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姑娘领着众人火急火燎赶到,嗓音清脆:
“哥你吓死我了,刚听人说你被大刀帮的人追杀,往这边跑了……”
冯酸菜定睛一瞧,只见青衣姑娘容貌超凡,身姿丰盈,高挑且匀称,竟比在场的大部分男子都要高出半个头,浑圆修长的双腿在黑纱长裙下朦朦胧胧,让人看得口干舌燥。
沈夕照笑道:“我能有什么事?”转身想介绍冯酸菜,又觉得帅震天不像个人名,正要仔细询问。
冯酸菜这头收回口水,拍了拍沈夕照肩膀,一本正经道:“大舅哥——噢不,夕照兄是吧,自打看见令妹,我就决定你这兄弟交定了,谁劝都不好使!”
“………………”沈夕照目瞪口呆当场石化,心说你现在就不怕我谋财害命啦?
冯酸菜转向青衣姑娘,无比严肃:“我姓冯名酸菜,上无老下无小,收入尚可,无马无房,四海为家,不知道姑娘芳名,芳龄,身高,籍贯,家里几口人,可曾婚配?”
青衣姑娘听完并不恼怒,看向兄长笑得爽朗:“哥,这人谁啊?看上去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沈夕照正色道:“这位冯兄弟刚刚救了我,是咱们嗅金门分部的恩人。”
青衣姑娘立即端正态度抱拳:“方才多有失礼,还请冯大哥见谅。”微微一顿“我叫沈夕岚,今年十六岁,家里双亲健在,我和我哥是出来闯荡的,毕竟不靠爹娘自己挣出来的家业才是真体面,未曾许过婆家。”说完盈盈一笑,娇美不可方物。
冯酸菜一下心驰神荡,迷迷糊糊道:“你们兄妹身为富二代却能自强不息,着实让人敬佩,夕岚你未曾许过婆家更是难得。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
沈夕照连忙打断:“我擦这也太快了吧冯兄,我妹可是家里的心头肉,不能不明不白地许了人家——”
“靠,什么乱七八糟的?”冯酸菜一脸光明磊落的伟岸表情“我刚想说的是不如我们一起吃顿饭吧。我请客,毕竟你们兄妹让我想起了儿时的一对挚友。”
嗅金门的人闻言无不鄙夷,一个个无声的表情似乎在说:无耻败类,你怎么不说沈夕岚像你前女友呢?老子信了你的邪!
沈夕照抹着汗水哈哈大笑:“那就……那就先吃饭,大家了解了解。”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嗅金门分部,沈夕照把晶灵石交给妹子保管,语重心长道:
“冯兄这人深藏不露,单这一捆捆的管子雷就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咱们这一趟探宝如果能拉他入伙,绝对是如虎添翼事半功倍。”
“那就拉拢呗。”沈夕岚浅笑。
沈夕照忽然转了话锋:“妹啊,你对冯兄怎么看?”
沈夕岚俏脸一红:“就……用眼睛看呗。”
“说人话。”
“还挺顺眼的。”姑娘家脸蛋更红。
沈夕照点点头:“哥有数了,总之冯兄要是真有意,你就先处处看呗,毕竟咱们家族的人要等到六十岁才能成婚哩,路遥知马力,长跑见人心嘛。”
沈夕岚欲言又止。
沈夕照忙道:“在哥面前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沈夕岚为难道:“我瞧冯大哥身上没有半点修为,即便有什么管子雷傍身,作风教养也不像豪门大族——我倒也不是嫌贫爱富,只不过这是弱肉强食的世道,我怕他将来护不了我,反害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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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夕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隔壁武大哥就是因为媳妇太漂亮被西门官人弄死的,妹你这么出众,若不是有爹娘和哥的威名罩着,怕是早被霸占了去,可爹娘和哥不能护你一辈子啊——算了,随缘吧。”
交待完毕,沈夕岚去安排酒宴,沈夕照则带着冯酸菜在占地好几亩的校武场上闲逛。
“冯兄啊,我们嗅金门总部在西南地区可是数一数二的中仙门,底蕴非常深厚。虽然我这分部成立不到两个月,还在拓展业务阶段,但是财大气粗,目前一切顺利。”
“哦?底蕴深厚,有多厚?”
“脸皮那么厚吧。”沈夕照哈哈一笑,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光膀子大汉“你看看,我昨天重金请回来的金钟罩大师龙熬田,一身横练的筋骨堪比肉身成圣。”
冯酸菜心中一动,正愁不知道怎么修练肉身,观摩一下也好。于是言道:“夕照兄,要不让这位大师给我演练一番?”
“没问题。”沈夕照立马上前打了个招呼。
龙熬田刚刚在练一招金鸡独立的招式,被打断的时候很不耐烦,上下打量冯酸菜,举起手臂轻蔑道:
“哪里来的乡巴佬,把本座当卖艺的把式了么?豆沙包这么大的拳头看见没?”
冯酸菜眼角一阵抽搐,一声不吭地从怀里掏出管子雷。
沈夕照大吃一惊,连忙居中调停:“冯兄稍安勿躁,龙师傅,反正进嗅金门都得展示自己的绝技,你昨天刚到没来得及,就趁现在好了。”
龙熬田冷哼道:“罢了,看在沈门主的面子上,本座就给你露一手。”
说完运气护身,平躺在一块石板上,另有四名弟子抬着一块五百多斤的石板压在他胸口。
冯酸菜一阵尴尬:“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