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苏深沉这个废郡王身上的事,对于苏浅浅来说,只是她生活里的一个小调剂品。
听着苏深沉,江云帆,江月柔三人之间的狗血事,总是能让苏浅浅快乐的勾勾嘴角。
虽说江云帆和苏深沉勾搭在了一起,但两个男人对江月柔的肚子还是很重视的,他们一致觉得,江月柔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们自己的。
苏深沉的那几个公主,被苏浅浅送了出去,送到了不同的人家抚养,反正她们的年纪还小,养个几年就不会记得自己从前的身份了。
而苏浅浅也不会留着这几个女孩子,让她们长大了给自己添乱,当然,若是她们长大了有能力参加科举,她也会录取她们的。
十月怀胎,江月柔生下了一个男孩子,这个男孩子像极了江云帆。
江云帆抱着这个孩子,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他有后了,他有儿子了,他不用愧对江家的列祖列宗了。
苏浅浅只将江云帆一个人收拾了,并没有动他的家人,所以他的父亲并没有受到牵连。
在江云帆考上状元之前,他的家里也就是普通的小富之家,家里经营着这几间小铺子,日子过得磕磕绊绊的,但还算是美满。
但是在出了江云帆的事之后,他的父亲就受到了打击,病了很久,直到后来他的继母又怀孕了,他的父亲才慢慢好了起来。
当江云帆抱着他的儿子时,他也接到了一个消息,他的继母顺利为他的父亲生下了一个幼子。
江云帆的父亲有了小儿子之后,就将自己的大儿子渐渐遗忘,反正他的大儿子已经废了。
而江云帆的继母,同样也将她的女儿江月柔给忘记了,毕竟她这个女儿实在是太丢她的脸了。
她从前就知道自己女儿和她这个继子的事,只不过她为了能留在这个家里,就一直隐瞒着江云帆的父亲。
如今她又有了一个小儿子,自然就放弃了自己的女儿。
当苏深沉知道江月柔生下的孩子,竟然是江云帆的孩子时,他直接怒了。
“贱人,你这个贱人。”
他不顾江月柔刚刚生产的身体,对着她就是几巴掌,打的她口吐鲜血,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江月柔因为刚刚生产的原因,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苏深沉打她。
她吐出嘴里的鲜血和牙齿,冷冷地勾着嘴角道。
“我是贱人,那你又是什么呢?贱人中的贱人吗?我跟哥哥情投意合,是你非要招我进皇宫做你的妃子的,你自己要找绿帽子戴,这会儿怎么又怪上我了呢?”
苏深沉听了江月柔这话,更愤怒了,他几步来到江云帆的身边,就要抢他怀里的孩子,他要摔死这个孽种。
然而,这是江云帆唯一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同意苏深沉对这个孩子下杀手呢?
不管是江云帆还是苏深沉,他们的武功都被废掉了。
苏深沉在被废了帝位之后,就一直沉迷酒色,身体早就被掏空了,还不如江云帆呢。
两人在争夺孩子的时候,江云帆一把推倒了苏深沉,苏深沉摔倒在地上,一头磕在了尖锐的香炉上,抽搐几下没了气。
江云帆看着没了气的苏深沉,心里很是慌张,他看都没看一眼躺在产房里的江月柔,转身抱着孩子逃跑了。
而江月柔生完孩子本来就身体虚弱,还被苏深沉打了好几巴掌,造成了大出血,她虚弱地看着江云帆的背影一点一点的消失,最终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当听到江月柔和苏深沉都死了时,苏浅浅叹息一声,让人将他们埋葬了,至于逃跑的江云帆,苏浅浅并没有管。
江云帆是个太监,又抱着个孩子,生存得很是艰难,最后没有办法,还是回到了云州城的南风馆。
以他出色的容貌,他最终成了云州城南风馆的头牌,日子过得还算是不错,也将他的那个儿子养大了。
他也知道以自己如今的身份,不能抚养自己的儿子,所以他给自己的儿子找了一户没有儿子的夫妻,让两人抚养自己的儿子,每个月定时给他们银子。
在他儿子满了18岁时,他也因为染病而去世了。
他从来不敢让自己的儿子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想儿子了,就去偷偷看几眼。
所幸,那对老夫妻是个善良的,好好的将他的儿子养大了,他给的那些银子,也都被用来供养这个孩子念书了。
江云帆年轻的时候眼里只有情爱,心心念念只有江月柔一个人,为了江月柔,他愿意给苏浅浅下药。
但是临死的时候,他却后悔了,他想若是自己没有给苏浅浅下药的话,或许就不会有后来那些事。
乾渊帝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18年之后的大周王朝,已经是一片繁华的景象了,女子皇家书院遍地开花,到处都是身穿官袍的女孩子在认真的办公。
18年前,刘月娘以34岁的高龄参加了科举,获得了当年的状元之位。
获得状元之位的她,就被苏浅浅放进翰林院,用了15年的时间,她爬到了内阁首辅的位置。
刘月娘成了内阁首辅时,已经49岁了,她处理政务越发的兢兢业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