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连两个回合都没走过,就被人一脚踢下马来,狂吐鲜血,晕过去了!”
河顿长叹一声,闷闷不乐道:“鹿永寿的武功,寡人也是知道的,那是相当不错,久经战阵鲜有败绩,可他居然连两个回合都抵挡不住,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伍紫之摇头道:“自始至终,他们也没提过自己的身份,只是大打出手。鹿将军亲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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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七百人上前厮杀,都没能挡住这三个人啊,两盏茶的时间,弟兄们就已经损折了至少一半人马。卑职的武功已经算强了,可是也已经被打到浑身甲胄破碎不堪,这三个人的内力实在太强悍了!”
“杀到最后,那个裹着披风的黑衣人环视战场,点头道:‘嗯,杀得差不多了,留几个废物去给河顿报信就行了!咱们撤!’三个人打了一声唿哨,就如同旋风一般,撤离了战场,脱离了战斗。我们损失惨重,折扣了大半的马匹和半数以上的弟兄。现在还能投入战斗的,已不足百人!”
河顿没好气道:“鹿永寿那废物怎么样了!”河顿一句话出口,把伍紫之问得一愣。要知道,鹿永寿身先士卒,身负重伤,就算没有功劳,那苦劳总还是有的。可河顿张口就称鹿永寿为废物,这对刚刚死里逃生的伍紫之等人来讲,未免太寒心了。
伍紫之心头极度不悦,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只能低下头,以沉默来表示抗议。刚才在城外官道上一战,那些破空而来的剑气,到处横飞的残肢和马尸,极度恐怖和血腥的屠杀,让他现在想起来依然不寒而栗。伍紫之心头忽然萌生了去意,河顿这样的主子,不值得大家为他拼命。
楚随心就站在河顿对面不远处,他见河顿在那里咆哮,不由脸上挂出轻蔑的笑意。
场面刹那间就冷住了,河顿的脸色难看至极。还是旁边另一个副尉杜葛代答道:“启鹿将军已经在他手下几个亲兵护卫下,赶住富连县城,请名医医治去了!”
河顿转过头,望向楚随心,沉声道:“楚侯爷,这一切,恐怕都是你的杰作吧!”
楚随心并不否认这一切,只是微笑道:“本侯只是带人顺手解决了潜在的隐患罢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本侯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河顿多少对楚随心的本事略有耳闻,河顿冷冷道:“楚随心,你刚才该不会是元神离体了吧?”
楚随心拍手道:“果然是二王爷,真聪明!不错,你手下那供奉夜来香用了迷药,使本侯陷入昏迷状态,本侯也就刚好借势而为,离了这躯体,元神出壳,先打败你手下的八百精骑,这样你二王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有恃无恐,只能乖乖收回成命!”
河顿咬牙道:“楚随心,你太天真了!就算八百精骑不在,你以为本王就会停手吗?本王决定要做的事情,谁也挡不住!就是我大哥今天在此,他也挡不住!楚随心,本王要和你单挑,一战定输赢!本王要让你知道,你楚随心只是个狗屁,你永远都是那个名动天下的废物!”
楚随心笑了笑,用手指刮了一下鼻子尖,笑道:“好啊,既然这样,欢迎和王爷和本侯切磋一下武功,看看咱们俩到底谁才是废物!”
河顿扭了扭脖子,活动活动手腕,体内气机在经脉中流转起来。别以为他河顿会因此就怕了楚随心,河顿之所以是河顿,就是因为他从不服输,而且他的武功也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低,真以为河顿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憨?我河顿不发飙,你就拿我当病猫啊?
暴怒的河顿决定亲自上阵,赤裸着一条胳膊的河顿扑向楚随心,他拼了老命了。
河顿的身法和他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在人们的想象中,以河顿那臃肿肥硕的身材,怎么和灵活两个字也沾不上边。可是河顿和楚随心交起手来之后,人们才发现,原来河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河顿如同一头大象一般,狂奔撞向楚随心。楚随心在河顿即将撞上自己的刹那,一个缥缈仙踪,向左平移,躲开这致命一撞。刚才这一撞,如果撞上,绝对是致命一击。河顿是三品武力,楚随心目前也是三品武力,两人在内力上,几乎是旗鼓相当。可是河顿那巨大的体型,绝对不是楚随心能匹敌的。
就在楚随心平移的瞬间,河顿一个转身,一肘又击出,撞向楚随心胸口。楚随心完全没想到河顿会有此一击,反应略迟了一些,胸口中了一肘。楚随心一声闷哼,倒退出十余步远,楚随心只觉得胸口发闷,气血不畅。楚随心忽然有些想吐血。
河顿狞笑道:“废物就是废物!不要以为自己是白乐天的徒弟,就目空一切!别人替你吹,说你武功如何高强,你就真把自己当成高手了?”
楚随心用袖子擦了一下从鼻子里缓缓流出来的乌血,微笑道:“原来和王爷的武功如此高强!”
河顿再度狂奔向楚随心,速度不亚于奔跑的犀牛,转瞬又到了楚随心面前,河顿挥拳击出。楚随心收了轻敌之心,向右一个急转身,以极其不可思议的速度,转到了河顿的身后。楚随心大喝一声,一拳重重打在河顿的后心。砰的一声闷响,河顿被楚随心打了个趔趄。
中了一拳的河顿一个前滚翻,翻身站起,河顿忍不住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