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怎么也想不到,本侯身边还隐藏有更牛气的人物,对吧?”
楚随心蹲在河顿面前,狞笑道:“你还真是蠢到没边!你也不想一想,本侯既然被人称为废物,武功尽失,那又怎么可能是孤身一个人行走江湖?楚老头就只有我这一个儿子,难道他会不派人保护我吗?以楚家的实力,他会派出什么样的高手保护我?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
河顿把脸扭到一旁,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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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楚随心用手拍了拍河顿的脸,冷声道:“杜成厚,林则龙,你们两个听着!如果本侯有任何闪失,河顿全家就交给你们两个了!他本人,必须得死,他的几个儿子也得死,咱们要斩草除根!听到了没有?”
两名黑衣蒙面人一起拱手,朗声道:“听清了,少侯爷!属下遵命!”
楚随心站起身,手中捻着念珠,缓缓踱步到丘半天面前,冷笑道:“姓丘的,我们家这两位高手,都有不弱于你的实力,你算一算,他们同时出手的时候,你挡不挡得住他们!别以为自己号称桑兰第二就牛气冲天,比你牛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丘半天低下头不吭声。刚才交手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那两个黑衣蒙面人当中的任何一个,武功都不输于他。如果两个人联手的话,他一定是速败的结局。
楚随心回头瞧了一眼歪在地上不肯起来的河顿,微笑道:“好歹人家河顿也是位王爷,还是桑兰国王的亲弟弟,你们可不能这样对待人家!来人哪,把和亲王请到车上去,从今天起,本侯走到哪里,和亲王就得跟到哪里!至于割肉的事情,胡铮珠,本侯就交给你去办!你可以割肉,但是不能把他割死,明白吗?”
胡铮珠大笑,万福道:“是,侯爷!不是奴婢夸口,别的事奴婢不敢说,可要说起割人肉这件事,奴婢可是最在行了!在绝命洞的时候,奴婢什么时候不吃人肉呢?侯爷放心,奴婢一定用最上乘的手法从和亲王身上割肉!保证让和亲王痛不欲生,欲罢不能!”
楚随心满意道:“嗯,这事本侯信任你,你只要把这件事情给本侯办明白了就好!以后遇到什么合适的帅哥,本侯一定赐婚于你!”
胡铮珠满面春色道:“谢侯爷!”
随即冷东海和赫兰玉双等人上前,把河顿搀上他自己的马车。冷东海跳上车辕,坐在马车前,亲自执鞭。冷东海冷笑一声,“和亲王,从今天起,冷东海大爷就全程保护你的安全,绝不会让你有任何闪失!不过你也莫怪我言之不预,你想从你冷大爷手底下逃走,门都没有!”
被赫兰玉双点了穴道的河顿已是无话可说,靠在马车的厢壁上,面沉似水。他实在是没想到,踌躇满志而来,转眼竟成了阶下囚!
赫兰玉双把朝露宝刀背在身后,冷声道:“姓楚的,这个肥猪王爷的手下们怎么办?是全部宰掉,还是怎么处理?”
楚随心淡淡道:“都放了吧!不过要给他们讲清楚,要是他们胆敢回来营救他们王爷的话,本侯可不保证他们救出去的会是完好无缺的河顿!我楚某人办事,一向如此!别人如果对我狠,最后我一定会比他更狠!这叫做什么?来而不往,非礼也!”
赫兰玉双立起眉毛,上前把河顿手下的人都解了穴道,兵器没收,让他们滚蛋,那些人都灰溜溜的走了。只有丘半天摇头道:“王爷待我丘某恩重如山,丘某情愿随侍左右!”
赫兰玉双刚想骂人,楚随心摆摆手道:“也好!他愿意追随河顿,就让他追随好了!也不差他一个人吃饭!”
于钱通保护着孙氏父女来到楚随心面前,于钱通拱手道:“楚侯爷,今天多谢你出言相救,不然我已经伤在丘半天的手里了!”
楚随心摆摆手,一脸无所谓道:“本侯是见你武功高强,替你可惜,所以不想让丘半天伤了你而已,你也不必跟我客气!你要有事就可以走了,孙家父女,本侯自会照顾他们!”
于钱通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走!既然侯爷救了我一命,于钱通一定要知恩图报!从今天起,我于钱通就随侍在你侯爷身边,直到报了你的大恩为止!”
楚随心摆了摆手道:“诶,于先生何必如此!我们大越国有个典故,有这么一句话:‘夫人有德于公子,公子不可忘也;公子有德于人,愿公子忘之也!’本侯何尝有恩有你?”楚随心手中捻着念珠,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于钱通。于钱通站在楚随心面前,有些尴尬。
孙可香在一旁怯生生问道:“侯,侯爷,那我们……”
楚随心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假装嗔怒道:“你是猪头啊?现在刘三钱已死,他家人要是得知这个消息,还不疯狂报复你啊?刘家横行乡里,连官府都忌惮他几分,你就说,你家人有几条命够他们砍的?”
孙满福吧嗒了一下嘴,欲言又止。他不是不想逃走,可是逃走也需要钱的!尤其家里还有个病重的老婆还要吃药,他开着小酒馆也不过是勉强维生而已。现在如果选择一路逃亡背井离乡的话,将何以维生?
楚随心见孙满福一脸为难,笑道:“从今天起,你们父女就是我安越侯府的酿酒师,你们一家人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