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伤口上,保你七天内伤势痊愈!”
冷千君一把抓住药瓶,骂骂咧咧倒出些药面撒在伤口上,冷千君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在心中暗骂自己粗心,要不是他自己轻敌,也不会仅凭着护身罡气就想挡住冷东海的屠鹿刀。他伤口疼痛,忽然又想起突然消失不见的楚随心,心头实在有些不解,楚随心的尸体到底哪里去了?
这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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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和鱼乘良动起手来,冷东海刀法凌厉,一刀当头剁向鱼乘良,鱼乘良向左侧横掠,冷东海一刀砍空,狂暴的刀气瞬间将地面劈砍出一道一丈余长的裂痕,鱼乘良吓了一跳,再看时,那裂痕仍就缓慢向两侧增加。
鱼乘良这才明白,冷千君刚才受伤并不是偶然,对方实力确实不容小觑。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鱼乘良打起精神,凭着手中柔软的披帛做兵器,试图用以柔克刚的打法击败冷东海。空中蓝色披帛乱舞,将冷东海裹在当中。
只可惜他忘了一点,所有的以柔克刚前提都是实力足够,而他手头的披帛柔是够柔了,想克刚还是不够的。只斗了不到十个回合,他手中的披帛就已经被冷东海斩成了十数截,碎的不成模样了。
鱼乘良又惊又怒,他实在后悔自己出门没有带一把兵器出来,无论是刀还是剑都好。
这几年,鱼乘良的武功入了一流境界,极少遇到对手,所以一向托大,不带兵器就敢出门,就算和人动手,他仅凭披帛就可以置三流以下武夫于死地,所以一直对自己的武功自信满满。没想到今天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时,才发现自己用披帛做武器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可惜冷东海根本不给他后悔的机会,一把屠鹿刀如同泼风一般,卷地而来,地面被刀气切割得四分五裂,这要是切到鱼乘良身上,断然好不了。鱼乘良左躲右闪,形势顿时无比危急。鱼乘良急得头上冒汗,实在无奈,大吼一声道:“顾大毛,老高,事情危急到这种地步,你们还躲在一旁看热闹吗?还不快出来帮忙!”
路旁的大树后有人答应一声,两个奴仆装束的人提着兵器杀了出来,奔向冷东海。只见其中一人约有三十多岁年纪,另一人约有四十多岁年纪,都穿着黑色短褂,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的胖,矮的瘦,一人手中持刀,另一人手中是剑。
矮个子身材瘦的,头上戴一顶瓜皮小帽,手中提着一柄宝剑,高个子较胖的,光着头,手中是把大刀。两个人一齐向前,来斗冷东海。
冷东海毫不畏惧,挺手中屠鹿刀,和两人战在一处。鱼乘良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两个人喃喃骂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眼见奴家给人逼到这种程度,你们两个竟然忍心在一旁看着不出手,真是太没良心了!”
光头的高个子胖子无奈道:“哎哟,我的姑奶奶,来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不喊的话不许我们出来帮忙吗?我们俩急的不行,也不敢出头,这不是在等你的号令吗?你不吭声,我们两个贸然出来帮忙,回去你不得骂死我们?”
鱼乘良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下过这个命令。鱼乘良这才脸色稍霁,点头道:“是了!是奴家忘记了这句话!顾大毛,今天你们一定要尽全力打败这个小胖子,打赢了奴家就请你去青楼喝花酒!”
光头胖子顾大毛一边抡刀向冷东海进攻,一边苦笑道:“姑奶奶,这人的本事高得不得了,我一个人哪里斗得过他?这事主要还得看老高!”顾大毛昔年是一名悍匪,后来不小心得罪了一名高手,只能投到了落云庄,做了鱼乘良家的护院。他武功二流偏下,要是和冷东海单打独斗的话,连十招也撑不过去。
至于那个用剑的瘦瘦矮子正是鱼乘良所说的管家老高,那是实打实的二品巅峰高手,手中一把浊浪剑,打遍桑兰江湖鲜有敌手,也是近几年才投到鱼乘良门下的。这次被鱼乘良带到望野城,做新宅院的管家。这两个人都是鱼乘良的男宠,和鱼乘良有着不尴不尬的关系。
如今冷千君摇身一变,成了鱼乘良名义上的相公,二人自然失宠,所以二人心头很是不快,这两个人躲在树后见冷千君吃亏时,也只是观望,并不急着出手。刚才冷东海一刀划伤了冷千君时,他俩还在那里偷笑,在心中给冷东海喝彩呢!他们恨不能冷千君死了才好。
要不是鱼乘良呼唤他们出来帮忙,他们还要再拖一会儿。反正你鱼乘良有武功高强的老公在身边,我们乐得清闲!鱼乘良哪知道他们俩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了,还不气得半死?又得破口大骂,骂他们两个没有良心了。
老高和顾大毛联手,缠住冷东海。这两个人若是单挑的话,都不是冷东海的对手,可是二人一旦联手,威力便倍增,这就是鱼乘良带他们来望野城的原因,这两个人确实很有用。
冷东海和这两个人斗了十余个回合,占不到上风,不由心中焦躁起来。洛珍火大了,就要上前帮忙,却被二师弟朱方仁一把拉住,朱方仁低声道:“师姐,先不急!冷兄弟只是短时间内占不到上风罢了,他绝不会输给这两个人。再说楚师弟那边的人马还没出手,看样子师父也不着急,咱们再等等看!”
原来朱方仁见冷东海刀法精奇,想多看一会儿,这才阻止洛珍出手。洛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