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知道啦,若归。”一股暖流划过心间,玄离鼻子一酸,她竟是开心到有些想哭。
听见玄离的称呼,凤若归红唇扬起,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眼前的玄离身影却慢慢的变淡了起来。
“若归,这次我的苏醒,是因为你将我唤醒。”
“因我的实力还在恢复当中,这次醒来只能维持半个时辰,所以空间里的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探索。我目前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待你实力增长到空间升级的时候,我将会再次醒来。”
“若归你一定要好好地,虽然我陷入了沉睡,但如果你有危险,滴一滴血到耳环上,我便会强制苏醒,但时间不能维持很久,所以,若归,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听到玄离放不下心的嘱咐,凤若归内心变强的念头疯狂滋生。
“玄离。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再说了,我还有小青蛇不是吗?”
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显得平静,内心的不舍却在来回回荡。
“好的若归,我相信你。”
红色裙衫的玄离消失在了凤若归面前,依着玄离的嘱托,凤若归仔细打量着空间,湖水已经查看过,地上的土壤却不知是什么效用,眼前的三层小塔没有可进入的地方,目前唯一能仔细探查的,只有那座破旧却又显眼的小木屋。
抬脚踏在松软的土壤上,小木屋外表上虽然破旧,但从外却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样子,葱白的手指推开破旧却没有灰尘的木门,里面果然别有洞天。
阳光穿透了房间,空气中细微的灰尘都清晰可见,窗明几净,整洁不失温馨,家具均为木头手工所制,细细看来,甚至能看到手工打磨的痕迹,房屋内充满着生活的气息,房间里摆放着一座梳妆架,精巧的梳子被主人随意的置在桌面上,旁边的衣架上却挂着一件男式披风,清翠的瓜果还摆放在桌面上,桌面上两个茶杯已经干涸,仿若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上一秒还在谈笑风声。
眼前的场景温馨,茶水却已消失殆尽,无故的悲凉。
鬼使神差的拿起那把精巧的梳子,不知是何材质,看着轻巧,在手里却颇为压手,如同玉石一般散发着莹润的流光,几抹红色的色根游荡在梳子之上,看着有些像凤羽,花纹古朴流畅,就连梳齿上都细密的雕刻着花纹,彰显着梳子及主人的华贵身份,房屋的布置虽然简单,再看那披风之上流云般银色的花纹,这上一任的主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只是,这两样东西都好像蒙了一层灰尘一样,即使拿在手上,细节都可以看的清楚,依旧像隔着一层雾,却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勾的凤若归内心有些酸涩,莫名的情绪让凤若归陷入了沉默,看着有些愣怔,没留意到手中的梳子慢慢的幻化成流动的液体,缠绕在手腕上,最终定型成为了一个镯子,花纹依旧如故,色根如火,就像是血玉雕琢而成的镯子,触手光滑细腻,看上去凹凸不平的花纹触摸上去也是平整的。
同时和耳环一起慢慢散发出灼热的温度。
“嘶-好烫。”忙甩了甩被烫到的手腕,两只手反射性的捏住耳垂,缓解灼烫感。
这才注意到手中的梳子已经不见了,手腕上多了一个镯子,难不成,这东西是个灵器,可以根据主人的特性来更换外观吗,梳子这东西,她的确不会时时带在身上。
但是如果要回凤家,这镯子不适合佩戴在身上,以她的身份,怎么可能戴得起如此‘华贵’的镯子,凤若归眼神微睐,嘲弄之色一闪而过,在凤家,只有粗衣淡饭,才是她配得上的东西。
“这玩意儿,怎么摘不下来。”难不成,要出了空间才能摘下这镯子?
意念一动,便出了空间,动手撸着手腕上的镯子,她的手腕也没那么粗啊,怎么就摘不下来呢。
“这镯子,可不是这么摘的。”磁性低沉的声音传来,男人的声音在山洞之间响起,听不清真切方向。
平时冷漠的嘴角此时却有些微微上扬,透出几分兴味,看着那只是为了摘一只镯子,而用力涨红的小脸,他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觉得这妮子,着实有些可爱的紧。
“谁!出来!”凤若归眼神一凌,看着四周,却没有发现有人的影子,全神戒备。
她从未遇到过,能够给她带来如此危机感的时刻,男人的声音虽听着悦耳,且毫无敌意,但能够不透露出半分气息的躲藏在这里,想必实力已经远远超越了自己。
之前自己已经探查过山洞,并未发现他人的痕迹,或许,他在这里已经看了自己许久,只是以自己的实力发现不了。
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空间,如果是,那不能留!
繁杂的念头顿时一个个窜进了脑子里,扰的凤若归心绪不宁,她如今才刚接触这个世界,难道就这样短暂的接触这个世界,然后死在此处吗。
“好了,不逗你了,你抬头,我在这里。”
那一相视,或许就是永恒。
两双眼睛相互对视,都将时光的惊艳印在了对方的灵魂中。
男人纵身一跃,如此的高度,对男人来说轻而易举,玄黑色的衣袍翻飞,带着夜的漆黑,降落在凤若归面前,距离变得接近,男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