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宇文橙心拼命挣扎,惊恐大叫,声嘶力竭。
冯绍汝盯着她咬牙切齿:“像你这种下贱的脏女人,死得太快便宜了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转而命令众高手:
“你们几个,待会用传送阵把宇文橙心扔到瘴州去,再用功法封禁她身上的所有气息,务必让寻踪术找不到才好。”
宇文杞心嚎啕大哭:“冯绍汝我错了,放了我,求求你……”
冯绍汝阴声冷笑:“宇文橙心,本宫当然会放了你,只不过本宫要你一点点爬回津陵向你的父兄告状,让大家看看不守妇道,欺君犯上的女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给全天下人做个表率。”
“冯绍汝,父王视我为心肝,你若是伤害我,他不会放过——”宇文橙心话没说完,旋即被两名高手打碎手脚,喂入了恶臭丹。
“啊——”
宇文橙心嘶声惨叫,疼晕过去的她又被生生疼醒,浑身剧烈痉挛,汗如雨落。
“你刚才说什么?你父王不会放过我?”冯绍汝哈哈大笑“宇文开疆教女无方,父皇和本宫没有怪罪他已经是莫大的仁慈,如果他敢报复反叛,那就再好也没有了,正好有正当理由除掉他,收回兵权,哈哈哈哈。”
宇文橙心闻言大惊,仿佛被兜头浇了冰水,刹时冷静:不,我不能连累父王……我不能……
“哇,恶臭丹起效好快,呕……”冯绍汝捂着口鼻开始干呕“呕……赶紧送她去瘴州……呕……”
“遵命太子,呕。”一名高手开始干呕。
“太子卑职先送你回宫,呕。”另一名高手也开始干呕。
“哎呀你小心点,呕,别吐在本宫身上,呕……”
…………………………
云霜宗外门,分头行事的弟子聚在宇文杞心面前汇报情况:
“东边没找到。”
“粪坑里也没找到。”
“齐寒松卧室的细软都不见了。”
“办事处的接待员说齐寒松背着包袱,带着宇文橙心跑了。”
“什么?”宇文杞心心神巨震“齐寒松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还要带上我妹妹?”
“因为他是骗子呀,不跑难道等着被抓?”郑勤寿鬼魅一样突然出现,然后留下一句话就横着飘走了。
“分头去找!”宇文杞心一声令下,司徒柔蓝和云霜宗弟子们再度忙碌起来。
与此同时,飞灵从周春分长老那里要到了齐寒竹当初递交的原版海螺,她和小伙伴们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观看冯酸菜对齐寒竹的所谓‘暴行’。
突然于微红指着一幅画面:“快定格。”
飞灵连忙照做。
已经在打呼噜的沈夕照被吓得惊醒:“什么情况?”
就听于微红道:“阿冯抱起齐寒竹这里,齐寒竹的裙角怎么没有下垂?而是在半空呈现一个折角?”
“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飞灵说着,第一时间把画面放大无数倍。
因为是高清画质的缘故,放大之后,一行四人竟然看见了紧绷的丝线,顺着丝线往下找,竟然是缠在冯酸菜右脚上的,再看其它画面,冯酸菜腕子和十个指头上无一例外都缠着丝线。
“悬丝傀儡术!”于微红大惊失色,倒退两步颓然坐倒“原来阿冯真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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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两个字就像惊雷一般响彻在众人耳畔。
大伙心惊肉跳,一想到冯酸菜在大会场上奋力求援,而她们全都不相信他,甚至恶言相向与他绝交的时候,愧疚之情就像火焰一样烧灼着飞灵等人的五脏六腑,久久不能平静。
“我们得帮酸菜伸冤……”飞灵捂着嘴,泪如雨下“他是我最好的姐妹,可我却对不住他……”
沈夕岚咬着嘴唇反倒坚强起来:“我们多复制几份海螺,让大伙都瞧瞧。”
宇文杞心和司徒柔蓝首当其冲是一份,但是她们忙着寻找下落不明的宇文橙心,哪有心情再看冯酸菜的暴行,一把捏碎抛在了脑后。
但是其他人看到了,在飞灵,沈夕岚,于微红和沈夕照的强烈要求和重金散布下,大会场,铎京戏院上开始重新播放冯酸菜的‘暴行’,那缕控制着他的丝线也终于大白天下。
原来冯酸菜是被迫的。
原来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原来冯酸菜成立女修联会是真心的,不是沽名钓誉,不是为了趁机诱骗女子行禽兽之事。
听说不良盟中有两名悬丝傀儡术的传人,杀手排行榜第八位,还是不烂脊的七星杀手呢。
街头巷尾开始传播冯酸菜的冤屈,就像当初传颂他的伟大功绩和污名一样。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一直被当成疯子的老刽子手师傅闻听此讯,第一时间找到孙女:“你看吧,爷爷没有看错人,冯公子就是被冤枉的,行刑那天他还拼死救我,这种古道热肠的精神小伙上哪里去找?”
渐渐的,宇文杞心和司徒柔蓝也有所耳闻,她们百忙之中去看了影像,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冯酸菜,懊悔已经不能形容她们的心情,而下落不明的宇文橙心又让她们焦头烂额,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