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涟甫一坐上帝位,就以雷霆手段整治了朝堂之上的奸佞妄臣,所有曾经投靠过太子的臣子,也都没能落得好下场。
街头又是几个婶婶手里捏着把瓜子,开始了茶余饭后的闲谈。
王婶儿磕了一个瓜子,张口就将瓜子吐到了地上:“唉,这世道,真真是不好过啊。”
“真没想到,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居然会是名不见经传的七王爷,当真是岁月轮流转啊。”
“那么一个纨绔王爷,不知道能不能当一个好皇帝。”嘴不屑的撇了撇:“还好这次的皇家争斗,没危害到咱们这些百姓!”
林婶儿听到王婶儿嘴里的称呼,连忙上前一把捂住了王婶儿的嘴。
“嘘!”
王婶儿惊诧的看着林婶儿,不知道林婶儿的这番动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婶儿四处张望着,确保四周没有生人才放松了呼出了一口气:“现在那位已经安稳的坐在皇位之上了,不可胡说,这要是给有心人听到了状告了你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王婶儿慌忙点头,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睛里也露出了害怕的神色,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张婶儿也在旁边帮腔:“是啊,还好这附近都是咱们熟络的一个村子里的人,要不然万一真的被人给状告了,我们以后可就真的见不到你了。”
林婶儿这才放开了捂着王婶儿的手,临坐前还是怒瞪了一眼王婶儿。
“你这张嘴啊,什么时候有个底儿!”
王婶儿拍了下大腿,眼珠子轱辘一转:“哎呦,这不是我一时嘴快吗,”
对着自己的脸扇了一个巴掌,林婶儿和张婶儿看在眼里,这王婶儿虽然嘴快了些,不过还是知道点分寸的。
却见王婶儿眉眼带着笑意,嘴里再次说着新帝的事情:“不过咱们这位新的皇帝,手段倒是雷厉风行,将那些个大贪官直接给处置了,很是大快人心。”
两人听见这话,熄了想要捂住王婶儿嘴巴的心思。
议论皇帝的话不能说,但是赞美的话倒是完全可以说道说道的。
林婶儿符合着点头:“是啊,那些贪官害苦了多少老百姓,如今贪官没了,咱们的生活应该也会好上许多,咱们那个县令多贪啊,哪怕只是个小官,皇帝也注意到了,直接将他的官给摘了。”
张婶儿附和着点头:“没错,而且听说皇帝为了缅怀先皇,直接免去了三年的赋税呢,三年,整整三年啊。”张婶儿伸出手指比划着,:“这三年的税存下来都足够咱们吃饱喝足足足一年了。”
“不过听说上一任太子落了一个悲惨的下场。”
几个人将小板凳拉的进了一些,张婶儿开口,压低了嗓子:“听说太子府中,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哎哟,那天路过太子府的人都说,血是直接顺着门缝往外流,你说说那个场面得多恐怖。”
林婶儿和王婶儿打了个寒蝉:“天哪,如此骇人的吗。”
“不过那太子府的下场倒是罪有应得,太子身为先皇亲自定下的太子,竟然为了早日登上皇位,谋害先皇。”
“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王婶儿微微的摇了摇头:“以前还以为太子是一个好人,没曾想到竟然是如此的狼子野心。”
“听说如果不是当今皇帝,太子要杀绝掉皇宫里的所有人呢,都是被当今皇帝给及时拦了下来。”
三个人皆是哀叹着,面容上都笼上了一层哀愁。
“不过,且观望几年吧,希望咱们现在的这个皇帝,会让咱们的生活更加的好上加好。”
“咱们也散了散了,都各回各家吧,该烧午饭喽!”
凤若归和君释在听到慕涟登上了帝位的事情之后,两人一起来到了林家药田的所在之地。
原本生机勃勃的药田,不知何时被火焰灼烧过,昔日蓬勃生长的药草都已经枯萎的不成样子,藤蔓枯萎在地上缩成了一节一节,有些药草甚至被烧成了齑粉,落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
“我曾经来过这里一次。”
凤若归不咸不淡的张口,眼中的意味不明,两人在药田之间行走,凤若归将君释带到了林家禁地的所在之处。
凤若归看着君释,指着禁地之中的一棵遮天古木:“这个地方你能打开吗?”
君释的眼神在那大树上停留了一瞬,发出低沉的声音:“能。”
“当初听林家家主说,这个禁地的存在已经有好多年了,而且,非他林家人,是打不开这个地方的。”
君释听言,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展开了手掌,手掌不过轻轻的握起。
凤若归便感受到了空气之中传来了闷窒的感觉,仿佛周身所有空气之中的力量都在那一瞬间被抽走,汇聚在了君释的手掌之中。
空气中显现出了蜘蛛网一般的痕迹,一瞬就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枯木上的叶子簌簌的往下落,根茎之处的‘鬼脸’仿佛在痛苦嘶吼,凤若归打眼看去,周围的景色好像又没有产生半点变化,疑惑的目光看着君释。
君释放下了手臂,自然而然的牵着凤若归的手:“走吧。”
凤若归任由君释牵着自己的手,她更在意的是禁地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