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很惨。可是他若不逃,摆在眼前的就是要被人给拿下。这可急坏了丘半天,这该如何是好?去还是留,这的确是个问题!
之前,楚随心像猫戏老鼠一样戏弄河顿,可是一旦楚随心认真起来,河顿还不够楚随心一个小指头戳的。毕竟木灵珠最后残余那一丝气运和内力,就足以让楚随心在瞬间达到超一流境界。
楚随心一脚把河顿踢飞出去,河顿手中的单刀也摔飞了出去,飞出四五丈远,掉在地上。这次河顿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真爬不起来了。这次他终于累了,再也爬不动了,只好老老实实趴在地上。
楚随心缓步走过去,弯腰从地上拾起那把属于黑骑兵校尉伍紫之的佩刀,随手把它丢给伍紫之。那把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竟然平平安安插入伍紫之的刀鞘中。
伍紫之大骇。片刻后,酒馆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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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敌友,都欢呼起来。楚随心这一手看似十分随意的还刀,实在太漂亮了!河顿和他手下人,此时心中都明白,今天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赢不了了。
随着一声娇叱,胡铮珠一记耳光,抽在了金剑窦延寿的脸上。胡铮珠把被擒后仍不死心,出言调戏她的金剑窦延寿,狠狠修理了一顿。直把窦延寿打得眼冒金星。
楚随心向还在负隅顽抗的丘天朗声道:“丘半天,你这老匹夫,你是等着我们联手擒下你,还是你自己放弃抵抗,束手就擒?”
丘半天环顾自周,见河顿已经趴在地上不动,放弃反抗,金银二剑也已经给人家擒住了,夜来香倒在地上,不知死活,这一次王爷可是大败亏输了。
丘半天一声长叹,把手负在背后,冷冷道:“老朽可以束手就擒,只是希望楚随心你小子能够大人有大量,对我家王爷手下留情,不要伤害他的性命!”冷东海上前,把丘半天的双手用牛皮筋捆了起来。一名黑衣蒙面人上前,点了丘半天的穴道,以防他突然出手反抗。
楚随心冷笑道:“我和你家王爷无怨无仇,我杀他做什么?”
胡蝇以及和王府的客卿们也已经放弃了抵抗,被兰昔月等人点了穴道,又用迷魂绸给捆了起来。河顿带来这些人,现在就算全军覆没了。擒贼擒王,楚随心现在算是做到了。
楚随心向伍紫之吩咐道:“伍校尉,去把你家王爷扶起来,找把椅子让他坐下,我有话要对他说。”
伍紫之答应一声,带着两名黑骑兵上前,把河顿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又把那把已经蒙尘的圆杌搬了来,请河顿坐下。河顿脸上有羞愧之色,默默无言,坐在圆杌之上,目视楚随心,点了点头。最后这点儿王者的尊严,他还是想保留的。
楚随心走到河顿面前,从袖中摸出紫色念珠,缓缓转动起来,楚随心望着河顿的脸,淡淡道:“河二王爷,你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形式和本侯坐在一起聊天吧?”
河顿鼻子里哼了一声,把脸抬起来,望着站在面前的楚随心道:“楚随心,如果你能放了本王,那么今天的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你给本王面子,本王也就给你面子!你想,不管怎么样,现在你都是在桑兰的国土上,如果本王找你的麻烦,你就寸步难行!楚随心,你何苦得罪本王,为什么就不能和本王合作呢?”
冷东海大怒,就要上来打人。这都什么时候,这还死鸭子嘴硬!不知道打死犟嘴的吗?安星绮一把拖住冷东海,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激动,看楚随心怎么处理河顿。像河顿这种人,也不能随意就杀,不然会惹下大麻烦。
楚随心拍了拍二王爷河顿那张胖乎乎的脸,讥笑道:“死胖子,这天底下,我楚随心就不看任何人的脸色!在大越国,我身为安越侯,有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的特权!见了皇帝我都不跪!你们的国王见了大越国皇帝都要跪拜,你说我会看你一个小小藩属国亲王的面子?你的面子在我眼里,就是个屁!”
河顿狞笑道:“楚随心,你也别嚣张!在这桑兰的国土上,本王让你生,你就能生,让你死,你就得死!别以为你是什么安越侯就了不起,你那安越侯已经过时了!难道你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不成?你和本王合作,只有你的便宜,保证没有亏吃!”
河顿激动道:“如果你能助我登上王位,本王自当回馈于你!给你数万精兵,让你去讨伐种士良!而且你一旦和本王合作,本王自会安排人马保护你!在这桑兰,我就是主宰,种士良的手再长,在桑兰他也是鞭长莫及!”
楚随心冷笑一声道:“死胖子,你实在是太不明白事理了!像这种情况,本侯怎么能和你合作?你如果有本事,能从你哥手里夺下江山,那么大越国天高皇帝远,我相信不但是皇帝陛下,就是种士良也不愿意多管你们家的事情,多半都是要默许你夺了王位!最多象征性的申饬一下!”
楚随心手中转着念珠,眯起眼睛道:“这桑兰的王位,你们兄弟怎么争,都是你们家族内部的事。河范做国王,桑兰是你们河家的。你河顿做国王,桑兰还是你们河家的。整个桑兰国,就是你们河家的后花园,哪个愿意管你们的屁事?”
河顿刚想说话,楚随心拍了拍河顿的脸,打断了他,楚随心又道:“一个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