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彟在府中巡视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人也没事,钱也没事,那就是根本没事。
终于是上了岁数,折腾了半宿,浑身酸疼得厉害,就想回去,让年轻貌美的侍妾,给自己好好捏一捏。
吱呀
武士彟推开房门,正要张口说话,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十分刺鼻,有有些恶心。
武士彟蓦然瞪大了双眼,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声音之大,房子似乎都颤了三颤!
因为,他那年轻貌美的侍妾,此刻正静静的躺在软榻之上,双眼无神。
脖子上...血流如注!
武士彟直接就吐了!
他噗通一声软倒在地,拼了命的向后挪动。
来...来人!来人啊!
砰
房门直接被人撞开,护卫头子第一个冲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倒吸了一口冷气!
被人割喉的女人,是老爷最宠爱的侍妾!
老爷!
他急忙将武士彟搀扶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大喊,将捕头叫过来。
刚刚安静下来的应国公府,瞬间又乱成了一锅粥!
贼人果然还没走,而且就在府中!
看来,他们的目的绝对不只是钱财那么简单!
保护好老爷!
护卫头子叫上一大帮人,将武士彟围在正中央,又急忙吩咐人,将武士彟的妻儿老小都保护起来。
侍妾的死,还可以归结为意外。
若是再死人,自己也别想活了!
护卫头子拔出刀,紧张的看着四周。
浓浓的黑暗之中,好像有不少人都在窥伺着自己。
捕头在武士彟的房间里检查了一遍,心里也沉甸甸的。
就算抓到贼人,自己也难辞其咎。
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老子眼皮子底下作案!
捕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看着正在周围发傻的捕快们,怒吼道:还不快去查!
说完,他走到武士彟跟前,又跪了下来。
一旦武士彟怪罪下来,自己的顶头上司必然扛不住,说不定,就会把自己推出来顶缸。
这么长时间,武士彟也算冷静下来了。
他推开身前的护卫,一脚将捕头踹了个跟头。
废物!
捕头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还请国公爷恕罪!
武士彟的脸色,扭曲到了极点。
若是只贪图钱财,贼人应该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但他们偏偏去杀了自己的侍妾!
说不定,他们本来是冲着自己去的,见自己不在,这才杀了侍妾解恨。
只有一个原因。
仇杀!
可武士彟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得罪过什么人。
难道是皇上...
武士彟心头一惊,不过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若皇上想杀自己,根本不用派刺客,随便找一个由头,自己全家都跑不了!
这种事情,皇上可不是没干过!
那会是谁?
武士彟毫无头绪,他咬了咬牙,对护卫头子,道:找几个人,跟着老夫!
...
武士彟带着几个值得信任的人,来到府中角落的院子。
院子很小,就算住满了人,也顶多就能塞下十几个。
武士彟让护卫头子守在院子外,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敲门。
叩叩叩
他终究还是去敲门了。
吱呀!
木门打开一道缝隙。
什么人?
里边的人警惕性极高,声音很沙哑,似乎岁数不小了。
武士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府上招了贼人,在下担心惊扰到刘先生...
一个脸上有道疤痕的汉子,往外边张望了几眼,见没有外人,这才让开道路。
武士彟走进院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正要往里走。
汉子忽然道:快点!
虽然这是在应国公府,但汉子说话间,一点都不给武士彟面子。
武士彟竟然也一点都不生气!
不知贼人,可否惊扰到了刘先生?
汉子冷笑一声,一副很看不起别人的模样。
若是贼人来了,还能活着出去?
武士彟陪着笑,道:那是那是...
在汉子的陪同,或者说监视之下,他走进房间。
一个黑脸中年人,正盘膝坐在软榻上,看起来也是刚醒,正是武士彟口中的刘先生。
他的态度,要比汉子好很多。
虽然长得有些凶悍,但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几分贵气,应该也是出身名门。
武大人,坐!
刘先生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武士彟坐下来,轻轻咳嗽几声,道:见到刘先生无恙,武某就送心了。
不知是哪里来的贼人?
武士彟正想请这位刘先生帮忙,当下叹了一口气,贼人武艺高强,武某府中就算有不少的护卫,却也...
他将侍妾的死状,说了一遍。
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