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青龙一个躲闪不及,被赫里图一刀撩中小腿。鲁青龙大叫一声,向前跃出,试图逃走。索山安哪里肯放,抡刀赶了上去,在后面一刀,把鲁青龙砍成两截。鲁青龙的两截尸首倒在地上。
赫里图手中提着刀,高声嚷道:“陈老二,你们的大哥鲁青龙已死,你们还不投降吗?”
用峨眉刺的瘦子陈老二听到鲁青龙已死,猛一回头,果然见鲁青龙横尸地上,顿时吓得肝胆俱裂,他这一分神,种士良已经掠到他的身旁,右手五指如钩,掐中陈老二的天灵盖。
陈老二顿觉不妙,刚要用手中峨眉刺去刺种士良时,却听到种士良大喝一声,双目赤红起来。陈老二的峨眉刺刚刚递出去不到一寸,忽然觉得丹田中的内力如狂-泄一般,离体而去。陈老二大惊失色,手中的峨眉刺就停在了半空中。
旁观的赫里图、索山安、图铁南等人只见到陈老二的身体在迅速枯干,只见种士良的右臂上,如同红色波纹一样的内力旋转着,从陈老二身上迅速进入种士良的体内。种士良眼中大放红光,骇人无比,种士良疯狂大笑。
眨眼之间,陈老二已经变成了人干,种士良随手把他的尸体丢了出去,陈老二的尸骨掉落在地,随风化成了灰烬。众人大惊失色,原来种士良竟然吸干了陈老二的内力!
种士良一击得手,精神大振,大叫一声,又扑向提着链子枪和流星锤的孪生兄弟二人。那孪生兄弟二人见种士良举手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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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间,就用吸取内力的怪招杀了陈老二,吓得屁滚尿流,就想逃走。可惜他们逃不出三步,种士良便已经追上了他们。
只见种士良左右手出齐,分别掐住兄弟两人的天灵盖,转眼间又把两兄弟的内力吸干,也把枯干的尸体丢了出去。种士良眼中红光闪动,嘴唇也变成了紫色,头上的头发根根立起,犹如刚被雷劈过一般。种士良如同入魔了一般,追杀十三太保中剩余的几人。
两边人都被种士良吓得骨软筋酥,那十三太保中剩下的几位,惊得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了,再加上程无路武功高强,这些贼人很快被种士良杀了个精光。阿土井见了这惊人的一幕,顿时吓得裤子都湿透了,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展开屠杀的大魔头一般!
种士良吸干了这些人的内力之后,眼中红光渐渐消散,种士良打了一个饱嗝,样子渐渐恢复正常,长出一口气道:“嗯,不错,吃得真舒服!”
赫里图在心中暗自庆幸,心道:我幸好及早降了他,不然免不了也是这下场!这人的武功简直惊人到可怕!我看到他眼中闪着红光,就能吸人内力,只可惜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功夫!
闻讯赶来营救阿土井的部分氐金勇士已经冲到了帐前不足数十步远处,却亲眼见到种士良杀了那些高手。这些氐金勇士顿时一个个像见了鬼一样,发一声喊,各自丢下兵器,逃生去了,一个个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连那些武林高手都不是种士良的对手,难道让他们这些大头兵去送死?
阿土井垂下头,没有了任何念想,他已经知道,今天没有任何人能从种士良手中救出他了。阿土井的脸上,有了一种英雄末路的神态,虽然他不算是英雄。阿土井忽然放声大笑道:“大司马,我阿土井服了你了!我心服口服!”
种士良傲然道:“你服也好,不服也罢,又能如何?本官杀了你手下这些供奉,就是为了绝你的念想,你就乖乖的领死吧!看在你爹和你妹夫的面子上,本官就不把你凌迟处死,只把你和你儿子斩首!”
阿土井闭了嘴,一言不发,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没用,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他也不想谢种士良,反正种士良都是要杀他。
种士良喝道:“把阿土井和他的儿子们都给拖出去,枭首示众!”
赫里图急忙上前,跪倒在雪地上,向种士良叩头道:“大司马,小人有话要说!”
种士良低下头望着赫里图,问道:“赫里图,你有什么话要说?”
赫里图恭敬道:“大司马,阿土井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就是阿合黑,一心要助他登基为帝。二儿子名叫阿合台,却和他大哥不同,有不一样的想法,阿合台一直在劝阿土井不要自立为辽东王,不要反叛朝廷,可是阿土井听不进去。阿二台他无奈,就称病在家,不肯出来做事。至于阿土井的三儿子,早夭,没了。”
种士良疑惑道:“你想表达什么?”
赫里图叩头道:“大司马,您能把氐金族的数十万人都斩首吗?”
种士良摇头道:“这是什么话!氐金族的大头人反叛,百姓却是被裹挟的,又不是氐金族人人都有罪,个个都要斩首!本官再糊涂,也不会把氐金给灭族了啊!”
种士良心中暗道:我在辽东处理氐金人反抗的事情,不止是朝中,连那些番邦之人也都知道此事,人人都在观望!我要是把那些无辜的人全都杀死的话,以后再有蛮夷之人造反的话,就绝不会再有人向朝廷投降了!
赫里图道:“好!大司马请想,既然您不能把这氐金人都给斩首,那为什么不网开一面,让阿土井的儿子阿合台继承他爹的大统领之位呢?毕竟这氐金人远在辽东,大司马也不可能住在辽东,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