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既然盯上了kao，就不会坐以待毙。
她更喜欢掌握主动权，先一步出击。
于是只用了三天的时间，纪念就已经查到了关于kao一大堆的黑料。
只不过这些黑料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就算有，也被kao用钱摆平了。
“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纪念冷笑着下了这么一个点评。
“吃饭的时候不要看那些东西。”宋屿赫抬眸瞥了纪念一眼说道：“会不消化。”
“放心，我胃口很好的。”纪念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自夸道。
“那也不行。”宋屿赫说道：“好好吃饭，不然扣你奖金。”
一听到要扣奖金，纪念只能撇了撇嘴，将平板电脑放在一边，同时颇为幽怨地喃喃了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
前一句，宋屿赫知道纪念是在骂kao。
后面这一句，宋屿赫觉得纪念是皮痒了。
不过，他也懒得在吃饭的时候跟纪念一般见识，只警告似的瞪了她一眼，便低下头继续用餐。
用过晚餐之后，宋屿赫才开口说道：“明天你上午来sh总部一下，有个会议要开。”
“明天上午么？不行啊，我明天上午有事。”纪念说道。
“什么事？sh科研那边的事情不能推到下午么？”宋屿赫问道。
“不是sh科研那边的。”纪念随意说道：“我要去杀个人，最迟下午就回来。”
“……”宋屿赫听着纪念说起杀人，跟她宰只鸡一样轻松的语气，嘴角微微抽搐。
“这么看我干嘛？你不是也觉得那个尼尔是个麻烦么？我去把他解决掉，你也轻松。”纪念无所谓道。
“这件事可以从长计议。”宋屿赫说道：“你晚上回去，把我上次给你的那本《刑法》，从头到尾再看一遍，里面提过的事情，你一件都不许做。”
“可是陆少羽说惩善扬恶可以以暴制暴。”纪念望向宋屿赫说道：“这个尼尔手上至少两位数的命案，我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陆少羽又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个？”宋屿赫微微挑眉。
“是他新的游戏提案，里面有相关主线剧情，我跟他聊天的时候他说的。”纪念说道：“你没看他的提案么？”
看了，但是没看那么细。
而且游戏是出于架空世界，新一款游戏又是快意恩仇的江湖侠客视角。
惩恶扬善以暴制暴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放在现在的法治社会，套进现实里，就非常有问题了。
“那个我明天就会驳回了，三观不正。”宋屿赫含糊说道：“你也不准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明天上午老实过来开会，尼尔那边我的人正在盯着，在z国他还翻不了天。”
“那……行吧。”听宋屿赫这样说，纪念只好耸了耸肩，犹豫一下问道：“那我明天晚上能去找一下那个凯莎么？”
宋屿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安静而专注地望着纪念。
“不杀人，我保证。”纪念保证说道：“我就是去跟她碰一面，毕竟她挖墙脚都挖到我头上了，总得给她点教训……是吧……”
“呼……”宋屿赫长处一口气说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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