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我听说过这门功夫!据说这门功夫大成之后,每天可行上万里路而不倦怠,那可是世上最顶级的神行功夫了!那么,敢问令师是谁?”
刚天龙摇了摇头道:“这个恕我不能说!师父当年告诫过我,说我这人心眼太实在,在江湖上行走切不可透露他老人家的名字!以免给别人知道了害我!”
陆子秋失笑道:“令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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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谨慎了些!以刚兄现在的身手,世上还有几人能够害得了你?你一手万里神行的功夫,转眼便在百里之外了,就是世上轻功再高的人,也追不上你呀!有道是一招鲜,吃遍天!就算这世上还有几个刚兄打不过的人,刚兄也可以从容逃走,谁又能追得上你?”
刚天龙仍是摇了摇头,赧颜笑道:“师父他老人家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水太深,一不小心就容易淹死!不要倚仗自己本事高强,就轻视天下英雄,那样只会死得很惨!”
一名拂衣子在一旁调侃道:“我说黑爷啊,你刚用碎蛋神功把天命堂地火坛的大坛主松之平给捏废了,你就不怕天命堂的人将来报复你?除了我们侯爷之外,天底下敢得罪天命堂的人可不多!”
刚天龙怪眼圆翻,怒道:“黑爷我怎么得罪他了?哦,他们打到黑爷我家门上来,把我家祖传的山神庙都给拆了,还把门口我爷爷种的大榆树也给砍倒了,黑爷我不让他赔钱就已经算是给他留了天大的面子了,他还报复我?要是把黑爷我惹急了,下次捏碎的可就不止是他的蛋,我还要捏碎他的头呢!”
谭仲明苦笑道:“你和天命堂的人讲道理?天命堂什么时候讲过道理!我们丁大少爷招惹过天命堂吗?他和天命堂无怨无仇,可天命堂的人还不是来找他的麻烦!天命堂的人要取他的项上人头,不然老夫怎么会在这里和他们大打出手呢?我也是没想到,这一战会伤得这么重!早知道我就带着丁大少爷先走了!”
刚天龙怒道:“这天命堂的人竟然如此不讲理吗?早知道就不给他们走了!诶,对了,天命堂还留下一个小子的嘛!”刚天龙望向多昆鹏,戟指怒目道:“这个小子就是天命堂的人嘛!既然是那些混账王八蛋一伙的,就一起捏碎了吧!”
多昆鹏吓得魂不附体,高声道:“慢着!慢着!大个子,你要讲道理呀!冤有头债有主,拆掉你家山神庙的是我们二堂主和这个老家伙……呃,谭老头,不,谭老先生!你要捏蛋也是捏他们的,别坑我呀!再说那棵树也不是我砍倒的,你已经把砍树的蛋都捏爆了,也算报了仇,就别再找我的麻烦了吧?”
多昆鹏说着说着,怂了,噗通一声就跪在陆子秋面前,叩头哀求道:“陆爷!陆大爷!陆爷爷啊!这大个子黑爷他就听你的,你可得给我讲两句好话啊!他娘的,肖荆山这个老家伙害我啊!他带人逃了,把我留在这里顶缸!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要捏爆我的蛋?”一想到蛋碎的感觉,多昆鹏就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陆子秋瞧了一眼谭仲明,心道:这个人是刚才老谭悄悄说,要我留下来的,他要留这个人下来有什么用呢?陆子秋给了谭仲明一个隐讳的眼神,示意他解惑。
谭仲明会意,冲着多昆鹏哈哈一笑道:“小子,你若想活下来,想不被人捏爆蛋蛋的话,那你就得拜我为师,拜丁大少爷为师哥,那样的话,老汉我倒可以考虑替你求情!否则的话,就算野人熊他想捏爆你的蛋蛋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你一个天命堂的弃卒,死与活又会有谁在意!”
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威胁多昆鹏。
多昆鹏跪在陆子秋面前,忍不住侧过头望着谭仲明,苦笑道:“我说谭老爷子,您这事办得可就不厚道了啊!那山神庙明明是你和肖荆山两个人毁掉的,要修要赔,那都是你们的事儿,你现在怎么还拿这个事来要挟我了呢?做人要讲道理,这不是您老人家应该有的侠士风范啊!”
多昆鹏见谭仲明一脸的无所谓,立刻又换了张脸,从陆子秋面前爬起来,又跪倒在地,只冲着谭仲明叩头,嘴里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一个人变脸速度之快,莫过于此。
其实多昆鹏的想法也很简单,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现在形势对我不利,我只有低头认怂,等我有机会逃走的时候,那自然是要逃走的。难不成他真会在心里认为谭仲明是他的师父,丁一谷是他的师哥?笑话!大家又没有利益上的捆绑,我只是嘴上说说,就算你当真,我也不会当真啊。
丁一谷一向是嫉恶如仇,从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想法,因此他在一旁见了多昆鹏如此的举动,就忍不住冷嘲热讽道:“嘿,真看不出来,你这人变脸的速度还是蛮快的嘛!怎么,要不要跪地磕头,再认个义父?”
多昆鹏对丁一谷的话充耳不闻,想用几句话就伤害到他多昆鹏?笑话!老子从十几岁出来混江湖,混了一二十年,脸皮如果连这点儿厚度都没有,要怎么混下去!
谭仲明又对陆子秋道:“陆提调有所不知,这个小子不惟武功不错,他的目力、耳力乃至嗅觉,都是当世少有的存在!嘿嘿,他若是能加入你们拂衣堂,嗯,绝对会是个好帮手,好助力!陆提调听懂我的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