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强在旁边说:“我乌面宗一同出海的弟子被骨冷阁和太熵宗杀光了,只活了我一个,正好弟子们的装备都在我这儿,强力磁石给你们也绰绰有余。”
众人点头,计较已定,又逛了一会儿才各回酒楼安歇,准备次日一早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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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都皇宫,大内深处。
被抢了耀控器的秃头跪在地上,一五一十讲完了经过:“陛下,帅震天那厮也有仙器,是以末将奈何他不得……末将罪该万死,但看在末将忠心耿耿的份上——”
坐在大殿龙椅上的砍杀大帝打断说:“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就让你心梗而终吧,不用谢。”然后打了个响指。
“哈?”秃头话音未落,只觉心脏漏跳一拍呼吸阻窒,整张脸瞬间发紫,全身痉挛,随即扑地身亡。
砍杀大帝又打了个响指。
空空如也的大殿上只有清脆回声,而不见谁发出回应。
砍杀大帝激动地站起来打响指。
仍旧没人。
砍杀大帝倒吸一口气,使劲打,疯狂打,一遍又一遍打,打得直跺脚,打得手都麻了还不见人出来,一时间暴跳如雷:
“特妈的,人都死哪儿去了?都给老子滚出来!”
大殿两边的柱子后面这才跳出两排壮汉:“陛下我们在,有什么事吗?”
砍杀大帝火冒三丈,青筋暴突:“特奶奶的,跟你们说了多少遍,老子一打响指你们就出来听命啊!刚刚为什么不出来?嗯?”
拎着大锤的汉子道:“可是陛下的第一下响指明明是在杀人,不是在喊人啊。”
“你……”砍杀大帝被噎了一下,双眼渐渐充血。
拎锤汉子又道:“而且陛下,大家站在柱子后面一整天了,很累的好嘛,你有什么吩咐直接开口说嘛,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你一说我们就知道了嘛,下回直接用语言表达,不要动不动就装叉,好吗?拜托。”
砍杀大帝两眼暴突,手捂胸口半句话都喷不出来。
“就是就是。”旁边拎大刀的汉子附和“陛下你一个响指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叫人,这特么谁猜得到啊?那我现在打个响指,你老人家猜猜我是想干.死你,还是干.死你,还是想干.死你?”
“我也来我也来。”握着双节棍的汉子也跳了出来,疯狂打着响指“你猜啊陛下。”
砍杀大帝狂退两步,一屁股坐倒:“哇靠你们造反啊,一个个歪瓜裂枣斜眉歪眼的,还敢打老子的脸,简直是特么活腻了,去死吧你们!”说着抬起右手要打响指杀人。
拎锤汉子摊了摊手十分光棍:“你杀吧,把我们都杀光,把流晶大陆的人都杀光,看谁给你卖命。”
砍杀大帝高举的右手缓缓放下,一声长叹:“罢了,帅哥不记丑男过,这次就饶了你们。”
“谢陛下。”一众汉子乱糟糟、懒洋洋地行礼。
砍杀大帝平复了心情,转而道:“零一耀控器被人抢了,老子设有追踪术,目前显示是在‘发财酒楼’,尔等速速前去捉拿,一个都别放过。”
“本大爷遵旨。”
“老子遵命。”
“知道了皇帝小儿。”
一行汉子提着兵器有说有笑地去了。
砍杀大帝扶着额头调整呼吸,忽然看到大殿上的秃头尸体:“喂,你们倒是把秃头抬走啊喂……”
“去你女马的。”
“食屎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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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抬自己抬。”
“自己能做的事情自己做啦。”
“谁污染谁治理,谁杀人谁处理。”
汉子们的回应远远传来。
“噗……”砍杀大帝喷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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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发财酒楼。
冯酸菜用手指醮着口水,在沈夕岚房间窗户上扎了个口子,往里张望了好几眼都是朦胧一片。
忽然有人拍他肩膀:“大晚上不睡,在我们门口做什么?”
冯酸菜听声音就知道是飞灵,回头一看发现沈夕岚也在,登时满脸堆笑:“噢,我是在看有没有卑鄙、无耻、下流的贱货在偷看你们洗澡。”
飞灵一脸鄙夷地剜着他,开始活动小拳头。
“喂灵儿你什么眼神?”冯酸菜大惊失色。
沈夕岚意味深长地指了指他。
冯酸菜急得上蹿下跳:“夕岚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以为是我在偷看吧?哇靠我说真的,我刚刚听到屋顶上有脚步声,分明是朝你和灵儿的房间走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我们还不知道你。”飞灵挥了挥小拳头“要不是我和夕岚在阿红房间聊天,还真被你看光了。”
“不会的飞灵姐姐,我设了视听结界的。”沈夕岚忍着笑意“冯大哥你真是的,现在休息要紧,有些事来日方长嘛。”
冯酸菜手捂胸口一脸悲痛:“原来我这样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在你们眼里是如此不堪……”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飞灵温柔地白了他一眼。
沈夕岚掩嘴甜笑。
冯酸菜惆怅一叹,无奈道:“既然如此,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