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不太可能吧!”
东平子明侧身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笑道:“好,那就容属下把这件事情向侯爷一一禀报!”
……
楚随心送走东平子明之后,冷若霜和小姬玄清一起来到书房见楚随心。冷若霜笑道:“五师哥,我草拟了一封信,是以你的口吻写给顺亲王的!你看看合适不合适?”说着话,冷若霜把一封信递给楚随心。
楚随心展开信件,认真读了一遍,随即笑道:“好,这信写得不错!只要稍一改动,就可以发出去了!现在一定要安抚好顺亲王,不然事情不好办!这样,你们先休息,我去见大师姐和二师哥他们,虽然这事还没有什么眉目,但是这个杀人凶手是一定要找到的!”
小姬玄清笑道:“咱们过年逛了下青楼,就惹下这么多麻烦,我看以后侯爷还是别去青楼了!对了,刚才冬三爷让人送过来三万两银票,霜姐姐收了,我们正要告诉你呢!”
楚随心点头道:“知道了,先收了吧,将来充作军饷!像冬三爷这种土豪很有钱,事情又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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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满月楼,我在这时候收他些银子也不为过!他做些不清不楚的生意,少不了要麻烦官府。更何况本城的刑狱之事,现在是我管着呢?他用我的地方多了!他或许会关上门骂我心黑,但是我赌他不敢当着别人的面说!”
冷若霜问道:“东平子明那里调查的情况如何?”
楚随心道:“他那里有些线索,但不明朗,我让他继续查!”
三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小书童古砚的声音,“赵大嫂子,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刚才楚随心和东平子明说话,外面一直是古砚守在门口,当然暗中还有别人在护卫,古砚是个明岗。
随后就听到赵大嫂子爽朗的声音道:“嗐,古砚哪,你可别提了!这不,门外来了一个年轻人,自己说他是从大越国洛安城来的,姓顾,非说要见咱们楚大人!你赵大哥和他说了半天,说楚大人已经休息了,叫他明天再来,可那人哪,他非要连夜见楚大人!还说什么夜长梦多,他怕被人给宰了,活不到明天!你大哥也没办法,只好叫我来替他通传一声!”
楚随心听得清楚,心中暗道:“大半夜的,从大越国京城来?难道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楚随心不由心里一翻,急忙在书房里大声道:“赵大嫂,没有关系的,我们今天有事,休息还早着,你叫赵大哥带那个姓顾的人进来吧!”
赵大嫂子笑着答道:“是了,楚大人!我知道这两天楚大人在忙一件大事,还没有休息,所以才敢进来回禀一声!那我这就去叫人,楚大人稍候!”说着话,赵大嫂子急匆匆去了。
不多时,只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随后是门房赵越松的声音:“楚大人,姓顾的年轻人已经带到了!”
楚随心本想让冷若霜和小姬玄清回避,可两个人非要瞧瞧这人是来干嘛的,于是两人都躲在屏风后面。楚随心略整理了一下衣襟,这才道:“叫他进来吧!”
满脸堆笑的赵越松带着一个年轻人走进书房,赵越松向楚随心行礼,恭敬道:“楚大人,人带到了!”赵越松又赶紧给那姓顾的年轻人使眼色,“这就是我们楚大人了,你还不快拜见楚大人?”
楚随心借着灯光,上下打量那个姓顾的年轻人,只见他二十多岁年纪,相貌英俊,中等身材,身上穿着一身破旧的灰布衣服,已经是衣衫褴褛,身后背着一个破包袱,风尘仆仆的样子,容颜憔悴。楚随心站起身,笑道:“我就是楚随心,你姓顾?你从大越国京城来?你急着见我有什么事情?”
见楚随心接连发问,那姓顾的年轻人只是直勾勾看着楚随心的脸,赵越松一皱眉头,这年轻人也太没礼貌了!他刚想说什么,忽然只见那姓顾的年轻人丢了包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不止,泣不成声道:
“侯爷!小人顾孝纯,是前兵部侍郎顾之桐的二儿子!两个月前,小人的父亲因为在朝堂上弹劾种士良,以致全家十七口人都被种士良那奸贼所害!是小人以死相拼,突出重围,才逃得性命!小人不敢投靠亲友,亡命江湖,后来小人想想,实在是无处可去,又知道侯爷正在桑兰,所以不远万里来投奔侯爷!小人求侯爷收留,为我父母和家人报仇!”
楚随心大惊,上前搀起顾孝纯,沉声道:“顾兄请起!怎么?连顾侍郎也遭了种士良的毒手?”
顾孝纯本是一肚子的委屈,这下见了楚随心如同见了亲人一般,不由放声大哭,哭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连连点头。
楚随心听到他肚子里咕咕叫,连忙问道:“顾兄,你还没吃晚饭吧?”
顾孝纯一边抹眼泪,一边点头,羞赧道:
“侯爷,实不相瞒,这半个月来我带的盘缠花光了,又怕种士良的人追杀,就一路乞讨着过来,饥一顿饱一顿的!好在桑兰山多,气候又好,野果多,时不时能吃些果、桃之类的,倒还不至于饿死。今天知道望野城已经不远,贪赶路程,连饭也没去要一口,进了城差点儿饿倒,一路打听到侯爷的住址,直到天色这么晚,才一点点儿捱到侯爷家门口!”
楚随心目视赵越松,笑道:“赵大哥,吩咐厨房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