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酵母。”
这个回答再次出乎了泰伦斯的意料,他的面颊贴着她的脖颈好一会,忽然将自己柔软的两片唇贴了上去。
一瞬间,克莱尔的身上汗毛直立,她猛地挣扎起来,却被泰伦斯单膝压住腿,他一手强硬掰过她的脸,露出侧边脖颈上的大片皮肤供他亲吻。
恶心的触感令她瞬间反胃。
“我要吐了。”
她喉咙滚动,嘴里顿时开始干呕,早有前车之鉴的泰伦斯面色一冷,迅速起身扶她起来,甚至还用精神力控制着一个垃圾桶移到床边。
克莱尔顿时抑制不住,脑袋探出床外就开始呕吐,眼眶里不受控制的就弥漫上来了泪水。
画面很狼狈,泰伦斯却一反常态的没离开,反而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冷下声道;“兽族的医生还没治好你。”
它完全没有把她的呕吐反应归咎到是它自己的毛病,克莱尔对着垃圾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光是这样的一次极为恶心的触碰,她到了晚上胃部都还在微微痉挛,没有办法进食。
泰伦斯就一直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你的丈夫是兽族最强指挥官,却娶了你这么脆弱的女人。”
听不出来他的语气里是嘲讽还是没感情的陈述,克莱尔白着脸选择不说话。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她卧室的大门被打开了。
一名蓝色昆虫翅膀的高级虫族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走了进来。
靠在床头的克莱尔终于有了反应,她不自觉的坐直身体,眼睛看向泰伦斯,它挥了挥手,原本躺在虫族怀抱里的雷诺兹被一股力量托起,悬浮着来到了克莱尔的手臂边。
凑近了看,她这才发现孩子面色和她一样难看,根本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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