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驸马,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掺合在其中,有待观察。
“此毒能解吗?”
王太医面色凝重的说道:“公主,此毒可以解,需要的药材很珍贵,但都是能找到的,不过有一个后遗症。”
苏浅浅看着自己的鞭子,她这条鞭子是先皇在世的时候,亲自下旨让武器司为她量身打造的。
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还在其中编入了金丝,所以整条鞭子的颜色呈现黑金色,看着古朴又大气。
“说说是什么后遗症?”
王太医抬起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回公主的话,此毒解了,您此生都不会有子嗣。”
苏浅浅还以为是什么后遗症呢,原来是不能有子嗣啊,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
而且这种毒若是不解的话,她迟早都会死的,哪怕她中的毒很少。
小命和子嗣之间比起来,自然小命更重要了。
“无碍,想要什么药材,告诉柳嬷嬷,尽快配出解药。”
王太医恭敬的对苏浅浅行礼就要退出去,但退了两步,他忽然想起来什么。
“殿下,在解毒之前,切记不可行房,若是行房,就会加快毒素的扩散。”
苏浅浅摆摆手:“本宫知道了,你快去配解药吧。”
不得不说,皇帝也真是狠,竟然给她下了这样的毒药,不解毒她会暴毙,行房她也会暴毙。
既然皇帝都对她这么狠了,她要是不回报回去,也太对不起皇帝对自己的厚爱了。
“柳一。”
这会儿,偏殿里只有苏浅浅一个人,随着她的话落,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偏殿内。
柳一是苏浅浅的暗卫,这是先帝特意给她准备的,其他的公主,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本宫记得,三年前皇帝好像玷污了一个三品大员的夫人,那夫人过后不久,就生了个孩子,好像还是个男孩子。
你将此事,编成歌谣散步出去,务必让长安城内外的百姓全都知道。”
“是,属下知道了。”
柳一说完,就瞬间没了踪影。
皇帝早就有了皇后,也有了妃子,就连孩子都有了,但都是公主,一个皇子都没有。
这事也是原主偶然知道的,她本来想将这事当做皇帝的把柄,必要时用来要挟他,但苏浅浅可不准备这样做。
这种丑事她做什么要给皇帝捂着呢,最好让天下人都知道才好,知道皇帝是个什么德性。
苏浅浅坐在偏殿用了晚膳,才听到房门外传来一个轻盈的脚步声。
她就那么坐在软榻上,看着房门,被一个身穿红色喜袍的俊美男子推开。
一看他那一身喜袍,苏浅浅就知道他是谁了,不就是她那个便宜驸马江云帆嘛。
江云帆看着端坐在软榻上的苏浅浅,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正是他眼里闪过的这丝诧异,让苏浅浅的眼睛眯了一下。
本来她还想着这事江云帆不知道呢,但是看到江云帆的反应,苏浅浅明白这事恐怕他也是知道的。
江云帆的心里的确很诧异的,毕竟他可是让人在新房里点了香,按照时间算,公主早就已经暴毙在房里了。
然而,公主却好端端的坐在偏殿。
虽说江云帆的有些诧异苏浅浅为什么还没有死,但他的面上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缓步对着她走了过来。
“微臣见过公主殿下。”
苏浅浅似笑非笑地看着江云帆躬身作揖,目光缓缓的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江云帆是个温润如玉型的美男子,整个人的气质非常的温润,看起来像个翩翩君子。
“平身。”
过了好一会儿,苏浅浅淡淡的说道。
江云帆闻言缓缓,站直了身体,目光温润的看着苏浅浅。
“公主,夜深了,该就寝了。”
对于苏浅浅将盖头掀了的事,他提都没有提。
提这事做什么?提了也没有用,何况他本来就不喜欢公主呀。
苏浅浅听了这话,直接笑了起来。
“都说驸马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但依本宫看,驸马却是个卑鄙无耻的登徒子。”
在她身中毒药的情况下,这人却提出来要跟她行房,其目的不言而喻。
江云帆听到苏浅讲这话,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就温润的说道。
“公主,您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我已是夫妻,做相公的亲近自己的娘子,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呵!”
苏浅浅冷笑一声,猛地站了起来,一鞭子就对着江云帆抽了过来。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本宫?”
江云帆万万没有想到,苏浅浅的脾气会这么爆,说打人就打人,他躲闪不及就被狠狠抽了一鞭子,袖子直接被抽裂了,手臂上更是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你……”
江云帆捂着自己的手臂,愤怒的看着苏浅浅。
“公主就是这么对待自己新婚夫君的?”
苏浅浅听了江云帆这话,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的长相非