的城中百姓吗?”
朱方仁呵呵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