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人家和你动手时,问你这轻功从哪里学的,你说跟着阴阳神行叟姓谭的老家伙学的,人家一撇嘴,说你这也叫轻功?那可就丢了师父我的老脸了!”
丁一谷嘿嘿笑道:“师父放心!那哪能呢!师父如此用心的教,弟子自然不敢懈怠!而且师父所传的东西,正是弟子想学的,弟子如何敢不用心?一旦学好了上乘轻功,弟子从此就多了一项保命的技能!弟子的武功本来就差,又怎么敢不努力学习保命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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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仲明哈哈笑道:“如此甚好!好了,那咱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赶紧赶路吧!等下骑在马上,你要把内功心法口诀多背几遍,有不解的地方,可以问我,老汉我自然知无不言,谁让我是你小子的师父呢!”
丁一谷纠正道:“师父,你是弟子的轻功师父!至于你那些杀人的手法,弟子就不学了!弟子驽钝,恐怕想学也学不会!”
谭仲明乐不可支道:“好好好,老汉我是你的轻功师父!那你可得好好学我的轻功,不能对不起老汉的辛苦!这一趟保你回望野城,老汉可是准备拼尽全力的!”
谭仲明在心中暗笑,你小子也就仗着是丁弱尘的儿子,要不然就凭你这性格,这也不学那也不学的,早在江湖上吃足了苦头了!要不是看在你有些天赋又是丁弱尘的儿子,我也不会教你武功。不过你既然磕头拜了我为师,那想练什么也就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两人起身,上了劣马,沿着官道又狂奔向望野城方向,路上丁一谷果然用心默念口诀和心法,他原来就有些微不足道的内力,可是一经习练了谭仲明的内功之后,就感觉内功有了明显的提升。丁一谷也曾有过短暂的疑惑,可是谭仲明告诉他,好的轻功,必须有他所传授的内力作为基础保证,丁一谷也就不疑有它。
当晚两人住在通山县一家老客栈,谭仲明又抽空把自己独门轻功雪上飞的初级身法教给了丁一谷,丁一谷练了一个时辰后,明显感觉身体轻快了许多,就连一人多高的墙头他也能勉强跃上去了。丁一谷真是欢喜得不得了!要知道在这之前,别说一人多高的墙头,他不拿梯子连平房都爬不上去。
第二天早起,两人来到县里的马市上,卖了劣马,换了两匹好马,这才又上了路。有了好马果然不一样,速度一下就快了许多。只不过好马也要用上好的草料喂才行,好在丁一谷手里不缺银子,因此住店时只吩咐店小二一定要把马喂好,银子不是问题。
就这样,两个人在路上又走了三天,走了五余百里路程,再也没有遇到截杀,而丁一谷的轻功也开始逐步稳定下来,不再是刚开始那偶尔的能蹿上墙头,而是能稳定的上墙了。谭仲明所传授他的内力也有了一定的基础。丁一谷欢喜无限,自知再照这样努力练下去,自己的轻功总有一日会有所成就。
这天晚上,两人贪赶路程,错过了宿头,正是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此时天色已晚,谭仲明四处张望,心里焦急。若是他自己,那就好办了,哪里还不能睡上一觉呢?可是身边这位丁大少爷从小娇生惯养的,哪吃得了露宿荒郊的苦头?
正在此时,谭仲明忽然远远看到有一座破败的庙宇。谭仲明心中大喜,只要有了这座破庙,就可以遮风挡雨。等熬过了今晚,明晚再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也就是了!可不能让这位娇生惯养的丁大少爷在半路上就趴了窝,毕竟望野城还等着他回去主持大局呢!
谭仲明放缓马蹄,用马鞭一指那座败落的庙宇,对丁一谷道:“大少爷,瞧见没,那里有一座破败的庙宇,咱们今晚错过了宿头,就在那里暂时歇歇脚吧!”
丁一谷的心思只在轻功上,对住处倒无所谓,因此答道:“出门在外的事情弟子不太擅长处理,所以凡事都听师父的安排,师父觉得这里好,那就住在这里吧!”
于是两人拍马奔向那座路旁不远处的庙宇,等走近一看,原来是座破败的山神庙。
匾上的山神庙三个字金漆脱落了不少,朱红的庙门已经露出了底漆,半座庙门破败不堪,半座庙门干脆不知哪里去了。飞檐翘角的屋顶虽然依稀能看出昔日的气象,却更显得现在的破败不堪。破败的庙门前有棵大榆树,倒是枝繁叶茂得很。两人一起下了马,谭仲明把缰绳交到丁一谷手上,当先走进山神庙观看。
这座山神庙规模不算小,四周有围墙,内有大殿和偏殿,只不过四周围墙也塌了不少。谭仲明闪目观瞧,只见三间大殿正中供奉的山神神像虽然手中持着一条蛇,显得面目狰狞,却和山门一样破败不堪,一只手臂断了,神像身上的金漆也剥落了不少,看来这庙里已经很久没有香火了。
丁一谷已经把马牵进庙里,在大殿后面拴好了,丁一谷笑问道:“师父,我去割些草来喂马?”
谭仲明点点头,笑道:“庙门左边十余丈外有处草丛非常茂盛,你就去那里割草吧!我来瞧瞧这庙里有没有锅碗之类的东西!若是有的话,咱们煮些粥来喝!”
丁一谷答应一声,自己提着刀去割草了。谭仲明望着丁一谷的背影发笑,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已经学会割马草了,真是难得!谭仲明抬头望向天空,此时西方已是红霞满天,明天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