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御也赞同杜知羿的话。
杜知羿同苏子御御剑,林安浅站在苏子御身后,三人飞过湖面,直接到了房舍门口。
这处房舍并不是很大,一共就只有两间屋子。
林安浅推开其中一间,看见里面放着一张竹床,旁边还有一个梳妆台,还有衣柜等家具。
看样子这是一间起居室。
林安浅走进梳妆台,用手一摸台面,发现这上面一点灰也没有。
她又看向床铺,发现那里有点褶皱,像是有人躺过的。
林安浅能观察到,杜知羿和苏子御自然也发现了,“这里有人来过,而且时间不远。”
林安浅到处翻看了一圈,但没找到什么,就连梳妆台的盒子里都是空的,衣柜也是空的。
“我们去另一间屋子看看。”
三人又去了另一间。
这间是书房,里面书桌字画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架古筝。
这间屋子就不像起居室那么空了,至少书桌上就有很多纸张书籍。
林安浅一行三人都先去看了书桌。
书桌正中间是几张写了很多字的纸。
而这些纸都已经泛黄了,可见已经有些年头了。
那上面的字迹和秦筝的很像,但林安浅确定那不是。
这些纸上写的都是一些诗句,林安浅细细读来,发现这上面的诗句都是很多愁善感。
林安浅猜测应该是秦筝的母亲所写的。
可秦筝的母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难道这些纸就一直放在这没动过?
林安浅觉得很可疑。
杜知羿和苏子御在林安浅看诗句的时候,也在书桌一旁的墨砚和书籍处翻找。
但两人都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他们又离开书桌去其他的地方查看了。
林安浅还在翻那些诗句。
她刚才就注意,这个桌子两边的笔墨纸砚和书籍都很新,也就是说,在秦筝母亲去世后,这里继续被使用过,可却在这个书桌最中间,也是使用率最高的地方却放着已经好几年的东西,这有点太奇怪了。
秦筝母亲所写的诗句有很多张,林安浅一张张翻看,但翻到其中一页就停住了。
这一张的纸也是泛黄的,但上面的墨迹却很新,而且这上面的字迹也不是秦筝母亲的。
林安浅认出来,那是秦筝所写的。
秦筝的字迹与她母亲的字迹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秦筝的字略显稚嫩。
林安浅挑出这张纸细细读来。
这张纸也是一首诗,而且字里行间也是照着她母亲的遣词用句所写的,但是内容有些不知所云。
林安浅读了几遍也没读懂。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音响起:“这幅画好奇怪。”
林安浅抬头,看见杜知羿正站在一堵墙前,那墙上挂着一副山水画。
林安浅放下那首诗,走到杜知羿身边,苏子御也走了过来,三人一同看起那幅画来。
林安浅对字画没什么研究,在她眼里,这是一幅很漂亮的山水画,画里有山有水,还有闲云野鹤,是非常规矩的一幅画,没看出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哪里奇怪?”林安浅忍不住问道。
苏子御也看了半天没看出来。
杜知羿手指向画最上方的题字说:“我说的不是画,而是这些字。”
林安浅这才注意到,这幅字上方写了密密麻麻的三行字。
她细细读来,发现这不过是这幅画的画家叙述自己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创作这幅话的,以及这幅话是赠送给谁的。
这种题字在画作里很常见,似乎也不是什么出奇的地方。
“这就是写这位画家为什么创作这幅话以及送给谁的,这有什么问题?”林安浅看完问道。
杜知羿咦了一声,说道:“你咋读出来的,我怎么觉得他连语句都写得不通顺。”
林安浅只好拿手指着那一行行的字念给杜知羿听。
她刚说了十来个字就被杜知羿打断了,“这怎么是横着写的啊!我还以为要竖着念。”
杜知羿说着,上手在那些字上比划自己是怎么念的。
林安浅这才反应过来,她看见这幅画时,很习以为常地从这段字的最上面最左面第一个字念起,而后从上到下一行一行念的,这是她在原本世界的书写习惯来念的。
而在这修真界,他们是从右到左,从上到下,一列一列来念和书写的。
而他们眼前这幅话,虽然是修真界的画家所画,却用了林安浅所在世界的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书写方式来写的。
林安浅看见这些字,自然而然地顺着就看懂了。
而杜知羿没用过这种方式,自然读起来就不通顺了。
所以他知道这几行字怎么念时,发起了牢骚:“这个画家怎么这么写字,这谁能读懂?”
林安浅看着这几行字,脑子里瞬间一亮。
她转过身,回到书桌前,拿起秦筝写的那幅字。
这篇诗句,林安浅是照着之前那几张她母亲作诗的顺序去读的,也就是从右到左,从上到下去读的,整片诗句读下来根本不通顺。
而刚才在和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