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肤老外说。
“高维？”白峰的眉毛拧成一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好忽悠是吧？”
“不不不。我，我真的没骗你。真的是他。”白皮肤老外赶紧解释，“他，表面上是你们汉大的历史系教授，实际上他……他的国籍早就不是你们中土国的了！”
“国籍都改了？”白峰眯着眼，“你说真的？”
“嗯。你要是不信，可以托朋友去国外查嘛。”白皮肤老外说。
“什么国籍？”白峰问。
“中立国瑞！”
“中立国？”白峰记下了这个国家名字，“这么说，你们也是中立国的人？”
“不不，我不是。我是法兰西的！”
“他们呢？”白峰手指着地上的老外尸体问。
“他们有的是荷国，有的是意国，有的是加国……每个人来自的国家都不一样！”白皮肤老外说。
“这么复杂？”白峰非常意外。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是多个国度的人组成的。
“你们组织叫什么？”白峰问。
“猎狐！”
“猎狐？专门猎杀狐狸？”
“嗯。”
“这么说，我是一只狐狸了？”
“这个——”
“说。我要听实话。”
“是是的。你很狡猾，算一只老狐狸！所以——”
“所以被你们盯上了，列入了你们的目标之中，是吧？”白峰问。
“是是的！”白皮肤老外连连点头。
“呃，不对，不对，十分不对。”白峰摆摆指头，“你说你的幕后之人是高维，刚才我用你同伴的手机拨出去的号码，说不在服务区，用的是纯正的英式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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