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望着她的庄主云生尘。
楚随心冷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不想怎么样,但是有些事,你们要对本侯有个交待!你们说,我大师伯丁弱尘遇刺,是不是你们做的?”
云生尘大怒道:“楚随心!你把我云某当什么人?我云某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是杀人越货的响马,更不是收了钱财就要去杀人的刺客,我躲在这落星山庄,与世无争,和江湖人极少有恩怨,又怎么肯去刺杀一位朝廷的知县!朝廷的法度,我云某还是懂得的!”
楚随心眯起眼睛望着云生尘,似笑非笑道:“这么说,你云生尘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喽?”
云生尘怒道:“楚随心,你夹枪带棒,含沙射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怎么来到我这小客厅的,我庄园里的护卫都哪里去了?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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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随心呵呵笑道:“云庄主,不要那么激动嘛!你这落月山庄虽然戒备重重,可是在我楚某的眼里,却根本不值一提!你的落月山庄戒备再森严,难道还能比上我们安越侯府?我要来,你手下的人拦不住,我要走,你手下的人同样也拦不住!”
冬月升摇了摇头,苦笑道:“楚侯爷,你大师伯遇刺,我对此深表同情!可是丁县尊一直对我冬某极好,有丁县尊罩着,我冬某的生意才能做好!每年冬某都要向丁县尊有所表示!丁县尊出了事,就是断我的财路,这对我冬某有什么好处?”
楚随心大笑道:“二位,别演戏了!我师伯丁知县出事的消息,除了县衙里的几个体己人,并无人知道!你们二位这样毫不吃惊表现,自然是早已经知道事情的内幕了!况且我刚才在窗外已经听到你们谈论,丁老头遇刺的事情!”
冬月升表情有些不自然道:“侯爷,此言差矣!我冬月升在望野城,也算是头面人物了,我要经商,经营青楼,不结交官府中人,我的生意还能做下去吗?人人知道我消息灵通,所以就算我知道丁县尊遇刺的消息,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我刚才把丁县尊遇刺的事对云庄主讲了,他知道这事,不也合情合理吗?”
楚随心笑问道:“哦?是这样吗?”
冬月升点头,脸上有悲愤之色,“唉,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竟然连丁县尊这样爱民如子的好官也要去刺杀!我要是能抓到这个王八蛋,一定要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楚随心哈哈笑道:“精彩!不愧是地网的人,不愧是河顿的手下,就冲这精湛的演技,也能做个名角了!我给你冬三爷引荐几位熟人,如何?”
楚随心拍了拍手,大声道:“来人,把冬三爷的人带上来!让冬三爷认认他们!”
窗外有人答应一声,随后一个小胖子和一个紫衣的美貌女子从窗外先后跃了进来,一人手中提着一个人,丢在酒席宴前。小胖子和紫衣女子把人丢到地上后,自动站在楚随心身后。冬月升见了被丢在地上这两个人的脸,顿时脸色铁青,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认得,这两个人一个叫吴奇,一个叫张宝,都是他同党,地网的大丁,前几天晚上,到望野县衙行刺丁弱尘的人,就有这两个小子。吴奇和张宝遍体鳞伤,显然已经遭受过酷刑了。吴奇见了冬月升,以头顿地,颤声道:“三爷,三爷,救小人一命啊!”
冬月升忽然长叹一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喃喃道:“我输了!一败涂地!”
连这两个办完事躲去外地的小子都被擒了来,显然是事情已经败露了,他冬月升还有什么话好说?
云生尘脸上怒色更甚,大声道:“楚随心,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是在威胁我朋友?”
楚随心微笑道:“云生尘,云大庄主,你可是地网的小教头,你不是奉命监视冬三爷的么?怎么,现在开始装无辜了!”
云生尘冷冷道:“楚随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打鱼,不知道什么天网、地网!我只知道,人生在世,天地良心!”
楚随心笑呵呵道:“好一个人生在世,天地良心!你所行的事,真的对得起你的良心?你与反贼为伍,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也配谈良心?你可以不承认你地网小教头的身份,但是本侯今天既然能找到你头上来,也不容你抵赖!再带人进来!”
楚随心话音刚落,又有一名身后负刀的美貌女子从窗外跃了进来,丢了一个书童模样的人在云生尘面前。身后负着单刀的女子拔刀出鞘,横在书童脖子上,声音阴冷道:“你主子是怎么回事,你是自己招认,减轻罪名的好,还是负隅顽抗,等着挨一刀好?”
那书童杀猪一般的大叫起来,“姐姐别杀我!我说!我说!”
云生尘气得浑身颤抖,闭上眼睛,不说话了。这个书童名叫映章,是他的书童,也是他的娈-童,他所做的事,这个书童都知道。云生尘虽然容貌帅气,看起来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可是他却不喜欢女人,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不消说,这小书童被楚随心抓了,一定会交待出他的一切。脸是丢尽了。
拔刀威吓书童的年轻女子,正是赫兰玉双。赫兰玉双啐了一口,脸上一红,骂道:“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你说吧,把你和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