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联手夹击之下,丘半天想自保或许能行,想护住河顿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夜来香还是有两下子的,虽然不敌胡铮珠,却也能勉强拖住她一时片刻,给胡蝇们创造回来救驾的时间。
胡铮珠十个指尖上,黑光萦绕,已是毫不掩饰用起了魔功。空气中,黑色劲气嗤嗤作响,不停打向夜来香,胡铮珠狞笑道:“你这臭女人,就该给侯爷殉葬才对!”
十余名正在外围游弋的胡蝇,听到小酒馆前喊杀声大作,立刻转过头来,却见到遮阳草棚已经被劲气掀翻。带头的吴统领大声呼喊道:“弟兄们,随我回去救驾!”十余名胡蝇在吴统领的带领下,奋勇杀了回来。六名扮作轿夫的青衣客卿也同样杀了过来。
正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冷东海等人也看到这一幕,众人不约而同,各抄兵器截杀胡蝇和青衣的和王府客卿。和王府这边仗着人多,终于有五名胡蝇溃围而出,杀到河顿身旁,护住河顿。
胡铮珠和夜来香两人斗了十余合,夜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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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想用迷药打倒胡铮珠,却根本不起作用。暴怒的胡铮珠一掌打飞夜来香,夜来香跌出去三丈有余,栽倒在尘埃,狂喷鲜血。夜来香的武功并不如胡铮珠,只是擅长各种毒术,才被人所忌惮,只可惜胡铮珠的魔功对一般毒性都有克制作用。
没了放毒的优势,夜来香在胡铮珠面前撑不了多久。夜来香睁着无神的眼睛,喘息了几下,慢慢倒了下去,两眼望天,一动不动了。
胡铮珠转过身,无视正在和葛风玄激斗的丘半天,缓缓向河顿走去,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
虽然已有五名胡蝇挡在身前,可是河顿却仍然吓得心胆俱裂。连夜供奉这样的用毒高手都倒在这个疯婆娘手里,还有谁能挡住她?
胡铮珠面露狰狞,接连手撕了三名挡路的胡蝇,最后两名胡蝇吓得骨软筋酥,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两人已经是吓得大小便失禁了,这个婆娘简直是妖怪啊!
河顿绝望转身,声嘶力竭大吼道:“大供奉救我!”此时除了丘半天,还有谁能挡住这个疯婆娘?河顿悔不当初,就该把八百铁骑随身带着,而不是轻敌!
丘半天听到了河顿的求救,可他实在分身乏术,因为葛风玄死死缠住他,不给他任何喘息之机。两大高手过招,丘半天再敢分心,那就纯属是想自杀。丘半天有心无力,只能在心里祈祷,王爷,你自求多福吧!
胡铮珠缓缓走到跌坐在地上的河顿面前,河顿吓得三条腿发软,在地上哆哆嗦嗦向后蹭着退后。河顿惊慌失措,尖声大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这模样,难描难画,实在像极了一个歹徒要凌辱一名弱女子一样。
只可惜,像是弱女子的一方,却是个三百多斤重的肥猪一样。而貌似施暴的一方,却是一个满头白发,气质如同疯魔一般的妖艳女子。
胡铮珠狞笑道:“和亲王是吗?麻烦你再叫大声点儿!你今天喊出多少人来,姑奶奶就生撕多少人!就是你喊出骷髅,召唤出阴兵也没用!姑奶奶也要亲手毁了你!你让姑奶奶我活得不舒服,姑奶奶我就让你活得不如一条狗!”
河顿挣扎着跪了下去,以头顿地,哀号道:“姑奶奶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求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胡铮珠狞笑着俯下身,探手抓住河顿的头顶,阴森森道:“你说说,你想怎么个死法?是大揭盖好,还是拧下你的脑袋当球踢好呢?”
浑身冰凉的河顿大叫道:“都不好啊!都不好!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我还不想死啊!”
胡铮珠吐气如兰,喷在河顿的脸上,呵了一声道:“死肥猪,你跑题了!姑奶奶我问的是你要怎么个死法,不是问你要不要死!”
就在胡铮珠要捏碎河顿头颅的瞬间,胡铮珠忽然瞳孔紧缩,如临大敌一般,双脚在地上一点,向后急速倒滑而出。
那一瞬间,胡铮珠刚才所站的地面忽然裂开,两个短小精悍的红色身影裂地而出,两把长剑一齐戳向胡铮珠的胸腹,剑身上剑气充盈,显然又是两名高手。胡铮珠若是坚持杀了河顿,便要承受被开膛破肚的风险,胡铮珠虽然不甘心就这样放手,却也只能倒掠而出,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
两名身高只有三尺的侏儒一击逼退了胡铮珠,便一起伸手,把河顿从地上拉了起来。一胖一瘦两名侏儒单膝跪地,都齐声道:“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恕罪!”
死里逃生的河顿大叫道:“不迟不迟!你兄弟二人救驾有功,大大的有功!回去本王必有重赏!快起来吧!”
两名侏儒大喜道:“多谢王爷!”两个侏儒站起身,都面有喜色。
胖侏儒笑嘻嘻道:“属下看中了绮兰院中的鹤红姑娘!”
惊魂未定的河顿连声道:“没问题,赏你!赏你!”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便是一百个鹤红又能怎么样,他河顿最不缺的就年轻貌美的女人。
瘦侏儒却规规矩矩道:“王后娘娘让我们兄弟二人向王爷问好!”
河顿以手抚胸,心有余悸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果然不假!还是王后娘娘惦记着寡人,在这关键时刻能派你兄弟二人来救驾!今天要是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