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没有朋友,有多少朋友,多半取决于自己有多少实力。如果楚随心是个平庸的人,像文若刚和莫克用这种修天道的人,对他绝对会不理不睬。擦肩而过时,最多赞一句,这个帅哥长得真帅。如此而已。
两人的元神离开后,楚随心和冷若霜等人聊了几句,又把程天舒的意思转达给青玉,只说程天舒已经知道她怀有身孕的事情,也答应升她做侍妾,但是程天舒现在急着赶回山庄去,委托自己派人护送青玉回仙鹤山庄。
楚随心告诉青玉,自己会派冷东海和安星绮护送她回到仙鹤山庄去,让她不用着急。青玉虽然仍在生程天舒的气,可在内心深处却隐隐盼望程天舒能来亲自接她。可如今没能等到程天舒接她回去,心中自然失落无比。
第二天清晨,城门刚开,文若刚就已经骑着马,带着家里仆人赶来长林客栈迎接楚随心一行人。此时冷东海已经按照楚随心的嘱咐,买了些礼物回来。既然到别人家里去做客,那礼物是必须要备的,这是人之常情。
葛风玄不愿意去文家,所以和楚随心打了招呼,仍就住在长林客栈,等楚随心要离开时再通知他。
于是,一行人骑马,随着文若刚等人来到城外二十五里外的文家庄,文家的小厮先跑回去报信,文家老太爷文常山已经率领众家人迎到了庄口,还有些好事的百姓也出来围观。楚随心见了,急忙率众人下马。
文常山七十多岁年纪,头发已经花白了,脸上皱纹倒不算太多,一身富家翁打扮,精神矍铄,拄着一个虎头拐杖站在路边,见了楚随心就哈哈大笑起来,迎上来热情道:“哎呀,侯爷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侯爷恕罪!”
楚随心满脸堆笑,拱手道:“文老伯客气了!楚某路过此地,没来拜望老爷子,反倒劳老爷子出来迎接,楚某心中不安!”楚随心和文常山彼此上下打量,楚随心发现,这老头不会武功,也不是修天道的人,不觉有些奇怪。
彼此又客气了几句,文家人众星捧月一般,把楚随心迎进文家大客厅中。文家的仆妇侍女立刻上茶,又献水果、点心。冷东海食量大,也不客气,先饱餐一顿再说,反正都是楚随心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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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常山见状,欢喜非常,他就怕这些人客气,一见冷东海这吃相,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文常人赶紧又让下人继续上点心,笑着打趣道:“这位小兄弟食量好,一定得让他吃饱!不然将来人家要笑话咱们,说咱们文家太小气,来了客人,连饭都不给人吃饱!”
众人大笑。正笑着,小厮进来道:“庄主,莫大爷来了!”
文若刚笑道:“快请进来!”说着话,文常山和文若刚父子出去迎接莫克用。
不多时,莫克用随着文常山、文若刚父子也进了会客厅。莫克用笑着向楚随心拱手道:“侯爷,昨晚答应侯爷的鱼和蟹子都带来了,今天咱们可得一醉方休!”
楚随心大笑,起身和莫克用打招呼,又把冷东海、冷若霜、安星绮、赫兰玉双以及离尘宫四弟子介绍给莫克用等人。众人彼此见礼。
文常山望着楚随心的脸色,有些不解道:“据小儿所说,侯爷武功十分高强,可是老汉我却从侯爷脸上看出一些病容来,不知侯爷所生何病啊?”
见楚随心吃惊,莫克用笑道:“侯爷,你有所不知,文老伯是我们青凤郡有名的大夫,医道极高明,望闻问切的功夫那是不必说了,只要一望,就可知道人有没有生病。家父当年生病,都不找别的大夫,只来求文老伯。文老伯诊脉的手段也是极高明的。”
楚随心失笑道:“原来文老伯是悬壶济世的郎中!只可惜我这病不是普通的病,乃是当年练内功时留下的内伤,这些年求医问药,也都没有什么效果,所以也不抱什么太大希望了。实不相瞒,楚某这次到桑兰来,主要是来找我大师伯,看能否医好我的内伤。”
文常山道:“既然有许多医生给侯爷看过病,都不见效,那老朽也不敢夸口说一定就能治好侯爷的内伤。那么老朽就给侯爷诊诊脉吧。”
楚随心点头应允,文若刚马上让下人搬小椅子来,楚随心坐在文常山身旁,文常山给楚随心诊脉,两只手腕都诊过了。
文常山沉吟半晌道:“侯爷这个内伤很重,时常要昏厥过去,老朽虽然治不了侯爷的内伤,却有药能治侯爷的昏厥。不知侯爷有没有兴趣服一服老朽开的药?”
楚随心和冷若霜等人面面相觑,都大喜过望,这文老爷子确实有本事,号脉就知道楚随心有昏厥之症。楚随心笑道:“楚某一直痛苦的就是这昏厥之症,五七天就发作一次,十分痛苦,如果老伯有手段能治了我这昏厥之症,那楚某不胜感激!”
于是,文常山吩咐下人准备笔墨,边写边沉吟,半盏茶的时间,写成了一个药方。文常山笑道:“侯爷,这药是老朽所制,叫做定魂丸,主治因内伤造成的昏厥。侯爷服用五天后,就会有一定效果,等到一个月左右,就可明显有效,但还不能完全去根,非得侯爷这内伤彻底好了才行。”
楚随心大喜,谢过文常山,笑道:“文老伯真是神医妙手啊!”
文常山摆摆手,笑道:“侯爷过奖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