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一个人一旦做了大官,那可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就是您的亲戚朋友他们也想沾沾喜气不是!”
这一句话,把昭勇说得心花怒放,昭勇从怀里摸出二十文钱,递给小童,哈哈笑道:“好甜的嘴!借你吉言吧!你这糖葫芦也一定是甜的!这样,我二十文钱买你一根糖葫芦,你也别嫌钱少,我这是刚上任,荷包里是空的!”
卖糖葫芦的小童眉开眼笑起来,平时他卖一根糖葫芦不过三五文钱,现在昭勇要二十文钱买他一根糖葫芦,他巴不得每天都有这样的生意呢!小童把糖葫芦从架子上取下来,双手递给昭勇。
昭勇接过糖葫芦,塞到嘴里尝了一口,上面挂着的冰糖确实很甜。昭勇连连称赞糖葫芦好吃,于是跟在小童身后,往青楼后面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走去。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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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巷子的尽头,却仍然没看到有任何人在。昭勇东张西望看了看,确实没有人。于是昭勇疑惑的问小童道:“小家伙,要见我的人呢?”
小童往昭勇身后瞧了瞧,哈哈笑道:“这不是么?”
昭勇一回头,只觉得墙上有风声,还不及回头,后脑勺上已经被人重重一击,昭勇连叫喊都来不及,顿时委顿在地,人事不省了。
两个黑塔一样的大汉从墙头上跳下,把一串铜钱丢给小童,冷笑道:“你小子干的不错!这钱你拿着,回去好好赡养你奶奶!记着,这钱是给你赡养老人的,你可不许拿钱去赌钱喝酒!”
卖糖葫芦的小童接过那串铜钱,两眼发亮,连声答应,一溜烟跑没影了。
两条大汉对视一眼,彼此笑道:“伙计,动手吧!”两人用麻袋把昭勇的头给套上了,扛起来,往巷子口走去。两人眨眼就到了巷子口,一辆破旧的黑棚马车早等在巷子口了,两人把昭勇扔上车,也各自跳上去。车辕上戴着黑色斗笠的车夫一言不发,甩了一下马鞭,那两匹劣马便蹄声嘚嘚,往城南方向去了。
昭勇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昭勇感觉后脑勺疼痛,仔细一回想,记起是在巷子里被人下了黑手,打晕了。昭勇只觉得手脚都动弹不得,他这才感觉到,自己是被绳子给捆了起来,捆在一根柱子上,四肢根本不能动。昭勇心头暗惊道:“我这是得罪谁了?”
昭勇忍不住大声问道:“有人吗?我这是在哪里?”
话音刚落,只听屋子的角落里有人应了一声,“有人在!你特么鬼叫鬼叫什么?吓老子一大跳!”随后响起火石摩擦的声音,一盏如豆的油灯被点亮了。昭勇循声望去,却是两个黑塔一般的大汉,一左一右坐在一张破败的桌子旁。两个人都睡眼惺忪,显然是刚醒过来。
那桌子三条腿,另外一条腿是用砖头垫起来的,桌上放着一个破茶壶,两个破茶碗。瞧这模样,已经寒酸得不能再寒酸了。
昭勇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闷棍,把我劫到这里来?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朝廷命官,和王府的人,你们不要胡来!趁早把我放出去,否则的话!”
左脸上有两寸长刀疤的黑大汉瞪眼道:“否则的话怎么样?小子,我劝你老实点儿!不是当官的我们兄弟还不劫呢!穷哈哈种田的能有几个钱?你小子放老实点儿,说,你家里还有多少银子,统统交出来,没准我们高兴,就饶你一条狗命!”
昭勇怒道:“你们敢威胁朝廷命官?你们不想活了吗?我告诉你们,明天早上要是不见本官去上任,你们知道自己的下场吗?”
脸上有刀疤的大汉瞪眼道:“小子,你吓唬谁呢!你屁大点儿个官,就他娘丢了三个月,也没人知道你是掉进河里还是掉进井里了!告诉你,等下爷们问什么,你答什么,听到没有?”
昭勇皱眉道:“我口渴得很,给我倒碗水喝啊!你们坐在那里有茶喝,我怎么办?我可是官儿,你们想问我要钱,就得把我伺候好了!不把爷伺候舒服了,爷一文钱都不给你们!”
刀疤脸大汉怒而起身,就要过来打昭勇,另一名头上有包的黑衣大汉拉住刀疤脸大汉的手,笑道:“杜二哥,你何必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咱们求财,求个和气嘛!”
头上有包的黑衣大汉笑道:“昭勇,我有几句话问你,你最好如实回答,免得皮肉受苦,你听到了吗?”
昭勇故意道:“那得看你问什么了,你要是问我昨天晚上在明珠楼里快活不快活,我可不告诉你!”
头上有包的黑衣大汉摆手道:“你少胡扯,你知道爷不会问这样的问题!爷现在问你一句,你要老实回答!你说,王妃娘娘昭云晴是不是和楚随心搞到一块去了?嗯?”
昭勇心头一惊,暗道:原来是为了这个来的!这两个到底是什么人?王爷封我为六品校尉,这两个人显然不可能是王爷派来的呀!昭勇瞪眼道:“你他娘在胡说些什么呢?王妃娘娘和楚随心虽然谈判了,但他们依然是对头!楚随心绑架了王爷,娘娘能和他一伙?”
刀疤脸大汉怒道:“别说没用的,爷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听到了没有!老子问你,你送回来给王爷的信,是谁写的?到底昭云晴现在哪里?那严苍龙又是怎么被你们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