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神捕卫提督季无情请罪!好在季无情也知道夜空不是好惹的,并没有因此就迁怒刘洪义,而是画影图形,发下海捕文书,让人四处捉拿夜空。
站在拓跋松等人身边的袁从信望着夜空远遁的背影,却忍不住微微一笑,当年正是他奉师命,前往当涂郡鸳鸯楼解救夜空的。当年是白乐天无意中得到一个消息,说是京营神捕卫的人正在四处缉捕千手君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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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由于夜空在江湖上素有侠名,所以白乐天动了心思,让弟子袁从信下山,去当涂郡救夜空。
结果出了茅庐没几次的袁从信不负所望,在鸳鸯楼成功救出了夜空。夜空由是感激。所以才有了这一次夜空假冒种士良,骗走上万官兵,解了摩天宫之围的事情发生。果然良心是普通人的标配。
种士良见夜空逃走了,这才恨恨回过头,望着白乐天阴森森道:“白乐天,你很有面子嘛!竟然有这么多人来帮你的忙!那夜空说还有更多的人来帮你忙,好,本官喜欢!实在是太喜欢了!本官不借着这个机会把你的同党一网打尽的话,实在是可惜!”
白乐天摇摇头,笑道:“种大司马,春天来了,人偶尔发点儿狂想也是可以的!只是你想吃了我的乐天派,吞了我的摩天宫,这事可不大好办!毕竟你现在人手有限,想吃掉我们很难,待会儿要是再有朋友上峰来的话,种大司马可是很难办哪!我劝种大司马收兵,回头做好了充足准备再来,如何?”
种士良气得脸色发青,骂道:“白乐天,你不要小人得志!对,你们摩天宫目前是来了不少帮手,可是凭着这些人就想抗拒朝廷的天兵吗?你也未免太小瞧了本官!别说你小小摩天宫,就是整个大越国的武林又如何?在朝廷面前,都不值一提,不堪一击!”
袁从信在一旁大声道:“种士良,有道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们该说的话都说了,如果你仍是执迷不悟的话,我们也没办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都已经打到我们家门口来,我们也不会再跟你客气了!都说你种士良精明,可今天我一见之下,大失所望,所谓权臣,不过如此!”
见种士良生气,他身后的诺兰大声答道:“袁从信,今天你师父失了肉身,已经活不成了,你即将接任乐天派的掌门人!我劝你迷途知返,不要再和楚随心等人搅在一起了!只要你把楚随心逐出乐天派,再好好经营你们的乐天派,就算是和他划清了界限,大司马也绝不会再动你!”
袁从信朗声大笑道:“你少来了!你想借机分化瓦解我们?楚随心是我师弟,可他和我们门派无非是师承关系,并没有其它。他没有触犯门规,我们是不会逐他出门派的,不然何以服众?只要他没触犯大越的王法,我们仍将视他为乐天派的弟子,但是我们也无意与朝廷为敌!可你们却以这个为借口,三番两次来攻打我们摩天峰,实在是欺人太甚!非要把乐天派彻底逼成你们的敌人才开心吗?”
种士良怒道:“袁从信,就算你巧舌如簧,也骗不了本官!你分明就是在袒护楚随心!”
白乐天森然道:“种士良,楚随心早已经不在摩天宫了,你为什么三番五次来这里闹?就算你们有本事,能出手把摩天峰给倒过来,楚随心他也不在这里!你们要抓楚随心,尽管去抓他,到我的摩天宫这里来闹什么?你们不来闹,这里一片祥和之境,你们一来,就闹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种士良咬牙道:“白乐天,你少说废话!要么你命令你手下人下山投降,要么你就和摩天宫一起毁灭!本官今天是来下最后通牒的,你好自为之!”
白乐天摇头道:“种士良,你也不必威胁我!我白乐天可以死,你种士良也可以死,可是摩天宫必须得在!我白某从来不曾与你公开为敌,你为什么一直苦苦相逼?我白天乐今天连肉身都舍出来了,你还不肯退步,难道非得咱们鱼死网破,你才开心?”
种士良怒道:“白乐天,你一个被本官打到连肉身都失去的人,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我灭你的乐天派,灭你的摩天宫,易如反掌!若不是这些江湖中人进来搅合,你早已经魂归地府,去见阎王了!”
白乐天笑道:“种士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自己也说,这些江湖上的朋友在此,你没那么容易得逞的,那还不赶快收兵回家?现在大错还没有铸成,后悔还来得及!”
种士良厉声道:“本官说过,不受任何人威胁!本官谨守朝廷法度,来此剿匪平叛,岂能拿朝廷的尊严和法度做交易?别说是这些人,就算是天下第一的靳东陵在此,本官也不会给他留面子!”
白乐天沉吟了一下,问道:“种士良,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种士良狞笑道:“你把楚随心逐出门派,交出摩天宫,解散你召集来的兵马,让你的弟子们下山去!或是退而求其次,让鲍成逊回来做掌门也可以!”
白乐天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些条件我一个也答应不了!种士良,今天这摩天峰上,摩天宫前,能闹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我二人!我看咱们两个人能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再把其他人牵扯进来了!你我决斗如何?你若输了,带着你的人马下山,立誓从此不再踏上摩天峰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