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被江成约擒住,众官兵投鼠忌器,更没有人敢上来解救诺兰了。况且他们见这个小乞丐并没有要杀诺兰的意思,也就不急着冲上来,他们都想看看,这个乞丐到底要做些什么。
众官兵都窃窃私语起来,有官兵悄悄说道:“嘿,依我看投毒的事多半是这娘们干的!不然这小子何必冒这么大风险来找她的麻烦?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狠心要害我们!”
也有官兵摇头道:“这事可不好说!万一是这小子投毒,对诺兰姑娘栽赃陷害呢?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好妄下断言!”
还有官兵说道:“这小子是我们的敌人,他哪来的好心帮我们?要我看啊,简直都不用怀疑,一定就是他来投毒的!”
江成约见诺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刁蛮相,不由气笑道:“你这妖女!现在你已经被我捉到了,还在死鸭子嘴硬!那毒药在你身上,你抵赖得了吗?小样儿,我也不怕你不招,等下我从你身上搜出毒药来,就把它全都灌进你嘴里,我看你服了毒之后死不死!”
诺兰把脸扭到一旁,冷冷道:“臭要饭花子,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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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
站在种士良身边的诺颜心中暗叫不妙,堂妹诺兰身上有百步断肠散的事,她是知道的。刚才那条黑狗倒地死去的惨状,多半是中了百步断肠散。只是诺颜想不通,诺兰为什么要在饭菜之中下毒,诺兰和这些官兵素不相识,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就算和哪个官兵有仇,暗中除掉也就是了,没必要对这么多人赶尽杀绝吧?
种士良冷着脸,一言不发站在帐篷外,远远望着诺兰和江成约。他也想知道,这个诺兰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不是诺兰投的毒。如果是诺兰投的毒,那么她投毒的理由是什么?
诺颜看种士良的脸色不善,在一旁硬着头皮,轻声问道:“老爷,要不我过去救回妹妹?或是?”
种士良沉声道:“不急!再看一看也好,这个乞丐不会杀诺兰的!他要是想杀诺兰,早就已经动手了!”诺颜听种士良这样说,也不敢多说别的,只好默默闭上了嘴。她心里十分难受,可是却不敢在种士良面前表现出来。
孙德秋被两名技击太监从地上搀了起来,两名技击太监小心翼翼问道:“孙爷,您没事吧?”宫里的小太监们都称呼孙德秋为孙爷。
孙德秋又吐出一口血,苦笑道:“没事!这下惨了,诺兰姑娘被这小子给擒住了!咱们怎么向大司马交待?”
一名叫做全福的小太监噘着嘴,低声说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已经尽力了!大司马也都看见了!那乞丐是个高手,咱们就是再来十个人也是打不赢他!咱们技不如人,天命堂的人又不肯出手相助,那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孙德秋心中暗道:我今天之所以出手,就是为了演给大司马看!我孙某人已经对你大司马表了忠心,都因此被打到吐血了,你大司马总不好治我的罪吧?我已经尽力了,但是对方实在是个大高手,我也没办法!
江成约忽然一松手,诺兰立刻跌坐在了地上,她被点中软麻穴,身子不听使唤。
就在诺兰跌坐在地上的瞬间,有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从诺兰袖子里掉了出来。江成约弯下腰把那个白色小瓷瓶从地上捡了起来,拿着小瓶子在眼前晃了晃,笑嘻嘻道:“对了,就是这个瓶子!你那毒药就是这个瓶子当中来的!”
诺兰仍就嘴硬道:“明明是你的瓶子掉在地上了,你还想诬赖我?你无耻!”
江成约点点头,狞笑道:“好好好,你说是我的,那就算它是我的!不过等下你吃下去之后,别后悔就好!”江成约也不客气,三两下把白瓷瓶的瓶盖拧了下来,用力捏着诺兰的下巴,迫使诺兰张开了嘴,随后直接把瓶口对准诺兰的嘴巴,把药给诺兰硬灌了下去!
诺兰坐在地上不能动,被江成约把瓶中的毒药强灌进了嘴里,诺兰只好不停干咳,试图把药吐出去,可惜无果。诺兰头上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看样子她极其惊恐,诺兰软绵绵瘫坐在地上,愤愤骂道:“你这个臭要饭花子,你不得好死!”
江成约不理诺兰,回头对四周围观的众人大声道:“众位,我说毒是她下的,她不认!那我现在就让你们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下毒的那个人!”
众人都眼睁睁看着江成约,不知道他要搞些什么名堂,就连种士良也皱了皱眉头,这个小乞丐把毒药给诺兰服下去,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要毒死诺兰不成?
江成约见诺兰的脸渐渐变成灰色,忽然伸出手,拍解了诺兰的穴道,沉声说道:“你想逃走已经是来不及了!你若不把解药找出来服下去,等下你就得和那条黑狗同样的下场!你不会想和那条臭狗葬在一处吧?”
此时诺兰的穴道被解开,手脚能活动了,可是毒也已经中得很深,危在旦夕了。事情危急,已经容不得她多想,诺兰只能立刻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小瓷瓶来,用颤抖的手拧开了瓶盖,直接把药粉全倒进了嘴里。片刻后,诺兰蹲在地上,呕出一堆黑水来,这才脸色渐渐好转。
江成约哈哈大笑道:“各位,现在你们都看见了吧!这妖女刚才还抵赖,不承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