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想长痛不如短痛……”飞灵神情惆怅,回避着冯酸菜热切的目光“既然你坚持,那就明早再分别吧。”
当晚吃饱喝足,冯酸菜整理了衣冠,叼着一枝鲜花准备去敲飞灵房门,聊下诗词歌赋和星星月亮,有机会的话再把两人的关系再升华升华。
没想到楼下一阵喧闹,数名衣着华丽的高手跃身上楼,分别踢开飞灵和奔驰真人的房间,掌中光芒大起,合力擒住了二人。
冯酸菜震在当场,叼在嘴里的鲜花颓然落地。
飞灵被押出房间,见到冯酸菜第一时间使眼色,让他赶紧走。
这时店里的掌柜上前笑道:“几位将军好身手,恭喜抓住了地雷门的漏网之鱼。”
带头高手一声冷哼,正眼也不瞧,甩出一袋东西:“这是你的赏银,下回再有其他在逃的修仙门众,立即上报我等,好处少不了你。”
“多谢将军,小的领命。”掌柜的点头哈腰。
冯酸菜眼见飞灵被反剪双臂,疼得皱眉,心中升起熊熊怒火,奋力大叫:“我也是地雷门的,把我也抓了!”
带头高手瞥了他一眼,强大的修为神识释放而出,压得冯酸菜满头大汗喘不过气来,再瞧他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旧鞋,不由得冷笑:
“你身上没有半点雷电修为,想进牢里骗吃骗喝也不是这么编的,滚一边去。”
“卧槽你竟敢看不起我!”冯酸菜迈出两步大怒。
带头高手懒得理睬,说完挥手,率众离去。
飞灵在临行前扭头凝望冯酸菜,清亮的美目已然饱含热泪。
冯酸菜长这么大还没见谁为自己流过眼泪,一时间百味杂陈,有生以来首次觉得自己太过弱小,连喜欢的姑娘都保护不了,不由得懊丧。
走廊间很快剩下冯酸菜和掌柜两人。
掌柜的嘬着牙花笑道:“没想到小伙子你看着胆小如鼠、畏首畏尾,为了飞灵姑娘竟然有如此血性,然而并没什么卵用。”
冯酸菜目光一凛,抬手一道寒光,然后才是‘嗖’的一声轻响。
掌柜的头顶发冠贴着皮肉被整块削去,成了一个地中海。
青虫月半刀在冯酸菜右手中飞旋三圈才重回腰间:“我只问一遍,他们被关到了哪里?”
掌柜的两眼暴突,一面尿裤子一面哆嗦:“刑州府城……锁仙牢……”
冯酸菜冷声问:“客栈还有其他人么?”
“生意太差,我连小二和跑堂都辞了,现在就咱们俩,你想干嘛?”说到最后,掌柜的双手护胸满脸惊恐。
“哼!”
冯酸菜扔下一捆威力巨大的管子雷,转身就走。
客栈剧烈爆炸,冯酸菜用手指梳着头发,大步流星,衣袂飘飘,潇洒无极,头也不回。
一块爆炸中的砖头突然从天而降。
“啊呀……”
被击中后脑勺的冯酸菜当场扑街,飞了鞋子的右脚还抽搐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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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州府城,锁仙牢外。
头上绑着绷带的冯酸菜徘徊了两圈观察地形,立即被巡逻士卒叫住:“喂那个谁,你干嘛的转来转去!?”
冯酸菜点头哈腰,满脸堆笑:“诸位军头不要紧张,我就是来劫个狱而已。”
“靠,晦气。”巡逻士卒扭头就走“这货脑子有问题……”
冯酸菜嘿嘿一笑,牢记了锁仙牢所有窗户、出入口,还有驻军结构,觉得硬闯并不可取,于是来到热闹的城区打听情况。
无论哪一个地方,客栈和茶肆都是小道消息的集散地,说书先生和掌柜跑堂的尤其灵通。
吸取之前被掌柜出卖的教训,冯酸菜这回找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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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先生,买了一坛女儿红套近乎:
“话说先生,你一天到晚在这儿说书讲传,刑州有没有新鲜事可听?”
说书先生抿酒笑道:“新鲜事没有,变天的大事倒是有一桩。”跟着压低嗓音“当朝圣上在加大力度管制修仙界,各地王侯趁此机会党同伐异,将不服管的下仙门都抄灭了。”
冯酸菜点点头:“这个我知道,我奇怪的是有些下仙门已经被其它门派吞并覆灭了,刑州王世子为什么还要抓人?”
“呐,小兄弟你有所不知,负责此事的并非刑州王嫡长子冯绍永,而是次子冯绍殷。”说书先生剥着花生米“冯绍殷不会乱抓人,除非是有暴力反抗的修仙人士。”
“那绝对没有,地雷门前掌门和他女儿好好在客栈住着,隔天就被抓了,好多人围观。”
“噢你说地雷门啊,这个小门派挺厉害的,到处借钱,借得大家闻风丧胆,避之唯恐不及也是修仙界一绝。”
“呃……”冯酸菜尴尬地抬手抹汗。
说书先生忽然神秘兮兮道:“冯绍殷抓别的门派我不知道,但是抓地雷门的原因我可是一清二楚。”
“什么原因你说说看。”冯酸菜饶有兴致地靠近。
说书先生一指桌面:“再给我来碟牛肉。”
“好嘞。”冯酸菜有二十万的晶灵石,顿顿牛肉也吃不穷,自然满足。
上齐了菜,说书先生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