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丞相对自己的母亲还是很在意的,哪怕对方并不喜欢他这个儿子,甚至恨不得永远不见他,他也不在意。
毕竟慕家给了他母亲很大的伤害,母亲排斥他也是应该的。
这事要是放在他身上,如果他是母亲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放过父亲的,放过父亲让他跟别人双宿双飞,想都不要想。
他会直接捅父亲一刀,送父亲上西天,然后名正言顺的占领慕家的一切,花着父亲的钱,再养两个小面首。
慕南栀没有想到自个的老父亲会这么理解她,这话直接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慕老头,你对我真好,我决定以后不对母亲进谗言了,不对母亲说你年老色衰,长得不好看了,也不偷偷的给母亲进谗言,让她偷偷去看漂亮的小公子啦。”
慕丞相听到自家女儿这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气,他不断的对自己说,这是自己的女儿,唯一的女儿,亲生的,亲生的,不能打,不能打,要是打了,他媳妇儿会用鸡毛掸子揍他的。
“哼!你个臭丫头,你就在这里好好跪着吧,不跪满一个时辰,你就不要起来了。”
慕丞相气的下巴上的小胡子都抖了起来,满脸冷漠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祠堂。
他就不该陪着臭丫头一起待在祠堂,怪不得他的夫人前两天嫌弃他的脸不光滑了呢,原来是这臭丫头偷偷进了谗言。
他不陪这个臭丫头了,他要去陪自个的夫人,顺便问问他夫人该怎么保养他的脸,他可不想因为年老色衰而失宠。
慕南栀气跑了慕丞相一点都不担心,毕竟她这老父亲别看现在气得不轻,但被她的老母亲哄两句,她的父亲就找不着东南西北了,根本就不会记得被她气了的事。
周予墨被苏晚棠的五哥苏檬,平平安安的送到了墨王府的门口,就极为有礼的告辞离开了。
苏檬不觉得周予墨有成为他妹夫的可能,所以也就没打算跟他深交,更不打算了解他这个人。
皇家规矩那么多,他潇洒的妹妹可受不了这么多的苦,而且他们家也舍不得。
苏晚棠的四哥苏柠将那些小毛贼送到了衙门,就拍拍手回家了。
回家之后,不管是她的四哥苏柠还是五哥苏檬,都有志一同的跑到了祠堂。
按照他们对亲娘的了解,妹妹不听话翻墙跑了出去,回家绝对是要跪祠堂的,当然表妹这会儿肯定也在跪祠堂。
毕竟他们兄弟6个小时候顽皮,也没少跪祠堂就是了。
苏柠和苏檬先后进了祠堂,过了不到两刻钟,就全都若有所思的祠堂里走了出来。
他俩现在心里很复杂。
因为不管是苏晚棠还是慕南栀,她们都看上了墨王周予墨。
这个看上如果是正常的也就罢了,但是偏偏她俩的想法如此的与众不同。
苏柠和苏檬互相看了看,齐齐叹了一口气。
“老五啊,你说小妹这想法怎么会如此的与众不同呢?偏偏我还觉得挺有道理的,说不定这事放在咱娘还有小姨母的身上,她们两个也会这么干呢。”
苏檬对着苏柠翻了一个白眼,一把拍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
“你叫谁老五呢?你个臭老四,你就是比我早出来了那么一会儿而已,何况咱娘和小姨母是你能编排的人吗?
您说对吧娘,这个老四对您不尊敬,您一定拿鸡毛掸子狠狠的揍他,对着屁股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