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妙,冯酸菜几个箭步绕到屏风后面,立见耀目雪白的香肩之下,好一片巍巍壮丽,广阔山河。
沈夕岚下意识轻呼入水,双手护身,侧过脸去不敢和冯酸菜对视,绝美的脸蛋已经红到了耳朵根,蚊蚋一般弱唤:
“冯大哥……我就知道你来了,所以心绪一直很慌乱……”
冯酸菜根本来不及细看,摸出茡荠老祖给的解毒丹耳语:“你心绪不宁是因为有人要进来害你,先觉大法起效了。快服下。”
沈夕岚明眸睁圆了一圈,意识到刚才的一声‘咯噔’并不是冯酸菜发出的,毫不犹豫接过丹药,哪怕不知道效用,出于对冯酸菜的信任也是照吃不误。
冯酸菜自己也吃了,转手举着隐身符低声道:“贴上你就能隐身。快穿衣服。”说着背过身警戒,屋外放迷香的家伙这时候开始用匕首别门栓,不过像是新手,进展很慢。
沈夕岚既慌乱又紧张,嘴角却不自禁地带了笑意:冯大哥看着总不正经,关键时刻却有十足的风度和担当呢。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物,沈夕岚贴上隐身符,轻拍冯酸菜后背。
冯酸菜回头,因为看不到姑娘家,目光完全是发散不聚焦的。
沈夕岚微微一笑,伸手轻晃,见冯酸菜还是没反应,于是调皮地走近半步。
下一刹,冯酸菜一把抓住她嫩手,搂住她腰身,顿时软玉香风满怀,甜蜜到无以复加。
沈夕岚微惊,只道是隐身符没用,却听冯酸菜笑着耳语:“你的小脚丫是湿的,进了半步我就看见水印了。”
沈夕岚恍然大悟,只觉被冯酸菜抱在怀里,耳边酥酥痒痒,身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发软。
冯酸菜随后给自己也贴了隐身符,因为是同一法器,灵力融合处于同一符力场,瞬间就看见了满脸红晕的沈夕岚。
“我抱着你走。”
“嗯……”沈夕岚轻轻颔首。
冯酸菜心神荡漾,抱起沈夕岚绕过屏风,来到了不远处的床上。
沈夕岚又惊了一下,心道:冯大哥这是打算干嘛……怎么还要往床上来?
却听冯酸菜道:“你先在这儿等着。”
这时门外的家伙已经用匕首别开门杠,推门而入之时,不是上官修行这厮还能有谁。
这鸟人嚣张到都没蒙面,等到房内的迷香散去才进来,四面搜寻不见沈夕岚,上官修行流着口水走向屏风,然后他感觉自己被拍了下肩膀,瞬间不会动了,意识却异常清醒。
冯酸菜用定身符控制了上官修行,揭下隐身符朝沈夕岚招了招手。
沈夕岚已经穿了鞋袜,心有余悸道:“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想……竟然想……”
冯酸菜也非常后怕,自己要是不够色,今晚没过来的话,沈夕岚已经被上官修行掳走玷污了,这特么简直不能忍啊!
两人将上官修行五花大绑,拖到院子里,又去隔壁喊沈夕照。
沈夕照正在修炼打坐,见到冯酸菜大惊:“我靠,你这么晚了还和我妹在一块儿??”瞬间就懂了“冯兄你真特么的不怕死啊。”
沈夕岚羞怒:“哥你的关注方向有点偏好嘛,要不是冯大哥,你妹我今晚就要葬身虎口了。”
“怎么回事啊?”沈夕照问。
冯酸菜和沈夕岚一人一句就把经过大致说了,敏感内容默契地略过。
沈夕照大惊失色:“我去他妈的,还有这种事?”一时间咬牙切齿愤怒难当,几个箭步冲到上官修行跟前,砰砰两拳,啪啪两巴掌,大声怒斥“我妹可是家里的心肝宝贝,哪里受过此等委屈?上官修行,老子杀了你!”
“哥……”沈夕岚慌忙劝阻“杀人倒不必,否则不知要闹成怎样才能收场,咱们沈家和上官家的权势不能比,还是万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吧,毕竟我也没伤着。”
冯酸菜跟着补充了一句:“最关键的是白天我们和上官修行起过争执,他当晚就人间蒸发,骨冷阁一定会怀疑到我们。”
“那你们说怎么办?”沈夕照来回踱步,满腔怒火无处排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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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夕岚抓着冯酸菜的手臂,嗓音轻柔:“冯大哥,哥,要不咱们报官算了?”
冯酸菜摸着下巴:“也不是不行。”
沈夕照大叫:
“骨冷阁权势熏天,上官修行虽然只是一个堂主,但好歹也是骨冷阁主的子嗣,官府也奈何他们不得,顶多赔钱了事,不会罚他太重的。
必须给他一个教训,打断他三条腿是最合适的惩罚,官府问起来,就说是上官修行逃跑的时候自己摔倒折断的,不关我们事。”
冯酸菜竖起大拇指:“沈兄有一套。”
沈夕岚弱弱道:“上官修行哪来的三条腿呀?”
冯酸菜连忙转开话题:“小姑娘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而且我觉得吧,打断上官修行的腿也不能解决问题,只要他活一天,就会报复我们一天,置我们于死地。”
沈夕照连连点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样一来我们只能杀掉他!”说到后面,沈夕照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嗓音发狠,全身杀气弥漫。
沈夕岚听到这话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