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微微一笑,手中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一拳将蝎子精轰飞了出去。
接着便祭出了手中大衍壶,将蝎子精收进了壶中。
任由那妖精如何求饶,唐僧也是巍然不动。
三个徒弟也都聚了过来,黑熊笑道:“师父果然是一心只想往西天去,如此美人也不放在眼中。”
敖烈也笑道:“师父不光不放在眼中,还要取她性命呢。”
唐僧没好气道:“休要调侃为师,你们且说,是否要结果了这妖精的性命?”
黑熊挠了挠头:“师父,这妖精说起来也与前面的不同,并非是取你性命,反倒是想和您老人家双宿双飞,我看要不就……”
敖烈摸着头上的伤口叹道:“不过这妖精蜇人也太疼了些。”
唐僧闻言,沉吟了片刻,还是将壶中的妖精放了出来。
那女子现出身形,自觉是死里逃生,也是苍白。
唐僧问道:“女施主,你是哪里得道的妖精?为何在此撩拨贫僧?”
女子战战兢兢道:“圣僧,小女子是西天得道的一只蝎子精,曾经蜇了一位佛祖,他恼怒之下,将小妖发配在此处。”
“不久前西天传来消息,只要我能将圣僧留在此处,便能既往不咎,允我日后得成正果。”
那蝎子精将事情一五一十全部抖落了出来,师徒四人听得也是面面相觑。
黑熊笑道:“那西方教倒是会算计,眼见师父已经不可再以力降之,便使出这般美人计来。”
唐僧摇了摇头,对蝎子精道:“也罢,看你无甚杀意的份上,贫僧饶过你一命,且去吧,以后切莫为非作歹。”
说着挥了挥手,竟是要放了这蝎子精。
蝎子精一怔,跪地一拜,深深看了唐僧一眼,飘摇而去。
临走前,留下了一句话。
“圣僧,前方八百里狮驼岭,妖魔无数,更有三个大凶之妖镇守,万万小心。”
师徒三听了,待要细问之时,那蝎子精早已不见了踪影。
唐僧道:“我们师徒不走旱路,不走水路,走的乃是云路,那蝎子精为何还要提醒我们前方狮驼岭?”
黑熊道:“师父,我们现如今也是驾云而来,不一样被这蝎子精拦下?怕不是这沿路的妖怪都受到了消息,早早地在云间部下耳目,转等我等前去。”
敖烈道:“无妨,师父如今神通今非昔比,便是准圣也拦不住,无需担心!”
彭离道:“话虽如此,但我等刚刚毕竟一场大战,久行之下,难免懈怠,不如落下云头,暂且修正一番。”
唐僧点头:“此言有理,且在此休整一晚,明日再行。”
师徒四人当即落下云头,打算寻一落脚之处,化缘借宿一晚。
落下了云头,却是刚好在一城镇之外。
唐僧见了赞道:“好一座繁华的大城。”
待领着三个徒儿入了城,四个徒儿却都瞠目结舌,哑然无言。
只见这一城繁华之地,却人人都是长裙短袄,粉面油头,不分老少,尽是妇人。
见他四人来时,纷纷欢笑鼓掌道:“人种来了!人种来了!”
师徒四个也都被唬了一跳,黑熊取出禅杖道:“师父,咱们怕不是到了什么妖精国了,且让俺老黑杀将过去!”
唐僧连忙拦下:“且慢!为师想起来了,早听闻西天路上,有一女国名为西梁,满国尽是女子,想来便是此处了。”
彭离道:“天地阴阳有序,为何此国尽是女儿家?想来其中必有蹊跷。”
唐僧道:“此处毕竟是一国之地,我等既来,那便去拜见一番国主,倒换了通关文牒,也不枉来此地一遭。”
敖烈笑道:“正是,正是,我等也算看个稀奇。”
师徒四个,一边说着,一边顺着大路前行。
忽见一女官侍立街下,高声叫道:“远来的使客,不可擅入城门,请投馆驿注名上簿,待下官执名奏架,验引放行。”
唐僧师徒闻言,便上去与那女官见礼。
那女官欠身问道:“使客何来?”
黑熊道:“我等乃是东土大唐往西天问佛之人,我师父乃是唐王御弟,号曰唐三藏,我三人是他的弟子。随身有通关文牒,正好与国主倒换。”
那女官执笔写罢,连忙起身拜见:“老爷们恕罪,实不知是上邦大人,有失远迎。”
拜毕起身,即令管事的安排茶点,躬身道:“老爷们且宽坐一时,待下官进城启奏我王,倒换关文,送老爷们西进。”
师徒三人欣然应允。
且说那驿丞整了衣冠,入了王城,见过了黄门官,言明来意。
黄门即时启奏,领其见了女王。
驿丞奏鸣来意。
女王闻奏,满心欢喜,对众文武道:“寡人夜来梦见金屏生彩艳,玉镜展光明,乃是今日之喜兆也。”
众女官不解:“主公,怎见得是今日喜兆?”
女王道:“东土男人,乃是唐朝御弟。我国中自混沌开辟之时,累代帝王,更不曾见个男人至此。”
“幸今唐王御弟下降,想是天赐来的。寡人以一国之富,愿招御弟为王,我愿为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