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传到各国!”
每一个人的每一句,都让宇文毓的脸色变化一分。
“皇上,您的仁爱世人皆知,死一个独孤善倒是容易,但是您不能因为一个区区的独孤一脉搭上您贤德的好名声啊!”
周围的文臣你一言我一语。
明着是替皇帝宇文毓着想,但是真实的目的却还是要保住独孤善的性命。
谁都知道独孤般若的手段,即使独孤信已经身亡,若是今日保不住独孤善,明日独孤般若卷土重来,谁都脱不了关系。
毕竟,北周的皇后,还是独孤般若。
他们心中,忌怕独孤般若还是多一些。
宇文毓听到百官的话,心渐渐的稳了下来。
“好!看在独孤宰相以死谢罪的份上,今日寡人就饶了这个孽子!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发配南疆永世不得踏入长安半步!”
“皇上圣明!”周围的百官们齐呼。
往日风光霁月的独孤善,此时一脸灰败。
因为他,父亲惨死,姐姐小产,独孤家一落千丈。
他被御林军羁押着。
走到元若薇的面前时,他忽然抬起头,对着元若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若薇姐姐,对不起,我没能救你。”
元若薇看着痛苦不已的独孤善。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连累你了。”
独孤善摇头。
“不是你,树大招风,早晚独孤府都有这么一天...”
元若薇眼神中的泪珠涌动。
“哪里有那么多废话!走!”
御林军一脚踹在独孤善的身上。
捧高踩低,永远都是人的劣根性。
元若薇看着独孤善远去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
她与他,实属没有多少交集。
只是,这少年的喜欢却是用了自己最大的能力。
对不起!
元若薇在心底默默的道歉。
终归还是辜负了你的喜欢。
周围的百官退去,独孤信的尸体被送回了家中。
祭坛前由热闹又恢复了冷清。
那些来去的文武百官,仿佛看不到她似的。
直接将她忽略,或许在他们心中,宇文护已经倒台,其他的人的死活,无关紧要。
皇帝宇文毓心中的那口恶气堵着,上不去下不来。
他做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此时,谁也不敢上前触了霉头。
忽然,皇帝宇文毓在龙椅上站起。
所有的恼怒都释放了出来。
“给我烧了她!”
“我看谁敢!”一道霸气的声音传来,响彻天地。
“杀!”
“杀!”
宇文护踏风而来,犹如嗜血杀神,身后跟着的将士,手中的长剑染血。
他们竟然破开了那御林军直接杀了进来。
宇文护嗜血的眼神看着宇文毓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三步并做两步直接飞身上了祭台。
“我来晚了。”
他看着浑身是血的元若薇,心疼的像是在滴血。
“咔嚓”宇文护手中轩辕一劈。
那坚固的铁链便直接被劈砍开来。
他轻轻的将人抱在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
元若薇将头窝在宇文护的怀中。
“你怎么来了?”
宇文护眼中含泪。
“我不来,你就死了!你怎么这么蠢!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难道我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元若薇扁着嘴,脸色苍白至极。
“我没想到...他们这么卑鄙!”
宇文护心都快要疼死了!
他看着元若薇,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
“很疼吧?”
元若薇点头“有点。”
“别说话了!”
周围的刀光剑影根本就影响不到互相抱在一起的两人。
那玄机子此时钻进了一张桌子底下,再也没有半分的仙风道骨。
元若薇指着那玄机子道:“替我杀了他!”
宇文护手中的轩辕飞快甩出。
“啊!”玄机子还未反应过来,那长剑直接贯穿了他的心脏。
“玄机子,你那么厉害,算出我是恶鬼是灾星是妖孽,那你有没有算出你今日会穿心而亡呢?”
元若薇的话,悠悠的响起。
玄机子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赵贵挡在皇帝的面前:“宇文护,你胆大包天难道真的想弑君不成?”
宇文护轻蔑的看着赵贵。
元若薇颤颤巍巍的抬起手中的枪对准了赵贵。
“砰!”的一声过后。
一颗子弹,直接贯穿了赵贵的脑门。
“我们不弑君,但是可以杀狗!”
一只恶犬!
赵贵就是宇文毓手中的恶犬。
杀了这只恶犬,看宇文毓还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嗞!”
一溜血红色的血液正好溅在了宇文毓的脸上。
宇文护惊慌的一滩黄色的液体在地上晕染开。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