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酸菜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说完,每一个字像晴天霹雳一样击中司徒柔蓝,让她脑瓜子嗡嗡作响。
“说得好。”宇文杞心听得心潮澎湃,不由自主轻轻鼓掌。
冯酸菜最后道:“我言尽于此。”转向另一边“杞心大姐姐,我们现在进岩洞可以么?这回直接用瞬移符,不用下水。”
宇文杞心点点头。
冯酸菜摸出隐身符和瞬移符,看向司徒柔蓝:“要一起吗?”
司徒柔蓝无奈,上前挽住他手臂,下一瞬,虚空扭转,进入隐身状态的三人出现在水潭岩洞内的石阶旁。
然后就看到两头长角的人形怪物,正握着利斧来回警戒。
冯酸菜拦住要动手的宇文杞心,摸出傀儡子符贴在它们身上,然后小声介绍了用法。
司徒柔蓝惊道:“冯兄你竟然有这种下流的符箓?”
冯酸菜有点反应不过来:“我靠,这哪里下流了?”
司徒柔蓝道:“你要是把子符贴在你喜欢的女子身上,再用母符控制她,那岂不是……”
“我擦咧,我怎么没想到这个用法。哎等一下……”冯酸菜满头问号“咱俩到底谁下流?蓝哥你一天到晚脑子里想什么东东啊?”
司徒柔蓝被反将了一军,气呼呼道:“谁知道你有没有这么想过?有没有这么用过?还有你那个隐身符,谁知道你有没有用它……用它……”姑娘家羞得说不下去了。
“好了,正事要紧。”宇文杞心制止两人斗嘴。
之后,冯酸菜和宇文杞心控制二怪往前走,如果中途有机关,可以让它们当挡箭牌。
顺着石阶通道,三人两怪顺利来到地洞深处的更大空间,这里像酒楼一样,中间过道,两边厢房,每个房间都有鬼怪在忙碌。
有清洗脊椎的,有掏脊髓的,有砍柴的,有烧火的,有看守腐尸的,甚至有养马的,马匹的数量还不少,粗略一数有近百头。
这种布局让宇文杞心大感惊奇,完全无法猜透对方的用意。
冯酸菜摸出一把定身符,三人分工行动,由外往里深入,将在场数百个怪物依次定住。
与此同时,山洞尽头,一名手脚戴着镣铐的中年男子正在低头忙碌,面前桌案上摆满了琉璃瓶和水晶杯,各种颜色的药剂在沸腾冒烟。
冯酸菜和宇文杞心对望一眼,后者用神识力将对方禁锢,然后两人揭下隐身符现身。
司徒柔蓝的心情还很郁闷,仍旧保持隐身状态不愿见人。
“你就是杀光黑水镇的幕后黑手?”冯酸菜挑着眉眼问对方。
镣铐男子面容清俊,疑惑反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好人。”宇文杞心看到男子的第一眼就觉得似曾相识,而且他被镣铐锁着,显然不是自愿在此,于是做出退让,松开了对他的禁锢。
“我叫杨于式。”男子主动介绍了自己。
“什么?”宇文杞心流露惊诧之色“你是兜率宗前掌门之子杨于式?号称世间丹道第一的杨于式?”
“没错,正是在下,这位仙子好生面善,莫非我们见过?”男子细细打量着她,回溯着往昔记忆。
“我是津陵王长女宇文杞心,二十年前你随乃父来云霜宗用大还丹交换秘术,我也在场上,我们曾有一面之缘。”
杨于式微微点头:“怪不得。”
宇文杞心叹道:“修仙界传闻你前往西夷大陆求学,后来遇险身亡,原来竟是被困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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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杨于式面露痛苦:“整整十一年了,我以为我要老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宇文杞心奇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于式颤抖道:“要怪就怪欧阳炜煌这个老匹夫!他为了夺取我家传圣器‘金笸鼎’,杀我闭关的父亲,又重创在海外求学的我,我怀孕爱妻为了护我又惨死在他掌下,我宁死不愿交待金笸鼎下落,欧阳老匹夫就对我进行阉割酷刑……”
“哇靠还有这种事?”冯酸菜在旁边听得龇牙咧嘴“你也太惨了点,回头我给你捐个款。”
“这位公子是?”
“噢,我是杞心的丈夫冯酸菜。”冯酸菜一本正经道。
杨于式信以为真,连忙拱手:“原来是津陵王的乘龙快婿,失敬失敬。”
宇文杞心扶住额头,剜了冯酸菜一眼:“小冯,注意你的言辞。”
冯酸菜连忙正色:“开个玩笑啦,我怎么可能是杞心大姐姐的丈夫呢?我是她未婚夫啦。”
“啊呀……”杨于式险些闪了老腰。
“小冯,你再乱说我就不理你了!”宇文杞心美目含嗔,下了最后通牒。
冯酸菜连忙转开话题:“那什么,杨大叔你最后是怎么活下来的?”
杨于式定了定神:“我拼死逃脱之后,欧阳炜煌又雇佣不烂脊的杀手杀我。然而我早已掌握不烂脊教众惧怕阳光的弱点,用改进防晒油配方的条件换下了自己一条命,也算是意外之喜。代价就是这副精钢镣铐,让我永世不能再见天日。”
“我靠!”冯酸菜大吃一惊“防晒油!踏破铁鞋无觅处啊杨大叔,我用清明大还丹换你的防晒油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