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冷师姐简直比大师姐还要漂亮许多,真和这位楚师兄是天生的一对!
一旁坐着的冷东海挠了挠头,笑问道:“不懂就问!怎么,区区一个武知县就能和堂堂的世子殿下攀上交情?还共享斥候和铺兵?”
葛风玄在一旁呵呵笑道:“一看冷少侠就是平时不关注桑兰朝政的人!贫道这么一解释你就明白了,桑兰国一共有五位武知县,这武知县可不是一般的知县。一般的知县也就是七品上下,可武知县个个都是从五品或是正六品,哪一个武知县都是手握一镇精兵!并且是世袭的!”
冷东海顿时瞪大了眼睛,失惊道:“武知县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力?”
葛风玄道:“武知县嘛,那自然有权力的!慢说是一般的郡治府衙不敢招惹武知县,就算是一般的王公贵族也得对武知县恭敬有加!武知县虽不是诸侯,也近乎于诸侯的待遇。你们大越国不是有什么土司吗?我们桑兰国这武知县和你们的土司有些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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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之处!”
兰昔月咋舌道:“那这武知县岂不是如同土皇帝一般?”
辽俊卿自豪道:“在桑兰,有多少人都想做武知县呢!这武知县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威风得很,那简直是比一般诸侯还要耀眼的存在!我师父身为武知县,平时在县中也是人人景仰,有人还给我师父立生祠呢!”
冷若霜也惊讶道:“不是吧?大师伯这么威风啊!那仰慕大师伯的人这么多,想必大师伯收了很多弟子吧?”
牡丹红摇摇头,伸出右手四个手指道:“师父只收了我们四个弟子!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有一位师哥,一位师姐!我投到师父门下有六年了,辽师弟来了也有五年,大师姐和二师哥拜师学艺,已经有十五六年了!”
顾均平好奇道:“既然这武知县是世袭的,可大师伯是大越国的人,怎么会做上武知县呢?”
辽俊卿笑道:“顾九师哥你有所不知,当年师父流落到望野城,偏赶上望野城闹瘟疫,半城的人都染了病,死者已有数百。连当时的武知县阿禄大人也染了病,无药可医,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是师父上山寻了一种草药用来煎水,治愈了城中百姓,也救活了正在鬼门关打转的阿禄大人,阿禄大人感激我师父的救命之恩,把我师父留在望野城做了典民官,随后又考验了我师父两年时间,这才放心把武知县一职相赠!”
顾均平不解道:“既然是感谢,送些金银财物即可,或是委任一个地方小官也就罢了,怎么会把世袭的武知县相赠?再说武知县一职既然如此重要,桑兰朝廷也不过问此事?”
牡丹红答道:“阿禄大人原有个儿子叫熊威,是要继承武知县之位的。可惜熊威在这数年前上山打猎时被野狼袭击,虽然熊威奋力杀了野狼,可自己也因此受了重伤。下山不久后,熊威的伤势就恶化了,药石无效,辞世了。所以阿禄大人无后,没人继承武知县之位。至于武知县的世袭权,只要上一任武知县上表,朝廷多半都是会恩准的。”
众人都叹息,冷若霜道:“要不是大师伯刚巧在这个时候到了望野城,恐怕在瘟疫之下的百姓和阿禄大人怕是就凶多吉少了!他帮了别人,却也成全了自己!”
顾均平点头道:“是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时也、运也、命也!”
楚随心原来对武知县有一些了解,但不多。现在经过辽俊卿和葛风玄细加解释,才算彻底明白,为什么大师伯会对师父邀请他回大越国就任常山门掌门之事一口回绝,原来大师伯在桑兰的日子滋润着呢!楚随心心中暗道:“嗯,要是我是大师伯的话,我也不愿意回大越国做什么常山门掌门,在这做武知县多舒坦呢!”
葛风玄见众人讨论得很热烈,哈哈笑道:“众位小友,大家都快吃饭吧,吃完了再聊也不迟!等到了望野城之后,你们恐怕是要天天在一起生活了,还怕没得聊!”
众人都笑,端起饭碗一起开动,欢声笑语间很快把饭吃完。由于楚随心、冷若霜、顾均平和牡丹红、辽俊卿兄妹俩是初次见面,所以大家各饮了一碗酒。冷东海虽然好酒,可是因为要赶路,也只喝了两碗润润喉咙就作罢。
冷东海的老朋友董角曾经这样评价过冷东海:“东海兄虽不可一日无酒,但从不因酒而误事!”其自制力由此可见一斑。
吃饱喝足之后,众人起身。因为之前已经说好了这餐饭是葛风玄请,所以葛风玄去柜台结了账,牡丹红和辽俊卿都不争。反正凤远楼是世子殿下的产业,难道已经知悉葛风玄身份的掌柜和小二还会去和葛老道计较饭钱不成?
一行人出了凤远老酒楼,楚随心问道:“辽师弟,牡丹师妹,你们的坐骑呢?”
辽俊卿指着一头西域大马道:“这是我的坐骑!”又指着一头小毛驴道:“这是牡丹师姐的坐骑!”众人见那头黑驴十分瘦弱,都忍不住要笑。
牡丹红却道:“各位不要小瞧了我这小黑驴,它可不是一般的驴,它能在负重五百斤的情况下,日行两千里,疾逾奔马!”
冷东海吐舌道:“我的个乖乖!这还是驴吗?你们这望野城怪东西还真不少!”
牡丹红又指着一辆有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