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槐安跟自己的心上人顺利的成亲了,两人在家里待了半个月,然后就出发去了图也县。
这半个月的时间,小芳姑娘跟张槐安的母亲相处不错,张槐安的母亲对这个儿媳妇还是很满意的。
所以在送别小夫妻俩的时候,张槐安的母亲还特别的不舍。
“等到了图也县,缺什么少什么,就给母亲来信,母亲让人给你捎过来,要不母亲直接让人给你开辟一条商道吧。
再养一队商队,一路上能贩卖东西还能赚银子,有东西也能让商队给你带过去,这小子要是敢纳妾的话,你就告诉母亲,母亲到时候,就拎着母亲的大刀过去,砍了这小子的腿。”
张槐安的母亲一边跟自己的儿媳妇说话,一边还拿眼神警告自家儿子,仿佛这小子要是真的敢拿钱,她就要砍了他的腿似的。
张槐安被自家彪悍的母亲给吓到了,他悄咪咪的靠近自家父亲。
“亲爹,这是我娘呀,她怎么突然变了个人呀,而且我母亲不是不会武功吗?她怎么能拎得起那把80斤重的大刀呢,那玩意儿不是我们家用来摆着看的吗?”
承恩公悄悄瞅了自个的娘子一样,小声地对自家儿子道:“那个啥,儿子,爹忘了告诉你,你娘从前是个土匪,你爹我就是被你娘给抢上山的,你娘生下你之后,才跟着你爹我回家的。
论武力值的话,我是打不过你娘的,所以你就乖乖听话吧,你要是真被你娘砍腿的时候,我是拦不住的。”
张槐安目瞪口呆,只觉得自家的秘密是真的多呀。
他一直以为自家娘就是一个贤淑文静的世家贵女,万万没有想到他娘从前还有个女土匪的身份,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家媳妇儿是不是也有什么厉害的身份。
为此,张槐安当了一辈子妻奴,看到漂亮的小姑娘就会主动退避三舍,生怕妻子一言不合也抽出一把80斤重的大刀来。
他就三条腿,可不够自家媳妇儿砍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吧,何况他也没有什么花花心思,外面的花再香,也比不过家里的家花香。
张槐安夫妻俩这一去图也县,一呆就是10年,孩子都生了三个了,才终于被冷舒阳召回京城,做了三品的御史。
张槐安对自己做御史这事一点都不惊讶,反正他这些年因为嘴直性情豪爽的缘故没少得罪人,正好做御史的时候,把从前那些给他穿过小鞋的人再得罪一遍,反正他后台硬,不怕得罪人。
最让张槐安郁闷的,是10年过去了,他跟自家媳妇生了三个孩子,个个都是臭小子,连个女儿都没有。
………
冷舒阳将自家倒霉表哥丢到图也县之后,很快就将人忘到了脑后,他每天要处理那么多的任务,还要抽空跟自家媳妇儿卿卿我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想不相干的人。
张槐安:………
合着他就是个不相干的人呗。
转眼之间,两年的时间就过去了,冷舒阳已经满了18岁,这两年他的个头猛窜,从从前的一米七几直接窜到了一米九几才停了下来。
好在他的个头再怎么猛长,身材看着依旧很是纤瘦的模样,就连面容也依旧非常的漂亮女气,一点都看不出属于男孩子的阳刚之气。
而受女帝管制了两年的文武百官们,看到女帝这些年只惩罚做错的朝臣,并不拿他们开刀,一个个胆子都大了起来,开始一个个上书说他后宫空虚,要让他纳男妃。
还有几个比较耿直的直接就上书催生了,说他都18岁了,连个继承人都没有,膝下空虚,不利于江山稳定。
对于那些催促他纳男妃的朝臣们,冷舒阳一点都不客气的,转头就一家送了好几个小妾。
当天晚上,那几个朝臣就遭到了报应,纷纷被自家的母老虎娘子给揍了,第2天上朝的时候,脸上个个都带着抓痕。
沈舒阳还特别恶趣味的询问:“几位爱卿,这是怎么了?为何脸上有伤痕呢?”
这几位朝臣满脸憋屈地看着冷舒阳,沉默了片刻,其中一个憋屈的说道:“回陛下的话,微臣没事,就是家里的葡萄架倒了,不小心伤到了脸。”
除了这样说,他们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难道要他们说是被家里的母老虎打的,那他们不就丢脸丢到人尽皆知了。
冷舒阳轻轻的笑了一声:“那几位爱卿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不要过几天家里的葡萄架又倒了。”
经过这件事之后,文武百官们也不上奏折让冷舒阳纳男妃了,纷纷改口催生。
而冷舒阳也借着朝臣们催生这个理由,过起了夜夜笙歌的好日子。
这两年,冷舒阳努力的锻炼武功,努力的锻炼身材,身材非常好不说,武功也得到了非常大的提升。
最重要的是,他终于能反客为主了。
以前是苏浅浅将他折腾的浑身无力,现在是苏浅浅被他折腾的腰酸背疼腿抽筋。
为此,苏浅浅又祭出了她的终极法宝,一块珍珠镶嵌的搓衣板。
这块搓衣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