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站在白杨道人身后,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囔了一句什么,但显然不是什么好听话。冷东海哪会和他一般见识?
兰昔月笑着恭维道:“哪里,道长是世外高人,不是我等凡人能比的!这位小道长气宇不凡,将来也必是仙班中人!”不管怎么说,她们来到白云峰,就是来给楚大哥治伤的,既然有求于人,就不要得罪人,多说两句好听话总没有错。
眉心有痣的小道士听了,心花怒放。还是这位穿黄衣服的姐姐有眼光,难怪会长得这么漂亮。小道士眉开眼笑起来,越看这位黄衣姐姐越顺眼。见小道士得意洋洋,冷东海在一旁暗暗发笑。
赫兰玉双是好动的性子,坐在屋里听这些人聊天很不耐烦,赫兰玉双怀里抱着朝露刀,大大咧咧问道:“老道,姓楚的草包武功会不会废掉?”
老道士嘴角翘起,笑道:“赫兰姑娘真会说笑话,楚侯爷本就有内伤,他的内力近乎于没有。如今又中了吴天理一记摧魂掌,丹田受损,自然就更没有内力了。谈不上废掉,是因为本来就没有。”
赫兰玉双抽了抽鼻子,站起身,不理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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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身后小道士那简直能杀人的凶狠目光,向门外走去。赫兰玉双怀里抱着刀,边走边道:“老娘出去透透气,屋子里闷死人了!我看你这老道士也是个糊涂蛋!你也不想想,姓楚的草包若是没有内力,是用什么杀死西北独狼吴天理的?”
小道士简直气得要死,这娘们是什么态度,敢对师祖这样说话?!老道士却不以为忤,微笑道:“贫道以为,楚侯爷必然是有什么奇遇,才能激发他的内力!只是侯爷这内伤积重难返,贫道也只能是试试运气,不敢说准能治好他的伤势。”
眉心有痣的小道士见赫兰玉双走出净室,气的瞪圆了眼睛,愤愤道:“师祖,这娘们……这位年轻的女施主竟然如此无礼!落寂愿意和她比武!”
老道士摆了摆拂尘,哈哈笑道:“落寂啊,你这孩子,好歹也是修道的人,怎么半点儿定力也没有!好男不和女斗,你和那位女施主比武,赢了也不光彩,输了却丢脸。而且你多半是打不过她的,那位女施主不可小觑,她已经有弱二流的实力,都可以和你六师叔一争高下了!”
小道士落寂愤愤不平道:“那又怎么样?我一定要和她打过才行!她竟然如此无礼,敢不把师祖你老人家放在眼里!我若不和她动手,岂不是让别人把我们枯木观看轻了?我若打不赢她,就去喊落空,落灵,落寞他们来,我就不信大家都赢不了她!”
白杨道人显然动了怒,气得胡子撅了起来,沉声斥道:“胡闹!人家远来是客,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
落寂很不服气,梗着脖子道:“是她无礼在先!”
白杨道人喝道:“如此无礼!连师祖的话也不听了!好,等下我去责问摇光,看他带的好弟子!”
落寂听白杨道人说要惩罚他师父摇光道人,这才脸上有了惧色,上前跪下,向白杨道人叩头道:“落寂错了!落寂无状,与师父无关,请师祖责罚落寂!”
白杨道人余怒未息道:“他是你的师父,他教导不好你,那就是他的责任!我是他师父,我没有教导好我的徒弟,那是我的责任!我们枯木观的门人弟子若都像你这样任性,那还得了!有这样的待客之道么?”
落寂伏在地上,不敢答话。楚随心在床上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没办到,兰昔月上前轻轻扶起楚随心。楚随心向白杨道人拱手笑道:“道长,真抱歉!赫兰姑娘一向说话口无遮拦,才惹恼这位小道长!原是她有错在先,弟子代她向道长赔礼了!”
安星绮也笑道:“白杨道兄,孩子们不过是说说笑笑,你又何必当真呢?你这样一来,连我也不好意思了!我把楚侯爷送到枯木观,可是想请道兄你帮他疗伤的,你要是不愿意帮我们,那我们就只好回去喽!”安星绮起身,假意要走。
白杨道人赶紧站起身,用拂尘挡住安星绮,歉意的笑道:“哎呀,安洞主别生气,贫道不是这个意思!落寂这孩子不懂事,以为世间谁都得敬着他师祖呢!他在枯木观不过是坐井观天罢了,山外的事情他又怎么能懂!别生气,我不责罚他就是了。这样,待会儿斋饭端上来,大家多吃点儿,明天,贫道再试着给楚侯爷疗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