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半人马和解救投石车营的兵马都降了包良逸!小弟拼死带领索帅的部分亲兵杀出重围,听说军师和朱大哥带兵来了土丘,小弟也随后赶了过来!军师,朱大哥,这一仗实在输的太惨了,你们可得拿个主意,替索帅报仇啊!”
希玉成呆在那里如同木雕泥塑一般,一言不发,局势之烂,超出他的想像。他怎么也没想到,索帅能让人给抓住,这简直像天塌了一般。
朱伯如心头不忍,上前劝慰道:“军师,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咱们想办法打下东丘城,解救了索帅,还能够将功补过!况且咱们此行前来的共有五万大军,咱们这一路,还有数千兵马可用,大不了奔到安化城去。再说孙兴让昨天下午不是带了三千兵马去安化城了吗?城中有咱们的内应献城,一定能拿下安化!有了安化,就有了落脚之地,怕什么!”
希玉成闭上眼睛,缓缓道:“朱校尉,我看大事不妙!昨天下午游击将军孙兴让带出去那支准备接管安化城的三千人马,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恐怕已经凶多吉少,多半在安化城下吃了败仗了!不然此时他们应该已经在安化城中等待我们去接收安化城了!”
朱伯如见希玉成这样说,只好又道:“就算孙兴让那里中了埋伏,咱们大不了去找平威将军傅振滔呗,咱们和平威将军合兵一处,再杀回来报仇,打下东丘城!”
希玉成面色痛苦,只是不停摇头。
过了良久,希玉成终于缓了过来,苦笑道:“打下东丘城?难!索帅被擒,咱们这仗就已经输了一大半了。如今粮草也没了,这仗还怎么打?佟麟文,你当时在场,你说,楚随心这个王八蛋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一个没用的废物,有什么本事能生擒索帅!难道他会妖法?”
佟麟文抹了把眼睛,哭诉道:“我也不知道楚随心是怎么回事,反正当时他和一个黑袍老匹夫驾着狂风而来!”佟麟文把当时的情形对希玉成和朱伯如讲了一遍,又道:“现在连那个用长剑的老匹夫祁长山也不敌楚随心,自顾自的逃走了!军师,朱大哥,咱们现在要往哪里去?这土丘也站不住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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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玉成声音颤抖道:“如今咱们兵败,手头还有数千人马要吃要喝,咱们还能去哪?只能投奔安化城的傅振滔去了。咱们总计五万大军,如今折了数千,东丘城这里只能放弃了。咱们和傅振滔联手,要想尽办法把安化城给打下来。只要打下安化,咱们就常驻在安化城,让他包良逸夜不能寐也是好的!”
朱伯如叹道:“我知道军师一向不喜欢傅振滔,可是事到如今,咱们也没有什么退路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希玉成冷笑一声道:“傅振滔一向不服索帅,和索帅明争暗斗,恨不能夺了索帅的平东将军之位。可是大司马如今无人可用,只能把他调来,做为索帅的副将。索帅在时,或许还能压他半头,可如今索帅被擒,他就是这四万多兵马的最高指挥官了!而且索帅被擒,大大长了他的威风,灭了我们的锐气!他不一定怎么偷着乐呢!”
朱伯如闷闷不乐道:“可是如今咱们没得选,只能去投奔他了!另外两路兵马还不如傅振滔靠谱呢!毕竟咱们现在是败军之将,得想着带这些弟兄怎么能活下来才是真格的!”
希玉成低头不语,半晌后昂起头,语气坚定道:“走!先奔去安化,看看城头大旗有没有易主!如果孙兴让侥幸进了安化城,咱们就接管安化,再想办法营救索帅!如果孙兴让所部已经失利,咱们就去投奔傅振滔,好在咱们手里还有两千多人马,有兵在,也不怕他傅振滔不重视咱们!”
朱伯如和佟麟文等人齐声答应。这支人马略休整了一下,立刻赶往安化城方向去了,往安化去的途中有些山路,不太好走,朱伯如抓了两个当地的乡民做向导,一路往安化城方向去了。
走到黄昏,希玉成和朱伯如等人已经出了山谷,正要找地方埋锅造饭之时,有哨探回来报信,“报!前面发现咱们的兵马,咱们的斥候已经查探过,他们是孙兴让将军的兵马!”
希玉成和朱伯如等人又惊又喜,不知道孙兴让是什么情况,但是只要活着就好。几个人急忙骑上马赶了过去,等见到孙兴让本人才知道,原来昨天下午,那名当地的向导把他们带进山里之后,就乘着夜色逃走了,孙兴让带着三千兵马在深山里武装游行了半夜一天,直到黄昏时才好不容易从山里钻出来,早误了安化城之约。
几个人一碰头,孙兴让听说索山安让楚随心给擒了,也是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这些兵头商量了一下,决定连夜赶奔安化城,去看看情况,如果内应的事儿没有暴露,就仍然有机会拿下安化。如果事情已经暴露了,就去投奔傅振滔。
一行人吃了饭,连夜开拔,好不容易在天快要亮时,才赶到了安化城西门下。城外的孙兴让派人和城上对了暗号,城上果然放下吊桥,开了城门,准备放这伙人进去。
孙兴让对希玉城说道:“军师,这事情已经耽误了一天,不知城内情况如何,要不这样吧,咱们还是按原计划行事,但是由我先带一千人马进去探探路。如果没有问题,我就顺势夺了城门,你们随后再进。如果情况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