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浅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接下来的几天,都会在这里,迟早会与方柠萱碰面。
以她对方柠萱的了解,肯定要把自己的身份公布于众。
那么她就要被赶出天衍派,那么她以后要么四处漂泊,要么继续在摩天宫卑微的活着。
任何一条路都不是林安浅想走的。
林安浅思前想后,决定装病来逃避接下来的几天活动。
林安浅正在思考用什么病,一俏丽的女子行至她的面前,见她面色不佳,关切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林安浅见这女子约莫三十来岁,身后还跟着一位丫鬟。
莫非是这阊阖宫的人?
林安浅眉头皱地更深了,同时手捂着肚子说:“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感觉身体有些不适。”
那女子听闻,回头看了眼丫鬟。
那丫鬟立刻上前搀扶住林安浅。
女子细声细语地说:“敢问姑娘是哪个门派的,我好先行带你去休憩。”
林安浅报了自己的门派。
那女子一听她是天衍派的,仔细打量起她来:“我听闻,天衍派来了一位非常年轻的女弟子,是上次在化仙楼一事中表现卓越的弟子,想来就是你吧。”
两人说话见,就听见一阵嘈杂声自远而进。
林安浅现在如同惊弓之鸟,也顾不得回应女子的问话,朝声音的反方向走去。
那丫鬟本来正搀扶着林安浅,没想到林安浅会先先动起来,跟着一个踉跄。
那女子见状,充满歉意地说:“看我,光顾着说话,忘了你还病着。”
说完,便带着林安浅离开竹林。
随着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林安浅的心才安定下来。
女子带着林安浅穿过一片池塘后,来到一间雅致的居室。
“这里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房间,姑娘先休息,我去请大夫。”
林安浅一听要请大夫,连忙说:“不用客气,就是身体有些不适,估计过一会就好了。”
女子执意要请大夫:“那怎么行,姑娘在这里生病,我们定是要负责的。”
最后不顾林安浅一再推脱,带着丫鬟去请大夫了。
林安浅在女子走后,立马坐了起来。
她把储物袋里萧长老给的丹药翻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自己需要的。
而后她想起了福地里,方德光做的一瓶丹药。
林安浅启动机关人进了福地。
福地里,帝麟正百无聊赖地在空地上晒太阳,看见机关人立马扑了上来。
林安浅没时间和帝麟玩闹,一边说自己有急事,一边进了屋子。
帝麟见机关人没理它,垂头丧气的走了。
机关人一进屋,就在丹药柜上翻找起来。
最后翻出一瓷瓶来。
机关人拿着瓷瓶马不停蹄地出了福地。
林安浅从机关人手里拿过瓷瓶,一咬牙,一口气吞下了三颗。
然后把机关人放回了储物袋里,自己躺在了床上。
刚做完这一切,门就开了,那女子带着一位老者进来了。
女子吩咐老者:“给这位林姑娘诊治下。”
那老者是永安宫德高望重的韩大夫。
他还以为人病的严重,来得十分匆忙。
可见到林安浅时。
从对方气色来看,似乎没什么大碍。
虽然如此,韩大夫还是在床沿坐下,要替林安浅诊治。
这时候,林安浅服下的丹药起了作用。
她感到体内有一股气在乱撞她的丹田。
很快腹部就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
林安浅捂着肚子,整个身子都蜷了起来,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
韩大夫立马将林安浅按住,一边喊身边的丫鬟:“把她按住。”
那丫鬟上前一把抱住林安浅,使她无法动弹。
那丫鬟看着柔弱,劲还不小,林安浅感觉自己像是被箍在铁圈里。
韩大夫抓住林安浅的一只胳膊开始号脉。
林安浅没想到这丹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心里暗自后悔,应该少吃一粒的。
一直在旁站着的女子看见韩大夫越来越凝重的表情,焦灼地说:“韩大夫,她怎么了?”
韩大夫收回手:“她体内有股不属于她的真气在乱窜,所以导致她腹痛难忍,若是这真气导不出来或者被她转化为己用,很可能使她经脉断裂。”
林安浅服用的是修髓丹,以折损自己修为炼制出来的救命丹药,但只能自己服用,与他人而言就是毒药。
林安浅见到福地里有一瓶,估计是方德光的。
虽然不是自己的,但方德光作为她爹,有血缘关系,毒性应该没那么猛吧。
林安浅抱着赌一赌的心态吃下了那三颗。
但没想到这丹药如此猛烈,撞的她五脏六腑生疼。
韩长老拿出一套针灸,先封住了林安浅的几处经脉。
慢慢地,林安浅觉得没那么痛了。
韩大夫又吩咐箍住林安浅的丫鬟:“去喊卫长老来。”
“不用她了,还是我去吧。”那女子按住要起身的丫鬟,自己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